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看著扔下棋子起身離開的簡憶宸,笑了笑,“您和簡先生的感情很好。”

是真的很好,輩分雖然隔得遠了,但是可以看得出來,他們之間,很有愛。

簡元彬也笑了笑,“那個臭小子,整天不務正業,只知道吃喝玩樂,25歲的人了,就像是七八九歲的孩子一樣,除了玩,什麼事也沒有,看著實在是氣人。”

話語很嫌棄,但是寵溺的口吻,可以聽的很清楚。

簡元彬把棋盤重新擺放了一下,看著白悠說道:“丫頭,會不會下棋。”

白悠看了一下,“大……前幾年學過一點。”

其實她想說,大學的時候,學過,可是忽然想起來穆卿雪沒有念過大學,又改了口。

“來,陪簡爺爺下一盤,我們邊下邊說。”

白悠沒有推辭,在簡憶宸剛剛坐過的位置坐了下來。

“丫頭,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啊。”

白悠下了第一步棋。

“我想問問您,我外公當年給我留下的遺囑,您有沒有見過。”

簡元彬落下了第三步棋。

“遺囑?”

白悠把簡元彬的路堵上。

“就是您告訴我的,我外公去世之前,給我留下的那些股份和房產。您有沒有見過,或者知道替我外公立遺囑的律師,他在哪。”

“你外公的遺囑……在我這。”

白悠舉到半空的棋子停頓住了,她錯愕的看著簡元彬,不可置信的說道:“在您那?!”

她以為,那份遺囑可能不見了,她把最後的希望寄託在了律師的身上,想問問簡元彬,看知不知道那個律師的存在。

她報的期望,也就是這個了。

可是她沒想到,簡元彬給了她這麼大的一個驚喜。

遺囑竟然在他那。

二十分鐘後,白悠不覺得這是一份驚喜了。

她一臉複雜的看著那份簽了字,蓋了章子的遺囑。

視線落在遺囑最後一句話上面時,頭疼的嘆了口氣。

簡元彬提起好友,總是很傷感。

他長長的嘆了口氣,“你外公當年立遺囑的時候,身體還算硬朗,我不明白他為什麼那麼早的立遺囑,我不喜歡他這麼晦氣的做法,當時還和他翻臉了。”

“我說他,你現在身子骨又沒事,可以再撐個十年八年的,大可不必這麼早,可他呢,他一臉嚴肅的看著我,說讓我看在我們那麼多年友情的份上,就答應幫他一次。”

“他立好遺囑,讓我先保管著,我那個時候找他,原本是告別的。我要去國外培訓,進實驗室封閉做實驗的,他立了遺囑交給了我,我當時心裡有氣,招呼沒打一聲,就離開了。”

簡元彬說著說著,眼眶都溼了,聲音哽咽,“可是一年後我回來了,楚氏早已經不存在了,你外公也因病去世了,你母親那個時候,剛生下你們,我要接她離開,那個男人靠不住,可你母親死過不願意,我只請了三天假,勸不動你母親,我也就離開了。”

“在國外我安排照顧你母親的人回覆我,說你母親去世了,你也被接到了那個男人身邊,那個時候,我想,不管怎麼說,你也是那個男人的親生女兒,他總不會虧待你。”

“我在國外安居了下來,沒有過多打聽國內的事,可是我沒想到,那個男人就是畜生,他對你還不如一個傭人,你外公當年的預測,果然是對的,他從骨子裡裡,就透著壞,不管是有錢還是沒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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