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無視了禹爺的話,低眸看了看腹部,白色的T恤已經紅了大半。

外面套著的藍色襯衫,也沾染了不少血跡,白悠咬了咬牙,乾脆直接脫下襯衫,綁在腰上,袖子剛好在傷口那裡綁著,她咬了咬牙,用力勒緊腹部。

然後把袖子牢牢的綁在腹部,緊縛的力道剛好遮掩了傷口的疼痛,最重要的是,可以短暫的阻止血液的流動。

等做完這一切,白悠才抬起頭看著禹爺。

微微勾了勾唇,強行穩著嗓音說道:“這就不歸你管了,今天,要麼我離開這裡,要麼你帶走我的屍體。”

這句話,變相的告訴禹爺,想讓她屈服,是不可能的。

要麼放她走,要麼弄死她,直接帶走她的屍體。

禹爺眯了眯眼眸,聲音冷了幾個度,“就這麼不想跟了我?”

白悠厭惡的皺了皺眉,一個陌生人和她說這句話,可真夠噁心的。

“首先,我審美正常,再者,我腦子正常,跟了你?圖你比我大十四歲?還是圖你過著刀尖舔血的生活?就像是陰溝裡的老鼠,一輩子見不得光?不好意思,我這人生來就喜歡光亮,我不喜歡和黑的像老鼠一樣的人待在同一個空間。”

白悠話語裡蘊含的厭惡,絲毫不加掩飾。

和白悠反反覆覆討論這個問題,實在是沒什麼意思。

除了讓她更加清楚的表達自己的厭惡,禹爺得不到任何好處。

其實他原本就不是個喜歡繞圈子的人,之所以和白悠商討了一番,無非是覺得她說話很有意思,很可愛。

可是如今這份可愛變成利箭,那可就不太好玩了。

禹爺用拇指抹了抹嘴角的血,用舌尖舔了舔被白悠幾拳打的鬆動了的牙齒,忽然低低的笑了幾聲,“好好的話不聽,非得我動粗是吧。嗯?”

這句話,和前面半開玩笑半調侃的不一樣,充滿了冷冽與不耐。

白悠攥緊了拳頭,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禹爺,這個才是真正的禹爺,渾身上下都透露著危險的氣息。

白悠眯了眯眼眸,看來今天真想離開這裡,不掉塊肉,是辦不到了。

禹爺看著白悠,掏出手機,一隻手揉了揉還在發疼的牙齦,手指快速的在鍵盤上摁了幾下。

白悠心裡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緊緊的看著禹爺,沒有輕舉妄動。

電話幾乎是秒接的,禹爺在開口前,深深的看了一眼白悠,那眼神裡,分明是勢在必得。

白悠輕笑了一聲,看來今天,真的栽了。可惜了,沒有和陸先生說一聲。

禹爺的話很簡潔,只有短短一句,“帶人上來,多帶點。”

白悠猜的沒錯,這個地方,有不少的人,而且就在樓底下。

因為禹爺前腳電話打了過去,白悠後腳就聽到了密集的腳步聲。

聽混亂的腳步聲,這是八個人?不對,九個?

等人上來之後,白悠數了一下,嗯,是十個。

聽錯了,不過問題不大。

禹爺叫的人,個個人高馬大,白悠目測了一下,最低的應該都是一米八起步了。

渾身都是腱子肉,隔著衣服胳膊都鼓了起來,臉上佈滿疤痕。

這一點,倒是很像他們的老大。

禹爺看著白悠,輕笑著說道:“的寶貝兒,你要是現在後悔的話,還來得及哦,畢竟這麼好看一個人兒,添點傷疤,總歸是不好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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