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說完,抬頭看著司宥禮,嘴角揚了揚,但是語氣冷硬,神色寒冷。

一字一句的說道:“作為追求者,你失敗,作為丈夫,你失敗,作為情人,你更失敗,抓不住自己想要的,護不住自己原本擁有的,最終的你,除了一身財富,將會一無所有!”

最後四個字,白悠擲地有聲,一言一語,都是她的詛咒。

餘厭那個樣子,拜他所賜,明明精神處於崩潰的邊緣,卻還是強忍著,讓自己打起精神,解決那些爛攤子,而那些爛攤子,本來就是他司宥禮的事。

司宥禮的臉色很難看,看著白悠的眼神,充滿了冷冽。

白悠無所畏懼,抬頭對上他的視線,挑釁的看著他。

在看到餘厭緊緊抱著破碎的衣裙蹲在地上,自我保護的時候,她就想痛罵司宥禮,像揍那個畜生一樣的揍他。

可是此刻,她只想告訴他,他不僅會失去自己喜歡的,也會失去喜歡自己的,他那樣的人,終其一生,都不配餘厭的愛。

陸雲驍終於捨得有動作了,握住白悠的手,把人一邊往車上帶,一邊淡漠道:“該回去了。”

白悠沒有掙扎,也沒有抗拒,就那麼順著他的力道離開了。

先上車的是餘厭,沒想到先離開的,卻是白悠。

司宥禮視線落到封閉的後車座,眼底一片複雜。

大步走過去,開啟後車座,把正在發呆的餘厭,又拉了出來,開啟副駕駛的門,把人塞了進去。

在他碰到餘厭的那一刻,餘厭就像是被蜜蜂蟄了一下,反應極其劇烈。

一隻手不停的拍打司宥禮,聲音破碎到極致,“放開!司宥禮你放開我!我讓你放開!”

就像是發了瘋一樣的劇烈掙扎,指甲陷入他的肌膚,帶出血跡,可他就像是毫無感覺一樣,依舊我行我素,把人塞到副駕駛之後,又沉著臉,一言不發到了駕駛座。

不顧她的掙扎與反抗,強行繫上安全帶。

腳踩油門,猛的打方向盤,車子隨著陸雲驍走過的印跡,同樣行駛了出去。

車裡,餘厭不停的擦拭著手腕,那是司宥禮剛剛碰過的地方!

司宥禮胸口就像是堵了一團棉花,沉悶難受。

餘厭就那麼冷著臉,一點一點的擦拭著那塊肌膚,很快,那塊白皙的面板,破了皮,又有血絲冒了出來。

司宥禮猛的踩下剎車,因為慣性,她的身體猛的向前撲去,又因為安全帶,把她拽了回來,狠狠的砸在椅背上。

指甲就那麼把那塊面板,劃破了,長長的血痕,紅的耀眼。

司宥禮想抓起她的手腕看看,可是又想到她剛剛癲狂的樣子,又收回了手。

隱忍著怒火,斥責道:“你在做什麼?!”

餘厭表情淡漠,冷冷的看著他,“被你碰過了,髒,你髒!”

最後兩個字,咬牙切齒。

司宥禮被她這句話,氣到了,冷笑了一聲,口不擇言道:“我髒?那你又能幹淨到哪去?”

餘厭忽然笑了一下,點了點頭,“也是,我也乾淨不到哪去,你髒我也髒,不愧是夫妻啊。”

司宥禮在說完那句話之後,就後悔了,可是道歉的話,他又說不出口。

只能冷著臉,專注的開車。

司家還是回去了,哪怕在新聞剛剛爆出來的時候,司家就快速的做了應對措施,可是看過的人不會忘記,更何況是虎視眈眈盯著司家的這些“長輩了。”

所以一大早,該來的不該來的,全部都聚集在了司家。

司父司母臉色前所未有的難看,看著這些越發猖狂的親戚,眼底滿是不耐煩。

餘厭的到達,徹底的點燃了這場硝煙。

都是上流社會的精英人士,動手動腳肯定是不會的,但是口頭之上,從來都沒有饒恕過她。

說她身為司家新婦,不懂禮義廉恥,在外拋頭露面,穿著暴露,和那些男人出入酒吧。

說她不懂規矩,明明是司家人,卻不懂的規矩,一顆心放在了餘家身上。

說她忘恩負義,忘記司家給予的厚禮,不緊不幫著司家,反而爆出如此驚天醜聞,讓司家淪為笑話。

越說越過分,越說越惡毒,最後,直接上升到她的父母身上。

“夠了!”

司宥禮還是沒能忍住,嚴厲呵斥還在指責餘厭的婦人。

那是司家大夫人,司宥禮的大伯母,她的丈夫,是司氏集團的副總經理,對司氏,虎視眈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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