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還有兩節課,可是白悠沒有一點心思去上那些課。

書上的那些理論知識,她早就熟讀於心,聽不聽,其實都沒什麼差別,無非就是要一個平時成績,可平時成績在絕對的卷面分上,無足輕重,對於白悠來說,無所謂。

反正沒什麼心思去上課,索性逃課了。

漫步在學校的道路上,學校環境很不錯,道路兩旁種滿了柳樹,很高,枝條耷拉下來,遮住了陽光,形成了一小片陰涼,這會都是上課時間,這個地方,並沒有幾個人,白悠就那麼獨自的走在這條路上。

沒有目的,也沒有想法,甚至不知道自己應該幹什麼,就那麼茫然的走著。

在今天之前,她一直以為,她的車禍,是周家為了遮掩真相,故意製造的,而這個真相,就是那個男孩的意外死亡,和器官缺失。

周炎在電話中也透露了,他們秘密的藏了一個孩子,心臟有問題,打電話時那種緊張,小心翼翼,是瞞不過別人的。

她一直以為,是周家的一個人,心臟有問題,為了那一個心臟,他們設計了一場車禍,謀取了那個無辜孩子的生命,奪走了他的心臟,看她在執著的調查這個事,害怕東窗事發,所以直接解決了她,以絕後患,她需要做的,就是找到那個孩子。證明那個孩子身體的心臟,就是那個無辜孩子的。

然後把該送上法庭的人,送上法庭,可是今天,一個體檢,徹底的打亂了她的思緒。

給大學生做體檢,本就有點古怪,更何況做這個體檢的又是周家,血型配對,器官檢測,活人捐獻器官,這幾個詞,就那麼佔據了她的腦海。

如果她的推測成立,那就不是簡單的殺人取器官了,而是團伙犯罪,背後的線,不知道會牽扯的有多長。

她做的所有設想,恐怕都得推翻重來。

白悠低頭,一邊思考問題,一邊走著,沒有看路。

直到眼底忽然出現了一雙皮鞋,白悠紊亂的思緒,停了下來,看著映入眼底的那雙皮鞋,忽然猜到了來人。

緩緩抬頭,果然是他。

周炎西裝依舊整潔的穿在身上,在禮堂裝到衣兜裡的手帕,已經不見了,這麼短的時間,是不可能交給別人洗了的,怕是離開禮堂,就扔進垃圾桶裡了吧。

他依舊溫文爾雅,嘴角始終帶著淡淡的笑意,眼眸深邃,望著一個人的時候,給人一種他滿心滿眼都是眼前人的錯覺。

白悠忽然感到頭皮發麻,眼前這個人,已經不是她想象的那麼簡單了,他不止複雜,他還是一個特別善於隱藏自己情緒的人,在禮堂那一幕,換做其他人,恐怕早就承受不了,哪怕不大發脾氣,背後也得調整自己的心態,可是他就這麼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甚至和以前一模一樣,彷彿禮堂上,那屈辱的一幕,並沒有出現一樣。

周炎看著白悠望著他出神的樣子,笑了笑,語氣寵溺而又溫和,微微彎著腰,湊近白悠,調侃道:“看的這麼入神,我有這麼好看嗎,嗯?”

白悠猛然回過神來,轉移了視線,腦海的神經不知不覺間就繃緊了,應付這個男人,不能再像以前那樣。

她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讓他發現她的心思,不讓他產生懷疑,這個人,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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