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男人的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眨眼間,又恢復成那個高冷矜貴,神聖不可冒犯的陸總,從頭到尾白悠都是懵的,不知道這男人剛才好端端的,又發什麼瘋。

不過目前最重要的不是身旁這男人,而是餘厭。

剛才司宥禮宣佈婚禮的時候,她從餘厭的臉上看不出半點的喜悅,反而有點像她第一次結婚的時候,不過比那個時候少了一點喜悅。多了一股死氣沉沉的麻木。

就這樣的關係,舉行的婚禮,那能幸福嗎,況且好端端的。也不知道司宥禮忽然發什麼瘋,舉行婚禮?呵,他還真是不怕他那個時候乾的黑心事,被別人再翻出來八卦一次。

另一邊,從臺上下來的司宥禮牽著餘厭,去招呼那些商界來賓。

“司總,您這好福氣啊,事業有成,身邊又有這麼一個小嬌妻,可真的是羨煞我等旁人啊。”

和司宥禮平常關係不錯的一個老總,打趣著司宥禮。

司宥禮客套的笑了笑,“過獎了劉總。”

餘厭不喜歡這種虛偽的場合,人人都帶著面具,表面笑的比誰都開心,可是面具底下的那張臉,誰知道長什麼樣,張著血盆大口,想要吞噬一切的醜陋模樣。讓她看著,就覺得反胃噁心。

緩緩的鬆開挽著司宥禮的手,壓制著內心的厭惡,對司宥禮說道:“我想去外面透透氣。”

司宥禮側頭看著她,眉心微攏,“不舒服?”

餘厭點了點頭,實在是難熬的厲害,也沒等司宥禮同意,直接起身離開。

司宥禮眯著眼眸看著已經走遠的纖細身影,抿了抿唇,最終對面前的人說道:“不好意思劉總,我先離開一下,改日有機會,再請您。”

劉總一副好脾氣的模樣,哈哈的笑了幾聲,拍著司宥禮的肩膀,打趣道:“都說這英雄難過美人關,看來這司總也難逃這一點啊,我理解司總,您快去哄哄吧。”

司宥禮笑了笑,然後把酒杯放到了路過的侍者端的盤子裡。

邁開步子,往餘厭剛剛去的地方走了過去。

劉總看著司宥禮離去的背影,嘆了口氣,身旁的人見狀,笑了笑,“怎麼,劉總這是捨不得?”

劉總笑了笑,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司總在商界,可是一匹黑馬,年紀輕輕,把事業做的那麼大,只是這看人眼光,實在是不敢恭維啊,在同一個女人身上栽倒兩次,就算是普通男人恐怕都沒辦法接受一個背叛過自己,給自己帶過綠帽子的女人,可是這司總,偏偏吊死在了這一棵樹上。”

“把一個出過軌的女人帶到身邊,還給那麼多的榮寵,簡直是令人不解,那女人,除了有一張好看的臉蛋,好身材,還有什麼?名聲臭成那樣,除了連累,什麼用都沒有,像她那樣的人,背地裡養著還可以,至於結婚,還是算了。”

另外一個人聽到劉總這樣說。難免也有點感慨,“是啊,終歸是太年輕了,要是娶了令千金,那你們兩家,可是強強聯合啊。”

劉總也嘆息了一聲,“說起這個,也是遺憾,愛女對司總,那可是愛慕有加啊,只可惜,司總心中另有佳人啊。”

另一個人聽到,笑了笑,意味深長的說道:“劉總,同為男人,怎麼就不知道世事無常呢,更何況還是感情上的事,司總或許是因為愧疚。才和那女人再續前緣的,畢竟那女人經歷瞭如此的大起大落,如果在這個時候拋棄了她,那名聲肯定是不好聽的,也許是做個樣子給外人看看罷了,不然為什麼會舉行第二次婚禮呢?”

劉總皺了皺眉,裝作不解的說道:“你的意思是……”

那人笑了笑,“我倒是有幸見過一次另千金,長得美豔,身材也好,談吐更是不凡,和那女人比起來,簡直不知道高了多少個檔次,司總要是見到了另千金,恐怕就沒有那女人什麼事了,退一萬步,如果司總真的喜歡那女人,也不是不行,大不了一個養在外面嘛,又沒什麼影響。”

劉總眯了眯眼眸,裝模作樣的說道:“這……”

“劉總,兒女私情在男人的事業面前,可是一文不值啊。”

“啪啪啪!”

那人說完,身後就想起來鼓掌聲,有節奏的掌聲,另剛談話的兩人臉色頓時一黑,轉過身,就看到白悠慵懶的站在身後,不停的拍著掌,彷彿看了一出好戲一樣。

背別人聽到了這樣上不了檯面的談話,劉總和那人臉色出奇的難看,看著白悠的眼神說不出的冷冽和陰森,不過白悠完全不在意。

眼神肆無忌憚的在兩個男人身上來回徘徊,嗯,一個比一個長得噁心,看了就想吐。

白悠的眼神比她的動作更讓人難以接受,彷彿帶著X光。讓他們無法隱藏自己的心思。

劉總不管怎麼說,也是在商場廝混已久的老狐狸,什麼樣的人他沒見過,更何況是白悠這樣不知死活的人。

臉色頓時就陰沉了下來,看著白悠,冷斥道:“偷聽別人講話是很不禮貌的事情。你父母沒給教過你嗎?”

白悠淡淡的哦了一聲,然後無所謂的說道:“他們死了,自然就沒有教過我。”

劉總:“……”

那人:“……”

白悠看著他們無語外加意外的表情,笑了笑,然後說道:“劉總是吧,剛才你問我,偷聽別人講話,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這話我就不愛聽了,首先,這是公共場合,你們並沒有在私人空間裡談話,我這怎麼能算是偷聽呢,這頂多叫光明正大的順耳聽,況且,別說我沒偷聽,就算我偷聽了,能有你們密謀讓自己的女兒上趕著做別人的小三這事不禮貌嗎?”

白悠這話一出,劉總和那人的臉色,齊齊黑了下來,看著白悠的眼神,帶著滿滿的怒火和冷意,還有惱羞成怒,不過白悠沒有在意,不僅如此,她還淡淡的笑了笑,然後又補充了一句,“忘了。你們這已經不是禮貌不禮貌的事了,而是缺不缺德的事了,在我看來,你們這是缺了大德啊。”

劉總在商場上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雖然愛玩,身上也有一些男人的惡習,可是經商能力,卻很能打,整個A氏,除了陸司簡三家,其他的能讓他放在眼裡的,也沒有多少。

商場上的人都是人精,他們向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凡是出門在外,大多人都是順著他,討好著他,像白悠這樣不知死活,明面挑釁他的人,他已經不知道多少年沒有見過了。

眯了眯眼眸,臉色徹底的冷了下來,口吻更是陰森,出口就是威脅,“注意你的舌頭,話容易出口,可是舌頭能不能保得住,恐怕就難說了。”

這威脅,已經是明晃晃的了。

說實話,自從莫貝柔那一家一死的死坐牢的坐牢,她已經很久沒有聽到別人這麼給她說話,這麼直白的威脅她了。

白悠頓時就笑了,聽到劉總的話,不僅沒有緊張不安,反而略微嘲諷的看了他一眼,那神情,透著高高在上,和蔑視,一副瞧不起的姿態。

“我這舌頭好好的在我嘴巴里長著,誰還能奪得去,難不成劉總因為我說你缺德,讓你女兒做別人的小三,你就惱羞成怒,要威脅我?呵,這不管怎麼說,也是商場上有頭有臉的人物,就這麼直白的威脅我一個小姑娘,劉總這心胸,可真的小啊。”

那人眯了眯眼眸,看了一眼白悠,試探道:“不知姑娘是哪家千金?”

白悠挑了挑眉,“千金?這麼高貴的身份,可不是我能配的上的,我只不過是一個一個小員工罷了。”

今天是司宥禮公司內部晚宴,只不過他們聽說今晚司宥禮會宣佈婚禮,所以才會過來,聽到白悠這麼說,頓時就以為她是司宥禮公司的一個員工,只不過替餘厭打抱不平而已。

劉總的眼神頓時輕蔑了起來,眼神直白而又放肆的在白悠的身上游走,那眼神,就像白悠沒有穿衣服,赤裸的站在他的面前,他就像是打量商品一樣的打量著她。

等看夠了,忽然陰森森的笑了笑,對那個人說道:“聽說王總的那個新歡膩了,眼前這個怎麼樣,送給他,能不能讓他提起興趣?”

那人聽了。眼睛頓時當起了光,猥瑣的說道:“這女的,前凸後翹。臉也不錯,應該符合王總的口味。”

劉總忽然陰森森的笑了笑,看著白悠,得意而又瘋狂,一字一句,皆是對她的恨意,“瞧不起那些女人,我就讓你變成那種女人,到時候我到要看看,你一個千人騎的婊子,還能有多清高。希望到時候,你別哭的太慘!”

白悠剛要開口說話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一道更為冷冽,低沉悅耳的聲音。

“不知我家這位怎麼惹到二位了,值得你們如此動怒?”

聲音剛落,腰間就一緊,緊跟著身體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身後人身上熟悉的冷冽香氣,就那麼傳入了鼻息。

不得不說,有人撐腰的感覺,不是一般的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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