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森什麼想法,白悠完全不關心,她看著還陷入懊悔中的沐森,問道:“厭厭呢?她怎麼樣了?”

“應該受到刺激了,一句話都不說,和她說話也完全沒反應,現在在我那兒。”

白悠眉心緊皺:“在你那?”

白悠這個反應,沐森很不喜歡,他無奈的說道:“不是,你想什麼呢,我好歹也是正直的警察,守護老百姓是我的職責,我還能害她不成,我原本想給她開個房間,讓她待一會,可她死活不願意,還不讓我離開,那我能怎麼辦嘛,只能帶到我房子裡了,把她安頓好,立馬就來接你了,你還這麼不知好歹,還真是我自作多情了。”

最後一句話,說的有點小哀傷。

白悠看他這個樣子,沒好氣的笑了笑,“我就說了三個字,你就聯想了一大堆,想象力這麼好,當什麼警察啊,直接去做編輯,導電影好了。”

沐森狐疑的看著她,“那你是什麼意思?”

白悠神色冷了下來,語氣淡漠,:“那個畜生肯定對厭厭做了什麼,她身上有傷,情況很差,衝進去的記者雖然及時阻止了他,但是帶給她的傷害,不會減輕一點點,這個時候,她對異性,應該是極其排斥的,她能接受你的靠近,挺意外的,更何況是待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異性家裡。”

沐森沒想到這一茬,愣了一瞬間,然後說道:“我沒……想那麼多。”

白悠拍了拍他的肩膀,“她既然能接受去你家,那應該對你沒那麼排斥,我過去看看她吧。”

“走吧,我送你過去。”

白悠點了點頭,同意了。

白悠到沐森家裡的時候,餘厭靜靜的坐在床邊,緊緊的抱著自己,眼睛空洞的盯著一處。良久才眨一次眼。

白悠心口就像是堵了一塊石頭,憋的她難受,看到她這個樣子,她總覺得,自己打那個畜生,打輕了。

沐森湊到白悠耳邊,小聲說道:“我送她到這裡的時候,她就保持著這個姿勢,起碼有兩個小時了。”

白悠心裡難受的厲害,看著安靜的就像是隱形人一樣的餘厭,對沐森說道:“你去買一套女裝,然後帶過來。”

沐森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要不是顧忌受了驚嚇的餘厭,估計他會驚叫出聲,“你讓我一個大男人,去……去買女裝,不是,你想什麼呢?”

“去店裡,直接告訴導員,給你搭配一套女裝,從裡到外都有的,尺碼我待會發到你手機上,導員會裝到袋子裡,直接遞給你,你把它拿回來就行了。那衣服,厭厭不會穿太久,頂多就是幾個小時,隨便買一身就好了。”

沐森皺了皺眉,有點不情願,可是又看了看餘厭,她的狀態,確實很不好,想了想,還是認命的去了。

白悠的步伐,放的很輕,小心踱步到餘厭的身邊,慢慢的蹲了下來,手小心翼翼的放到餘厭的手上,看她沒有排斥,又加重力道,握住了她的手。

看著她的眼睛,溫和的笑了笑,小聲而又溫柔的說道:“沒事了,都過去了,別怕。”

餘厭的眼神,終於有了焦點,視線落在白悠的臉上,小心翼翼中帶著討好,讓她冷卻而又麻木的心,終於有了一絲裂縫。

僵硬的勾了勾唇,聲音淡漠,“我沒事。”說完之後,似乎覺得這三個字,太過冷漠,又加了一句,“你放心吧。”

白悠笑了笑,她肯願意開口說話,那就證明事情沒有那麼糟糕。

白悠替她理了一下散亂的頭髮,柔聲道:“你要不去洗個澡,我讓那個呆瓜,就是照顧你的警察,去買衣服了,你洗完澡,衣服就能買回來,剛剛好,好嗎。”

到底是不放心她,語氣中,帶著討好與商量。

餘厭點了點頭。

白悠鬆了一口氣,替她調好熱水,便讓她進去了。

“我就在門外,有什麼事,叫我一聲就好了。”

餘厭終於笑了一下,緩緩的說道:“好。”

白悠替她關好浴室的門,便站在門口等她。

沐森的速度很快,餘厭進去沒一會兒,他便回來了。

臉紅的很,手中的袋子,被他攥的緊緊的,做賊的都沒他這麼難說。

“這是你要的東西,全在裡面,你看看吧。”

眼神漂移,臉上泛著紅。

白悠狐疑的開啟袋子,看到裡面的衣服時,立馬就明白了他為什麼會露出這種神色了。

不知道這店員是怎麼裝的衣服,上面的兩件,是貼身衣物,他應該不小心開啟看到了,所以才會這個樣子。

難得,白悠也尷尬起來,她忘了,眼前的這個少年,只有二十二歲,女朋友都沒談過,第一次見到這些,臉紅也不見怪了。

白悠咳了咳,對沐森說道:“那個,你去客廳等我吧,我把衣服遞給她,出來和你說件事情。”

沐森眼神無處安放,胡亂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哦好,我客廳等你。”

白悠把衣服放到床上,然後敲了敲浴室的門,“厭厭,我把衣服放到床上,你洗完以後,直接換上,我們在客廳等你。”

流水聲停止了,不過沒有任何聲音傳出來。

白悠也沒有等餘厭的回答,直接出去了。

客廳裡,沐森的神色,終於恢復了自然。

看著很快就出來的白悠,問道:“她怎麼樣了?”

“沒有想象的那麼糟糕,應該會過去的。”

沐森點了點頭,“那就好。”

白悠拿出手機看了看,新聞依舊在發酵,整個網路上,全部都是她白悠的事蹟。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把餘厭的新聞壓下去了,關於她的事情,網上很少能搜到,包括剛開始爆了的詞條,這會都消失不見了。

不過司宥禮和安藍的熱度,又上來了。

先是被直白的拍到魅色深夜約會,隨後又爆出以前的照片,或抱著的或摟著的,女人永遠都是滿臉羞澀,滿眼愛意的看著身旁的男人,而男子,一副別人欠了他十八萬的神情,那麼多的照片,沒有一張是笑著的。

於是安藍的痴情人設,就這麼立柱了。

不知道哪裡來的記者,這個時候,竟然採訪起她來,問她在司宥禮和餘厭這對夫妻中,扮演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安藍看起來似乎很羞澀,良久,才看著鏡頭,堅定而又緩慢的說道:“司先生,是我的恩人,安藍願意做他一生的知己。”

藍顏知己這四個字放到異性中,,從古至今,就不是什麼好詞,代表什麼意思,更是不言而喻。

這和直白的說,她是司宥禮的情人,有什麼兩樣。

白悠冷笑了一聲,把手機扔到茶几上,嘲諷的說道:“這對垃圾,湊到一起,也不知道誰收了誰。”

沐森湊過去看了看,發現是司宥禮和安藍的新聞,不解的皺了皺眉,“什麼情況,怎麼一起被爆出來這種事,同一天,同一件事,而且都鬧得這麼大,怎麼感覺怪怪的。”

“當然怪了,有人特意設計的,要是不怪,怎麼能一起亂呢?”

沐森猛的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白悠,因為震驚,良久才發出聲音,“你的意思是,有人設計陷害?那陷害的,是誰啊?你和我,還是餘小姐,又或是……”他用眼神指了指放在茶几上的手機,代指司宥禮和安藍。

白悠靠在沙發上,笑了笑,看著沐森,緩慢的說道:“為什麼是不能一箭雙鵰呢。”

沐森蹙了蹙眉,“可是同時和你們兩個有仇的,這也沒人啊,你倒是不難理解,三天兩頭得罪人,有幾個看你不順眼的倒也正常,可是餘小姐,她生活圈子那麼幹淨,像這種下作的手段,不會是她那個圈子裡的吧。”

白悠:“……”

他不拉踩她,會死嗎?

算了,看他一臉認真分析的樣子,這次就不和他計較了。

白悠拿起手機,翻看著評論一邊倒的網友,笑了笑,聲音悠遠而又冰涼,“一下子除掉兩個她看不順眼的人,還有點頭腦,是我低估她了,不過這漏洞,未免太多,只能說,有腦子,但是不多,沒有踏入社會的大學生,愚蠢中帶著點自作聰明,想用這點自作聰明,便攪亂整池池水,她想的,未免也太簡單了點。”

沐森腦海裡冒出一個人名,看著白悠,緩緩的開口,“你說的,該不會是司宥禮那個情人,安藍吧。”

“你覺得,除了她,還能有誰?”

好像同時和白悠與餘厭有恩怨的,就只有她了吧。

白悠有個毛病,就是酒量不好,而且容易喝斷片。

昨晚的事情,斷斷續續的只能想起來一點。

昨晚司宥禮就像是瘋了一樣,帶著餘厭,瘋狂的開車,目標直達酒店。

她開車追上去的時候,他們剛好進了酒店。

她攔截的很順利,在他們進房間的前一步,堵在了他們面前。

餘厭不知道對司宥禮說了什麼,他的臉色,由憤怒陰森,轉變為懊惱難堪,最終氣憤的離開了酒店。

餘厭的臉色,同樣沒有好到哪裡去,對白悠打了聲招呼,索性直接在酒店開了一間房,打算住一晚上。

而白悠別墅回不去,醫院不可能回去,也算是無處可去,於是也開了一間房。

而沐森,好不容易下了班,出去逛逛,結果就碰到發瘋開車的白悠。

白法醫的車禍,始終讓他有了心理陰影,看她那個車速,想都不想的,直接上車追了上來。

於是在酒店門口,遇到了出來白悠。

今晚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夠波瀾起伏的,想喝酒的慾望,就那麼來了。

於是忘記了自己一杯就倒的酒量,拉著沐森,買了兩瓶紅酒,就進了酒店。

白悠想的很好,一個人喝酒沒意思,好不容易拉個沐森,怎麼著,也得陪她。

而沐森,想的更好,他記得白姐的酒量,是一杯倒,如果她酒量真的白姐一樣,那就證明,她更有可能,是白姐了。

退一步,她酒量比白姐好,可那也有喝醉的時候,酒後吐真言這種情況,也不是沒有可能。

於是各懷心思的人,就那麼缺心眼的喝起了酒。

醉的人是白悠,沐森從始至終都是清醒的。

只是酒後的真言沒吐,事倒是惹了不少。

平日裡冷靜性格穩定的人,沒想到喝醉酒,會那麼難纏。

各種折騰,等沐森把人真的安頓好之後,已經是精疲力盡了,喝了酒自然不能開車,原本想休息一會,醒來就離開的,沒想到睏意席捲上來,沒撐住。

就那麼躺在床尾,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事情已經亂了套,記者湧進來,亂七八糟的一頓拍,然後事情一步一步,就發展成了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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