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拿起照片,一張一張翻得看了起來,照片裡的每一個人,關係到的每一個案件,她都清楚。

身份沒一個是簡單的,有的是出車禍,名下有豐厚財產的,有的是中毒身亡,有的則是猝死。

這些人,有一個共同特點,就是繼承人很多,而且關係不好。

這裡面有些案子到現在還沒有理清,總有那麼幾個疑點。

如果說對她動手的人和這裡面的人有關係,倒也不難理解。

害怕她破了案子,發現什麼新的線索,懷疑到他們自己頭上來,提前對她動手,處理掉她這個麻煩。

倒也解釋的過去。

不過有一點,她想不明白。牽扯到這些案子的人,又不是她一個,他們為什麼單單隻對她動手。

而且她只是一個法醫,負責解剖屍體的,在破案上,提供的幫助還沒有專業刑警的多。

就算想阻止案件的進行,動手物件怎麼也不能算到她的頭上來。

唐風和白悠一起看著照片上的人,“這些人,家世不簡單,而且也不僅僅是有錢人,在某些領域上,或多或少都有權利。”

這個某些領域,指的是什麼,顯而易見。

白悠眼眸微微眯了眯,“你的意思是說,動手的人,是官場的。”

“我沒這個意思,我只是說,他們,和官場掛鉤。”

白悠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她就是一普通法醫,怎麼就和那些八竿子都打不到的人有了牽扯呢。

唐風看著白悠疲憊的樣子,抿了抿唇,覺得自己可能說的有點多了,她一時半會接受不了。

“你先別急,我會慢慢查的,至少現在,有了方向,監控裡的那個身影,可以定位到白法醫的同事裡去,主謀人,我們也可以從這幾條線入手查。”

“抽絲剝繭,總會一層一層的剝開雲霧,還我們一個真相。”

說的簡單,查起來,絕對沒這麼容易。

趕在警察局對警察的車子動手腳,可以處理掉警局的監控,用腳指頭想想,也知道沒那麼簡單。

不過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慢慢查了。

白悠點了點頭,“慢慢查可以,但是你要小心,一旦有人盯上了你,千萬保護好自己。”

唐風勾了勾唇,安慰道:“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白悠一點也不放心,人命關天的事情,她怎麼放心的下,早知道,她就不查了。

唐風有意轉移話題,“對了,你要股份的事情,怎麼樣了。”

白悠冷笑了一聲,“穆江是一個老賴狗,他根本不會把那些他好不容易吃進去的東西吐出來。我讓律師告訴他我要用法律的手段來維護我的權益。他也沒什麼表示,聽說是發了一場火,然後沒什麼後續了。”

唐風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按理來說,這一旦有了真憑實據,是可以上法庭的。

穆江在商場混跡那麼多年,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

他不相信有人會愛錢愛到不惜坐牢,霸佔他人財產,可是犯法的。

他皺眉看著白悠,問了一個她忽略已久的問題,“你是怎麼知道你外公給你留下那麼大的一筆遺產的。”

“就上次你給我說的,我外公的好友,簡元彬先生。”

“他說的?那他有沒有告訴你,那份遺囑,在哪裡可以看到,有沒有證人,律師有沒有公關。”

白悠張了張嘴,停頓了片刻,然後說道:“沒有。”

唐風有點想笑了,他看著白悠,無語的說道:“不是我說,你沒什麼拿得出手的證據,你怎麼要回屬於你的東西,這繼承遺產,那也是要有要求的,你隨隨隨便便就說,你外公給你留下了一大筆遺產,那麼誰可以作證,你確實是有的呢。”

白悠皺眉深思,把問題又拋給了唐風,“還要有人作證?”

天啊,誰來給這位大小姐普普法啊。

唐風坐直了身體,認真的看著白悠,然後一字一句的說道:“首先,要讓別人承認遺囑,要麼,白紙黑字,有你外公的簽字,當然了,錄音也可以。要麼,有律師證明,或者證人,這其中,你有幾樣。”

白悠搖了搖頭,“都沒有。”

“這不就得了,你什麼都沒有,就向別人說,你外公給你留下了遺囑,這誰信啊。”

白悠忍不住摁了摁眉心,“可是網上確實能查到,我當時沒想那麼多。而且我提起這個,穆江沒有否認。”

白悠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她堂堂一個法醫,竟然有一天變成法盲,實在是……不應該啊。

不過這麼看起來,那穆江也沒懂多少法。

唐風看著白悠一幅大受打擊的模樣,決定發發善心,好好給她說道說道。

“你如果真的想要要回那些股份資產,那麼就得讓那份遺囑具有法律效應,要麼找到當年的遺囑原樣,可以證明那是你外公的親筆簽名。要麼,找到當年的律師,可以給你作證,拿出相應的法律檔案。”

“當然了,這二十幾年過去了,能不能找到,就看你的造化了。”

白悠覺得,唐風說了這麼多,還不如不說呢。

“楚家老宅在我外公去世之後。就被穆江買了下來夷為平地,在那塊地基上建了現在的穆園,你讓我去哪找。”

唐風懶散的靠在椅背上,手指敲著桌子,“所以還有最後一個辦法。”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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