司宥禮瞌了瞌眸,只得忍耐。

而剛走到洗手間的白悠和餘厭在看到洗手的女孩時,驚愣住了。

是她?

那個司宥禮帶來的小姑娘。

餘厭上次見她,還是三年前來著,那個時候,她只有十九歲,剛上大學,滿臉清純。

笑起來眉眼彎彎的,好看的緊,別說司宥禮,就連她一個女的,看到這樣的女孩子,心裡都會生出歡喜來。

所以哪怕知道司宥禮全心全意的愛著眼前的這個小姑娘,她也討厭不起她來。

而白悠在看到眼前的姑娘時,下意識的看了眼餘厭。

在看到餘厭臉上並沒有敵意的時候,她鬆了口氣。

眼前的姑娘,長的很是溫婉,是那種大人小孩包括老人看到,都會喜歡的臉,比不上餘厭的豔麗,但是就讓人很是舒服的長相。

餘厭和白悠眼眸微閃了一下,打算裝作不認識,往裡面走去。

“可以等一下嘛。”

很溫和的嗓音在安靜的洗手間響了起來。

白悠有點意外,沒想過她會喊住她們,難不成她認出她們了?

這是餘厭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這個女孩,面板很好,就是臉色有點慘白,沒有多少血色。

人也很瘦弱,是那種……需要人好好保護的女孩子。

後來的後來,餘厭才明白,這個姑娘,柔弱的外表下,有一顆怎麼鋼鐵般的心。

她在自己的世界裡,給她繪製了一個未來,一個只有她一個人的未來。

餘厭看著她,抿了抿唇,問道:“何事。”

寧安似乎察覺到了餘厭的敵意,她低眸笑了笑,彎著唇角說道:“你這樣的性格,很配司先生。”

餘厭皺了皺眉,有點搞不懂她是什麼意思了。

別說餘厭了,就連白悠都有點懵圈,這反應,著實不像一個情敵應該有的。

餘厭揚了揚下巴,“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寧安看著餘厭,覺得這人性格還挺好玩,傲嬌的不要不要的,一看就是從小嬌生慣養長大的。

真好。

“你父親宣佈你和司先生婚事的時候,我就在底下,你說我在說什麼呀。”

微微勾起的呀字,帶著點俏皮,打趣的意味滿滿。

餘厭沒想到她會這麼直白的說出來,她愣了片刻,然後木著聲音問道:“所以呢。”

寧安靠在洗手檯上,溫和的嗓音繼續響了起來,“我和司先生認識三年,他是一個很好的人,你們要是在一起,他會是一個好丈夫的,我看的出來,你是喜歡他的,我想說的是,如果你們在一起了,記得幸福,永遠的幸福,不要因為一些其他的事情分開,一輩子那麼長,分開,挺痛苦的。”

最後一句話,餘厭和白悠聽出來一股傷感的味道,聽的讓人,想哭。

餘厭沒有說話,只是那麼沉默的看著她。

寧安彎了彎唇角,“我要說的就這麼多,只是希望你們能夠幸福,人這一輩子,遇見相愛的人,很難的,家裡滿意,同學祝福,這種情況,更低,所以,你和司先生,真的很般配。”

要好好的在一起,才能不辜負老天湊成的這段姻緣,才能讓她和他的故事,看起來不那麼可笑。

餘厭抿了抿唇,冷著聲音說道:“我們般不般配,不是你說了算的,我們在不在一起,也不是你說了算的。”

白悠皺了皺眉,覺得餘厭的態度,有點冷了。

不管怎麼說,人家小姑娘,又沒有做錯什麼,想來,也是一片好心。

只能說白悠沒談過什麼戀愛,也沒有遇到過情敵。

餘厭能這樣對待她的情敵,已經是大度了,有些直接開撕的,更是恐怖。

餘厭不想在這裡待了,也不管餘厭要不要上洗手間,把人直接拉著走了。

獨留在抓累的寧安皺了皺眉,怎麼又剩她一個人了,她喜歡安靜,但不喜歡死寂。

太安靜,容易讓她聽到自己的心跳,那麼急促,會讓她很不安的。

餘厭把白悠拉到後花園才停了下來,看著天空明亮的月亮。

白悠鬱悶的摁了摁眉心。

她是真的有點搞不懂,如今這個情況,到底算個什麼事了。

怎麼好好的一個宴會,又變成宣佈婚事的場合呢。

只能說……有錢人的世界,她理解不了。

餘厭低眸嘲諷的笑了笑,“剛才的女孩,是不是很好。”

白悠想了想,點了點頭。

餘厭看到了,笑了笑,“猶豫什麼。”

白悠肆意的享受著冷風的吹拂,這燈吹的可真及時,可以讓她發昏的腦袋,清醒清醒。

白悠坦然的很,“猶豫是想著,說實話好呢,還是撒謊好呢。”

“所以你是撒謊了呢,還是說實話了呢。”

面對餘厭的問題,白悠直視著她的眼睛,選擇反問了回去,“你覺得呢。”

餘厭看著白悠黑的耀眼的眼睛,沒好氣的說道:“算了,不猜了。”

“心裡有答案,何必猜。”

餘厭撇了撇嘴,“我知道她很好,無論是性格還是長相,都讓人討厭不起來。”

白悠點了點頭,“確實,那姑娘,人很好,和國產劇裡的不一樣,不心機,不綠茶,看著,讓人很是喜歡。”

餘厭:“……”

她到底是哪一邊的。

餘厭的表情逗笑了白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我說錯了?”

餘厭沒好氣的很,“你說呢。”

“你喜歡的人,真的是司先生。”

餘厭點了點頭,“是啊,三年了,喜歡他,整整三年了。”

三年?

她當時二十?

那個姑娘應該是十七八?

天啊,這些小孩不好好學習,玩早戀?

可能是做了警察,也有可能以前她是一個普通人,她總覺得,女孩子十幾歲,是很小的。

結婚生子,更是事業有成的時候,才該考慮的事情,畢竟,愛情又不能當小麵包吃。總得要生活。

可如今,她有點不理解了。

年紀輕輕的,怎麼就……愛的死去活來了?

她真的有點不理解。

“你那是什麼表情?”

餘厭看著白悠鬱悶外加不解的表情,很是疑惑。

白悠斂了斂神色,“沒什麼,那……你為什麼要抗拒和他的婚事啊,嫁給自己喜歡的人,不應該高興嗎。”

餘厭搖了搖頭,“不高興,我從小嬌生慣養,我忍受不了我喜歡的人,心裡有別的女人。”

更忍受不了他看著自己的眼神,從陌生變得討厭。

不喜歡已經讓她很難受了,要是在讓他討厭起來,那她……真就挺難受的。

白悠點了點頭,好吧,是她冒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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