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司宥禮身後的安藍,挑釁的朝白悠笑了笑,眼底的猖狂,一點都不掩飾。

但是聲音與她的表情,卻是完全相反,小心翼翼的往後又挪了挪,聲音發抖,似乎在極力控制自己不怯懦。

“我……我害怕。”

司宥禮輕輕的笑了一聲,看著白悠,眼底充滿了惡劣。

白悠看著一個比一個奇葩的二人,第一次覺得這些人,可能需要看心理醫生。

她和他們兩個,沒有半分關係,在她面前做這套戲,有什麼意思呢。

男人聲音溫柔的不可思議,彷彿在對待自己的奇世珍寶,不過也只是彷彿,因為給人這樣一種假象的,只是他溫柔的聲音。

而他本人,依舊懶散,臉上掛滿了漫不經心,白悠甚至無法把這樣的人和這樣溫柔的聲音,聯想到一起去。

這一刻,不知為何,白悠忽然心慌的厲害,蹙眉打量著二人。

猜不透他們心中究竟打的什麼算盤。

“我在這兒,沒人敢傷害你,放心吧。”

安藍似乎真的聽信了司宥禮的話,唇角不受控制勾了勾,挑釁的表情與得意的面容,說著一個最弱者的話。

“楚……楚小姐,說我……說我是……窮人之女,說餘小姐,比我富貴,比我漂亮,比我更配的上您,她還……”

恰到好處的欲言又止,恰到好處的伸出自己鮮血淋漓的胳膊。

在白悠看過去的時候,又極其害怕的往後

縮著。

這樣的姿態,別說是司宥禮了,就算是一個只是目睹如此情景的陌生人,看到了,都會百分之百的相信白悠真的對她做了什麼。

白悠看著安藍不停流著血的胳膊,嘲諷我笑了笑,話語猖狂的不加掩飾,“安小姐是吧,你可真太過善良了呢。”

安藍臉色一僵,疑惑的看了一眼白悠,不明白她為什麼會忽然說這樣的一句話。

司宥禮也愣了一瞬間,不過不明顯,只是瞬間的變化。

哪怕是白悠,也沒有發現。

聽到安藍的話,白悠微微勾了勾唇,臉上的表情。可以說是很溫和了。

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安藍變了臉色。

“我這人,生來就惡毒,要麼不出手,要麼……我就讓她缺骨頭少肉,像這種輕微的劃一道,我是不會做的,安小姐下次可以手段放狠點,直接挖一塊肉出來,看在那麼深的傷口上,我或許會承認呢。”

司宥禮看著她囂張至極的姿態,已經忘了他最初的目的,嘴角嘲諷的笑,緩緩消失,看著白悠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冷。

聲音更是冷冽如冰,一字一句,充斥著他的厭惡與怒火。

“所以你當初,就讓她這麼擋在你的面前,任由那把刀子捅穿她的身體是不是,任由她的血液,從身體流淌在冰冷的地板上,你那麼厲害,怎麼就不能救下她!”

最後一句話,還是把他真實情緒帶了出來,那是憤怒,那是怨恨,那是積壓已久的想念,還有……遺憾。

白悠知道他說的那個她,是誰,也知道他的義正言辭,指的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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