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婚姻,他很痛恨,以至於在新婚之夜,便給她遞了離婚協議書,還沒有正式開始,他卻已經算計著什麼時候結束。

可是當真的結束的時候,他卻沒有想象中那麼開心,反而生出幾分慌亂的情緒,第一次,躲避了她的視線。

有司母在,是不可能讓他們就這麼離了婚的。

她一氣之下暈了過去,緊急送往醫院。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阻止餘厭再次提起這個話題而裝暈的。反正餘厭是沒機會再提起這個話題了。

這個時候,餘家的事情,已經瞞不住了,合作商開始解約,投資人撤資,旗下多個商場都被爆出問題。

彷彿一夜之間,餘家就那麼垮臺了。

她開始為了餘家,變得和他一樣,整夜整夜的不著家。

暴露的衣服,濃厚的妝容,一杯接一杯的酒就那麼被她喝了下去,只求能讓他們施以援手。

商場那些人什麼德行,沒人比他更清楚,她做的那些,註定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毫無作用。

他阻止她,不讓她去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打交道,她說他惡毒,不願意幫助他們家也就算了,還阻止她。

心高氣傲的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一片好心被當做驢肝肺,氣的他丟下不知好歹四個字給她,便賭氣的不管她。

後來的她,路越走越偏,被人騷擾,被人指責,名聲一落千丈。

一步一步,彷彿開動的火車,再也沒有回頭的可能,只能沿著錯誤的道路,一點一點的前進,直到把自己逼進一個死衚衕。

床上的人,瘦的幾乎脫相了,臉色慘白,嘴唇乾裂的出血。

他拿起水杯,用棉籤沾取水,塗抹在她的嘴唇上。

“你爸媽後天下葬,你確定不醒來送他們最後一程嗎,爸媽聽說你出事了,很著急,在家裡吃不好,睡不好的,你那麼孝順,怎麼能忍心他們為你焦慮難安呢。”

“你爸媽欠的那些欠款,我已經還上了,你不用擔心會有人再讓你負責任了,至於周宗仁那個畜生,昨天出院了,不過你放心,他命不好,出了車禍,左腿骨折,又進去了。”

說起那個男人的時候,他的眼神。冷到了極致,只是聲音,依舊溫柔。

醫生說,心病還須心藥醫,她出事是因為接受不了她父母去世的打擊,他總不能騙她,她父母還好好的,什麼事都沒發生吧。

可是其他的話題,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做了一年的夫妻,他們之間,連一個共同話題都沒有。

甚至都沒有正兒八經的坐下來好好的交談過一次,每次都是爭吵,嘲諷奚落,就像是兩隻長滿刺的刺蝟,非得把對方扎的血流成河才罷休。

司宥禮苦澀的笑了笑,夫妻做到這個份上,他們也是奇葩。

握著她的手指,一點一點的揉著,聲音在安靜的病房裡不輕不重的響了起來。

“長時間躺著,對身體不好,餘家就剩你一個人了,你總不能再躺下不醒來吧,公司股份我買回來了,等下一筆資金注入,就可以重新啟動。想要恢復原來的規模,還等幾年,這次動盪,讓它元氣大傷,總得緩緩。”

“不過你別擔心,還有我在,公司我不會貪汙,等你醒來了,我會原原本本的還給你。”

床上的人,依舊沒有反應。

司宥禮嘆了口氣,似乎很是無奈,替她理了理遮住眉眼的頭髮,悵然的說道:“知道你已經累了,不是不讓你休息,只是你休息的時間,未免也太長了點。你父母后天的葬禮,你這個做女兒的,不參加,會後悔的,所以別睡了好不好?”

“等你醒來了,處理完你父母的事,我們……”

話說到一半,忽然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複雜的看著還昏迷不醒的人,嘆了口氣,罷了,等她徹底醒過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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