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宥禮沒什麼情緒的扯了扯唇,手指摩挲著她的唇,高深莫測的問道:“一定要在那裡吃嗎?”

“有人說那裡很好吃,我想去試試,不能去嗎?”

有人?

她的圈子那麼小,只有一個楚瀾希,況且他要是沒記錯的話,他們壓根就沒有在那裡吃過飯,又哪裡來的聽說呢。

這個有人,恐怕另有其人吧。

餘厭忐忑不安的看著司宥禮,心緊緊的懸著,這個男人向來敏感,她覺得,他應該已經起疑,正當餘厭打算說算了,改天有時間再去的時候,就聽到男人淡淡的聲音響了起來,“既然你這麼想去,那就去,我也挺好奇,那裡究竟有什麼好,能讓我的厭厭這麼痴情。”

餘厭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司宥禮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後牽著餘厭開車去了那裡。

菜色一般,但是餘厭似乎很有興趣,全程都表現出很滿足的樣子。

司宥禮嚐了兩口就放下了筷子,就那麼靜靜的看著餘厭。

餘厭舀湯喝的時候,忽然抖了一下,一勺湯,就那麼灑在了腿上。

司宥禮連忙把人拉了起來,用紙巾不停的擦拭著,“燙不燙?”

餘厭搖了搖頭,“湯是溫的,不燙,擦不乾淨,我去洗手間處理一下吧。”

果然,要去洗手間了。

司宥禮勾了勾唇,扔掉了紙巾,然後說道:“去吧,要不叫個服務員?”

餘厭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又不是不認識路,可以自己去。”

司宥禮也沒有執著這一點,只是點了點頭,然後看著餘厭出了包廂。

幾乎是餘厭出去的一瞬間,司宥禮物臉色就沉了下來,有些人是真不知死活啊,把心眼動到她的身上,是嫌自己活的膩歪了是吧。

餘厭進了洗手間,緊跟著,一名服務員也進了洗手間。

五分鐘後,服務員出來了,緊跟著,餘厭也出來了。

進了包廂裡,餘厭看著司宥禮,表情不變,依舊不瘟不火,疏離淡漠,只是聲音很柔,“我處理好了。”

褲子上的汙漬清洗乾淨了,只留下一坨水痕。

司宥禮摸了摸她的腦袋,溫聲道:“你先吃,我去外面打個電話。”

餘厭乖巧的點了點頭,沒有任何異議。

司宥禮笑了笑,隨後起身出去了。

司宥禮出去以後,餘厭這才敢鬆口氣,緊緊的攥著的手,也慢慢的鬆開了,和這個男人共處一室,總是緊張不安,尤其是心裡有鬼的時候,更惶恐不安了。

哪怕是懷著的是他知道的鬼,也避免不了壓力,唯恐他下一秒撕碎溫和的面具,面目猙獰的審問著她。

洗手間裡,那個男人提前做了準備,最後一個隔間裡,擋板上有一沓檔案,還有報紙,是她一年前出軌的報紙,還有……車禍報紙,有大量的筆墨,描述了他們餘家破產的經過。

其實很詳細,加上錄音,加上報紙新聞,再加上那個男人陸陸續續提供的訊息,想要把整個事情,大致的串聯起來,其實並不難。

怎麼說呢,餘家破產,是早就註定的事情,那個時候,司宥禮確實沒有義務幫忙。

至於後來,她沒有那段記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無法做出評判。

在這件事情上,司宥禮沒有太大的過錯,只能說是見死不救,餘家不是他害成這個樣子的。

所以那個男人說的恨,她沒有,當然也不排除她沒有那段記憶,對很多事情都不瞭解,沒辦法重新回到當時那個她,那個不知道對司宥禮什麼態度的餘厭。

況且如今的她,沒有那段記憶,不僅如此,還被司宥禮植入了新的記憶,在這件事情上,她倒是挺想知道,司宥禮到底是怎麼想的,那一年的婚姻,他和一個叫安藍的女人,天天上娛樂報紙,多次出入酒店,就連晚宴都帶那個女人去,既然那麼深愛,又為什麼費勁千辛萬苦把她的那段記憶抹除,給她植入新的記憶呢,圖的是她這個人,還是其他的呢。

那段消失的記憶,究竟是什麼,為什麼要讓他刪除掉。

飯店走廊,男人長身玉立的站在窗子前,一個服務員恭恭敬敬的站在旁邊,緊張的說道:“您太太去洗手間之後。進了最裡面的隔間,然後出來之後,清洗了一下褲子,我去那個隔間裡面看過,沒有其他東西。”

是沒有其他的東西,還是被別人把其他的東西弄掉了。

司宥禮從錢包裡抽出十幾張人民幣遞給女人。冷冷的說道:“管好你的嘴。”

服務員抖著手接過錢。連忙說道:“您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

司宥禮懶得回覆女人,直接邁步進了包廂。

餘厭已經結束了用餐,懶懶的靠在椅背上,看著窗子外的風景,發呆。

司宥禮大步走過去,在她後面站定,把人擁入懷裡,笑著說道:“在想什麼。”

“今天有人告訴我,說我們結婚了。”

司宥禮的動作,因為餘厭這句突兀的話,頓了一下,也只是頓了一下,隨後就直起身,笑著說道:“今天是愚人節嗎。怎麼會有人和厭厭開這麼荒唐的玩笑,那人是誰,厭厭告訴我。我去請教幾個笑話,回來說給你聽。看能不能再逗笑我們厭厭。”

這話,明明充滿了笑意,彷彿只是配合餘厭開了個無傷大雅的玩笑,可是細聽,就可以聽出來冷意,冷到了骨子裡的冷意,就那麼直白的傳遞給了餘厭。

這個男人不知不覺間,動了怒,如果真的是一場無傷大雅的玩笑,他又何須生氣呢,無非是戳中了他內心。

餘厭淡淡的笑了笑,不在意的說道:“有一個人給我發了簡訊,我看了一眼,便刪了。”

有人發了簡訊,但是被她刪了。

他就算是想要查,都沒有證據,除非拿著她的手機,請技術部恢復資料,可是這太明顯,如果不是他有鬼,又何必在乎一個虛假言論。

真的是怎麼都行不通的。

司宥禮忽然笑了一下,摸了摸餘厭的腦袋,寵溺的說道:“一定是有人知道我們婚禮到了,在嫉妒,搞鬼,厭厭可千萬別聽這些人胡說八道。”

餘厭抬頭無比認真的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當然不會了。”

司宥禮笑了笑,沒有說話。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如果遇到一個壞姐姐

禍ver

佐助重生獲得萬花筒寫輪眼

司徒最帥

我不要重生了

Dr可可

師父徒弟的幸福日常生活

發黴的橘子

請您接收我的愛

好事將臨

鬼寐

白江墨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