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門口的餘厭,忽然停住了,手摁在門框上,一點一點的收緊力道。

骨節處泛著蒼白色,足以證明她的主人,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氣。

沐森走到她旁邊,攙扶住她,擔心的問道:“餘小姐,你……”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餘厭忽然吐血了,一股血從她的嘴裡就那麼噴了出來,沐森嚇得臉色立馬就慘白了下來。

手捂住餘厭的嘴,心慌而又焦急的說道:“餘小姐!餘小姐!”

就像是開了一個口子,車子的剎不住腳了一樣,一股一股的血,從沐森的手指縫裡冒了出來,帶著溫度的血液,就像是火星子一樣,跌落在他的心上,燙的他全身發抖。

倒下去的那一刻,沐森前所未有的慌張,把手中的檔案扔到地上,把人抱起來,瘋了一樣的往醫院趕。

司宥禮趕到的時候,手術已經開始了。

司宥禮白色的T恤上,沾滿了血跡,血紅的顏色就那麼映入他的眼睛,以至於一個緩衝都沒有。

司宥禮忽然生出了害怕的情緒,抖著手站在那兒,不敢靠近一步,也不敢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生怕會聽到不好的訊息。

沐森看著自己手上已經幹了的血跡,重重的瞌了瞌眸,當警察兩年,出現場那麼多次,血腥的場面他見得多了,可是卻從來沒有哪一次,這麼讓他恐懼血液的存在,那溫度,落在人的身上,太過灼熱。

手術整整進行了五個小時,等醫生從手術室出來的時候,沐森率先迎了上去。

“醫生,她怎麼樣了。”

“情況穩定住了,在病房裡休養一兩個月,差不多就可以了,切記讓病人保持心情穩定,不要讓她在大悲大喜了,氣急傷身,再來一次這樣的情況,她可能會撐不住。”

沐森鬆了口氣,對醫生道過謝之後,便任由護士推走了她。

同樣放心下來的還有司宥禮,當聽到醫生說她平安無事的時候,他懸著的心,終於落到了地上。

餘家出了這麼大的事,司宥禮和沐森,註定空閒不了。

一個被警局叫了回去,一個被助理叫了回去。

臨走之前,司宥禮找了傭人,幫忙看著餘厭,通知她醒了,立馬打電話。

原本以為就像醫生說的,一夜之後,她就會醒過來,可是沒想到,她一昏迷,就昏迷了三天。

司宥禮看著醫生,失去了耐心,冷著聲音質問:“你不是說她很快就會醒的嗎,為什麼三天了,她還昏迷不醒?!”

對於司宥禮,醫生實在是無奈,他就沒見過這麼難纏的人。

他都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病人身體沒什麼大事了,之所以昏迷不醒,是因為病人不想醒來。

可是這人就像是不理解他話語裡的意思一樣,非得天天盯著他問。

醫生無奈的嘆了口氣,“司先生,餘小姐身體真的沒什麼問題,傷口恢復的也不錯,之所以不願意醒來,是因為她自己把自己鎖了起來,不願意醒過來。”

司宥禮看著躺在病床上越來越瘦削的人,臉色是說不出的陰沉,看著醫生的眼神,說不出的駭人,“她要是一輩子不願意醒來,你難道讓她在那躺一輩子!就沒有其他的辦法,讓她趕緊醒來!”

醫生被問的無話可說。

病人要是不願意醒來,他們也沒什麼辦法。要是身體有什麼問題,他們還可以用藥醫治,實在不行,還可以做手術。

可是她心理病了,他們能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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