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說,可什麼也都說了。

這件事的當事人是他和餘厭,和他沒有關係,那有關係的,就只有餘厭了。

記者是個唯利是圖的職業,周宗仁不管怎麼說,也是富賈鉅商,他要是事後真的找他們麻煩,那他們確實抗拒不了。

而餘厭就不一樣了,雖然是豪門太太,但是司家對她的態度,本就是個謎,更何況出了軌這麼一檔子醜事,過了幾天,她恐怕會人人喊打,這背後,可是一點資本都沒了。

所以,膽小怕事的記者,很快就把視線放在了她的身上。

一個個攝像機,全部懟了過來。

“司太太,周先生說的,是否屬實,這件事,和他真的沒有關係嗎,如果他是被陷害的,那請問你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司太太,是不是你為了餘家,故意設計陷害周先生的,為的就是威脅他給你們家投資,那請問你父親知道這件事嗎,他是預設你為了他的事業,這樣做的嗎?”

“司太太,有記者拍到,最近幾個月,你頻繁的和富賈鉅商走動,大多在魅色和酒店,所以這種事情,並不是第一次發生對嘛,設計陷害這些富豪,只為得到投資,請問司太太,您這樣,可否對的起自己的良心。”

隨著餘厭的沉默,提問越來越犀利,最後已經開始站在最高點,指責餘厭的為人。

沐森冷臉看著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記者,厭惡的皺了皺眉,他們這是為了一手新聞,不擇手段了。

他們不知道言語有時候,也是可以殺死人的嗎,就這麼肆無忌憚的戳別人傷口,他們也配為人。

白悠抬頭看著一群造謠的記者,冷著臉,一字一句的說道:“如果有人說,你們的父母姐妹,為了那點利益,去燒殺搶奪,你們作何感想?”

白悠的話,太過直白太過狠毒。

記者的臉面,很快就掛不住了,氣憤的說道:“我們普通人雖然沒錢,但是我們活的坦蕩,至少不會肉體交易。”

“口舌討伐,比肉體交易,更下賤!”

一眾記者,被白悠的一句話,堵的回覆不上來,只能看著她們,臉色黑沉。

周宗仁眯了眯眼眸,看著白悠的眼神,充滿了興趣,想不到,如今還有性格如此潑辣的女人,臉也不錯,和那個餘厭,不相上下。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白悠反而不著急了。

她把餘厭從地上扶了起來,把外套的扣子,一顆一顆繫上。

繫到脖頸處的時候,忽然發現她脖頸處,有暗紅色痕跡,還有掐痕。

白悠動作呆滯了一下,緩緩的把外套往下拉了拉,這才發現,她脖頸處的傷,遠比她看到的多。

眼眸,就那麼暗沉了起來,眼神冷冷的望向了三言兩語便把自己摘的乾乾淨淨的周宗仁身上。

似乎猜到白悠的想法,餘厭握住了她的手,緩緩的搖了搖頭,壓抑著委屈,一字一句小聲的說道:“別去,小希,別讓我再拖累你了,不值得。”

她已經成了這個樣子,不能再把白悠拖下水,她的婚姻破碎,但是她的不是,這些罪,她一個人受就夠了,不需要再讓一個白悠,來買單。

白悠眼底一片猩紅,她看著餘厭,沒有說話,但是眼底傳遞的資訊,明確的表明了她的態度,這件事算了,不可能。

餘厭緊了緊身上的外套,一隻手牢牢的握住白悠的手,力道很大,很明顯,她在阻止白悠。

看她這個樣子,白悠不忍心再讓她難堪,在這裡多待一秒鐘,她的處境,就越發困難。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隻手擁著她,安撫的說道:“沒事了,都過去了,我們回家。”

餘厭沒有說話,只是更加的靠近她。那是一種尋求安全的舉動。

白悠心就像是被紮了一下,驀的疼了起來。

這個房間,進來容易,出去難。

這些記者沒有得到回覆,是不可能讓她們順利離開的。

白悠的步伐,被一排排攝像機,攔住了。

抬頭冷冷的看著這些記者,第一次想義無反顧的把這些礙眼的東西,全部砸掉。

周宗仁一邊系自己的皮帶,一邊溫和的開口,“餘小姐,你如果真的想和我談合作,我們可以去飯店,或者你來我們公司,我也是歡迎的,像這種地方,我看還是算了吧。”

溫和的嗓音,不疾不徐的語調,就像是一個長輩,無可奈何的勸說自己的晚輩。

這話,贏得了記者的好感。

“周總果然仁義啊,難怪能做那麼大的生意。”

“有些人想耍不入流的手段,沒想到失敗了,只是可惜了周先生,名譽都被毀了。”

說這話的是一個男記者,白悠特意看了他一眼,抗攝像頭的姿勢不對,胸前沒有掛著工作牌,而且他好像連攝像機都不會用。

如果她猜得沒錯的話,應該是有人請的水軍。

餘厭的身體,抖得越發厲害了,緊緊的扣住掌心,骨節泛白,可謂是用力到了極點。

白悠忽然笑了一下,把餘厭交給了沐森。

剛剛經歷過那樣的事,餘厭打心裡對男人,有了抗拒。

白悠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背,柔聲說道:“別怕,他是警察,會保護你的。”

可能是警察兩個字,太具有正義性,餘厭的身子,莫名的鬆弛了下來。

把人交給沐森之後,白悠轉身,直面對上了周宗仁。

“當著這麼多記者的面,我想問問這位周總,你出現在這兒,當真是意外?”

周總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是意外,我醒來,屋子裡面已經是記者了,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白悠臉色冷了,“那你是什麼意思?”

周宗仁沉默了一會才說道:“我知道餘家出事,身為餘家一份子的司太太,肯定是著急了,談生意很正常,但是方法,得用對不是。”

“你撒謊!”

餘厭就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樣,看著周宗仁,瘋狂的喊道。

周宗仁被餘厭這麼一弄,臉色頓時難看下來,冷冷的說道:“如若不是顧忌你是一個女人家,我早就把事實告訴記者了,你那猴急的模樣,真應該……”

“畜生!”

周宗仁的話沒有說完,就被白悠一把抄起懟到她面前的攝像機,狠狠的砸在了周宗仁的頭上,砸下去的那一刻,咬牙切齒的罵了兩個字,畜生!

所有人都沒想到,白悠膽子會那麼大,光天化日,而且這麼多攝像機拍著,就這麼毫無顧忌的把人砸了。

她這是嫌熱度不夠,故意製造話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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