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拿著手機不停的劃拉著,有關餘厭的報道帖子,越來越少了。

如今這個網際網路迅速發展的時代,很少有什麼事情,可以維持三個月以上的熱度。

餘厭這個人,可能以後越來越不會被人提起了,直到慢慢的遺忘。

聽到車子的聲音,白悠趕緊放下手機,踩著拖鞋跑到外面去迎接男人。

陸雲驍剛下車,就被撞了個滿懷。

心心念唸的人在他下班的時候,給了他這麼大的一個驚喜,陸雲驍還是很開心的。

單手抱著女人,一隻手關了車門,低頭不管不顧的吻了一下女人。

陸雲驍想法很美,腦海裡有很多和懷裡小女人親近的方法。

可是很明顯,白悠沒什麼心思和他花前月下,在陸雲驍第二次吻她的時候,把頭偏到一旁,讓陸雲驍的唇落在她的唇角。

這個動作很明顯惹男人不高興了,放在腰上的大手猛的一個用力,白悠的身子,就和陸雲驍的緊緊貼在一起,力道大的像是要捏碎她,白悠疼的臉色都白了,抬手用力的拍了拍男人的胳膊,氣惱的說道:“你想勒死我啊!”

陸雲驍哼了一聲,眯著眼眸打量著沒心沒肺的白悠,沙啞著嗓音說道:“嫌棄我?我對你那麼好,你就這麼回報我的?恩寵兩年,寵出來一個白眼狼?”

陸雲驍長的很好看,白悠對於好看的事物,往往沒有抵抗力,這麼好看的一張臉,沙啞著嗓音,說著埋怨的話,性感而又蠱惑。

白悠沒出息的臉紅了。

結結巴巴的說道:“回……回去親,外面影響不好。”

陸雲驍忽然笑了一下,俯身攔腰抱起女人,大步流星的往別墅裡走。

路過的傭人看到了,臉紅了紅,低著頭快速走開了。

昨晚的衣帽間,也太亂了她們幾個人打掃了一早上,才整理好。

他們陸總和太太,精力未免也太好了。

陸雲驍原本想帶白悠直接去臥室的,可是進了別墅的女人,忽然想起來要緊的事,連忙命令男人把她放到沙發裡。

到嘴的肉沒道理讓她飛了,可是女人在這件事情上,非常堅持。

陸雲驍拗不過,只得帶她去了沙發上。

剛把人放到沙發上,白悠就轉過身,看著他。

一臉的認真,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要和他商量國家大事呢。

陸雲驍沒忍住,抬手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腦袋。淡淡的說道:“有事說事,知道我長得好看,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給你看。”

白悠:“……”

誰看他了,她是在組織措辭好吧。再說,他一個男人,怎麼這麼自戀,自己長什麼樣心裡沒數嗎。

一邊吐槽,一邊抬眼看向了男人,濃厚的眉毛,深邃的眼睛,挺翹的鼻子,菲薄的唇,好吧,確實好看的緊。

白悠撇了撇嘴,“和你說話呢,能不能放尊重點。”

陸雲驍點了點頭,“好,放尊重點。”

然後,他所謂的尊重,就是把白悠抱起來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白悠:“……”

狡猾的男人啊,每天都在想著什麼吃她這個可憐的嫩草。

這個姿勢,陸雲驍很滿意,含笑的看著女人,笑著說道…:“好了,這下放尊重了,說吧。”

白悠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們之間一言難盡的姿勢,看著陸雲驍,嫌棄的說道:“這就是你所謂的尊重?”

陸雲驍挑了挑眉,故意問道:“都讓你坐到我的身上來了,還不夠尊重,要不我們去樓上……”

“別了!就這麼說吧。”

陸雲驍打趣的話說到一半,就被白悠趕緊打斷了,這男人也就表面看著正經。可是骨子裡,就是一個流氓。

白悠臉皮薄,和他交手,十有九敗,勝利的那一次,也討不到什麼好。時間一久。白悠就長了教訓,不和這男人硬鋼,反正也剛不過,還不如順著他呢。

白悠挪了挪屁股,找了一個自己覺得舒服的姿勢,全然不顧陸雲驍變了又變的臉色,淡淡的開口,“那什麼,你不是去醫院看司宥禮了嗎,他……怎麼樣了?”

陸雲驍瞥了一眼一本正經打聽司宥禮情況的小女人,也不戳破她的那點小心思,打馬虎眼的說道:“就那樣唄。”

白悠咬了咬牙,這狗男人故意的,她不相信他會猜不到她想問的究竟是什麼!

白悠皮笑肉不笑的繼續問道:“不是上週剛出院嗎,怎麼又進去了。什麼情況啊。”

這才短短三個月,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是司宥禮第七次住院了吧。

七次四次都是胃出血,喝酒喝的。醉的就像是一灘爛泥,把他扔到街上。不知道的可能以為他是乞丐呢,邋遢的要死。

不過醒來以後,換身乾淨整潔的衣服,就又變得人模狗樣了。

陸雲驍拇指在女人的臉上不停的摸索著,喉結上下滾動,今晚好像又可以某福利了,真不錯。

“聽他的助理說,今晚有一個合作,那麼人不停的灌他酒,把他灌成這樣了,當時吐了血,胃出血,養一段時間得。”

白悠驚嚇的坐了起來,結果讓陸雲驍悶哼一聲,不過白悠一點也不在意。依舊誇張的說道:“喲,竟然還會有人給司宥禮灌酒啊,真新鮮!”

這話也不完全是諷刺,司宥禮在商界的地位並不低,敢明目張膽灌他酒的,恐怕還沒有人呢。

更何況是把人灌酒灌的胃出血了,如果不是他自己麻痺自己不停的喝酒,想來也不會把自己又折騰進醫院。

陸雲驍看著明顯幸災樂禍的女人,冷哼了一聲,幽幽的說道:“你知道他為什麼會那樣做,不是嗎?”

白悠翻了個白眼,“知道又怎麼樣,難不成是我把餘厭弄的不見了的,難不成是我讓餘厭連留在他身邊都做不到?難不成是我把原本屬於他的妻子給弄的厭煩了他?只能說自作自受!和其他人都沒有關係!”

陸雲驍忽然收斂了神色,眉眼間難得的帶了認真,“如果有一天,我們也和司宥禮餘厭一樣,變成了那個樣子,你也會說走就走嗎?”

白悠深思了片刻,然後抬起頭,同樣認真的說道:“當然不會,說走就走,那是傷透了心的人才會做出來的。況且憑什麼是我走,感情這回事,要麼斷了,要麼在一起,如果斷了,那我就該考慮我的第二春了,啊!”

話說到一半,腰就被男人用力的掐了一下,不疼,但是腰本來就是敏感部位,被他這麼掐一下,難受也是真的。

白悠看著一說不過她就動粗的男人,氣的臉都白了,怒氣衝衝的看著他,火大的說道:“好好的,動手動腳的幹什麼?我又沒有說錯!”

男人陰森森的看著她,白悠在他充滿危險的視線中,沒出息的低下了頭,好吧,這男人要是發怒了,她還真承受不住。

頭頂男人依舊散發著冷氣,陰森森的說道:“你還要考慮第二春!”

白悠覺得自己有點冤,他提起來這個話題,她好心好意的和他討論,他怎麼就這樣了呢。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專制呢,我不是說了嗎,感情這回事,要麼分了,要麼就在一起,折騰來折騰去,無非就是這兩種結果,既然不在一起,那分開。不就是各自過各自的生活嗎,找第二春不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嗎。你這麼生日做什麼,說的好像你分開不找第二春似的。”

陸雲驍提這個話題,真的只是想知道如果他們變成司宥禮和餘厭,白悠會怎麼處理這段感情,也會像餘厭一樣,一句話都不留,殘忍的說走就走嗎。

他一直都知道這女人很清醒,有時候都覺得她清醒的過了頭,明確的知道什麼東西是自己想要的,什麼東西是自己不需要的。

可是沒想到這女人在感情的事情上,也這麼清醒,一段感情在她看來,就只有分開和在一起,不會出現其他的情況,在一起就在一起,可要是不在一起,就果斷的分開,尋找第二春,她想的到是挺遠的!

陸雲驍眼神頓時就冷了下來,看著白悠的眼神,充滿了危險,“你要是敢找第二春,我就把你的第二春給你做了,看你找的快,還是我幫你做的快!”

白悠:“你這種就是最危險的前任了,分開也要糾纏不休,還讓我後半身不得安定,你這人,可真不好惹。”

陸雲驍笑了笑,感慨的說道:“算你認得清局面,以後乖乖的,我當然不會對你做什麼,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當初不是說了嗎,我只結結一次婚,我的人生裡,可沒有離婚這一說。”

嗯,不得不說,這男人說好聽的話的時候。還是挺有魅力的。

不過話題扯遠了,他們說餘厭和司宥禮的事呢,怎麼就繞到他們的身上了呢。

白悠言歸正傳,“那司宥禮到底怎麼想的?”

陸雲驍看了她一眼。似乎對她這個問題多少有點無語,“我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怎麼能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呢?”

他好好的回答一個問題,能少塊肉還是怎麼的。

至於她問一個,他懟一個,就不能好好的回答嗎?

白悠撇了撇嘴,沒好氣的看著男人,不死心的問道:“那司宥禮,就……”

“你今天怎麼這麼關心他?”

白悠看著男人,一臉的無語,“我問你什麼時候回來,你說司宥禮住院了,你去看看,那你回來我不應該問問的嗎,怎麼,作為你的妻子,我連問一個旁人都沒有權利是吧。”

陸雲驍手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女人的腰上摩挲著,摩挲著摩挲著,漸漸就有點忍不住了,可是看著女人一本正經的等著他的回答,只得耐著性子說道:…“作為我老婆,這點權利肯定是有的,不是想知道他是什麼情況嗎,簡單。我告訴你。”

“餘厭的離開,對他的打擊很大,直到現在都沒有緩過來,這三個月,過的也是生不如死後,當然了,他也不是自殺式的飲酒,只是實在想她的時候,會用酒精麻痺一下自己,不過一個月想她的時間有點多了而已,放心吧,身體是他自己的,他可以可勁的折騰,但是絕對不會毀了的,畢竟他還想留一條命見餘厭呢。”

“好了,不是想知道他的情況嗎。告訴你了。滿意了嗎?”

白悠沒想到個人會忽然變得這麼好說話。張了張嘴,下意識的說道:“滿……滿意了。”

陸雲驍笑了笑,眼眸轉了轉,然後說道:…“我忽然想起來書房還有幾份檔案沒有處理完,你先待一邊玩著,我去工作。”

“唉,等等!”

事情還沒打聽完呢,怎麼能讓他走呢。

陸雲驍裝作懵懂的樣子看著白悠,一臉的無辜,還十分禮貌的說道:“怎麼了?”

白悠沒忍住,差點翻了個白眼,她在孤兒院十年,上學十二年,工作一年,都沒有見過比陸雲驍還揣著明白裝糊塗的人,明知道她想問的是什麼,可就是不搭理他。

實在是想知道餘厭的情況,也不計較和男人的那點交易了。

說道:“那個,你查餘厭的情況,查的怎麼樣了,有沒有找到人。”

陸雲驍一本正經的看著她,認真的問道:“你這是要和我做交易嗎?”

白悠:“……”

她對這個男人,可真瞭解啊,就知道他會抓住這一點。然後談什麼交易。

白悠冷著臉看著他,說道:“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去找周炎了。”

賭氣的一句話,讓男人臉色頓時變了,陰森森的開口,“楚瀾希,你是不是嫌自己活的不耐煩,敢在我面前提起那個男人,你是真不怕我一個不小心,折騰死你是不是。”

察覺到男人是真的動了怒火,白悠忽然慌了,連忙伸手摟住男人的脖子,討好的親吻他的下巴,哄道:“我錯了我錯了。陸總,是我得意忘形了,一時忘記,禍從口出禍從口出,您大人有大量,別和我一般計較昂。”

享受著美人主動投懷送抱,陸總終於心情順暢了一點,睥睨著女人,悠悠的說道:“那這交易,你還做不做了?”

白悠咬了咬牙,一個做從牙縫裡擠了出來。

陸總聽到白悠這話,頓時就笑了,他的小寵物上鉤了,真好啊。

打橫抱起女人就往樓上走。

聰明的白悠立馬就察覺到了哪裡不對勁,立馬對男人說道:“你還沒有說呢!”

陸雲驍笑了笑,…“不著急,等結束了,我再告訴你。”

“不行!改天,交易改天進行!”

陸雲驍好脾氣的點了點頭,“好,你說改天進行就改天進行,聽你的。”

說是聽白悠的,可是抱著白悠往樓上走的步伐,一點都沒有慢下來。

這個時候白悠要是還反應不過來男人是在敷衍她,那她就真的是白活了。

“你不是說聽我的嗎,交易改天進行,我忽然想起來我學校有點事,我得回去,你快放我下來。”

可憐的她啊,哪怕到了這個時候,也不敢對男人大聲指責,只得可憐巴巴的找理由。

走到二樓臥室門口。陸雲驍終於捨得停下了腳步。低頭看著女人,笑著說道:“聽你的,交易,改天進行,今天叫作謀取福利。”

白悠:“……”

這個臉皮和城牆一樣厚的男人,到底在幹什麼?

謀取福利?

謀取什麼福利,謀取他大爺的福利。

白悠很想和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好好的扳扯,可是陸雲驍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在她掙扎的下一秒,就踹開房門,抱著她進去了。

然後一腳又踹的關上了房門,嘭的一聲,驚的樓下的傭人打了個寒蟬。

如果不出意外,晚飯就不用準備了,直接準備夜宵就好了,在這裡工作了這麼久。這點規矩,他們早就摸透了,只能說這夫妻兩個,感情是真好啊。

只是可憐了他們這群傭人,天天面紅耳赤的,這工資拿著,可真膽戰心驚啊,生怕碰到什麼不該碰的,不過這兩人很有分寸。一般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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