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嬰眨了眨眼睛:怎麼回事?

胤禛咬牙低聲道:“你說話注意一些,那兩個字是能隨便說的嗎?”

【那兩個字?臣妾嗎?臣妾做不到啊,皇上。對了,臣妾是皇上的媳婦兒才能說的,四大爺現在還不是皇上。】

胤禛握在她嘴上的手掌不自覺加重了力道,什麼叫他還不是皇上?以後他會……

胤禛連忙警告自己不能多想。

“喏,這個給你。”

姜嬰正想著四爺的手還挺好聞的,那隻溫暖略帶著幾分粗糙的乾燥大手就挪開了。

胤禛也不知道為什麼,剛才心跳竟然快了一瞬。

這個女人果然會蠱惑人。

姜嬰發懵地看看四爺給的瓶子,握在手裡還有幾分餘溫,不會是這位爺一直在身上揣著的吧?

【不對,他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難道是對我的美貌有所企圖?】

四爺:“爺累了一天了,爺躺會兒去,沒事不要湊到爺跟前。”

姜嬰放心地拍拍胸口,保證道:“好的爺,奴婢一定不去打擾。”

胤禛心累,這個女人就不能找對一次自稱。

想到她剛才的臣妾二字,胤禛下定決心這個女人的規矩他親自必須親自教。

此時的姜氏就是那種不闖禍則已,一闖禍必定是塌天大禍。

胤禛再回神的時候已經躺在氤氳著淡淡香氣的床上,他才反應過來自己來姜氏這兒不是要借她的地方休息,而是想和她躺一躺。

想到此處,胤禛不由抬手放在鼻端,姜氏身上的味道似乎比其他人的都好聞一些,察覺到這個舉動,他馬上坐起來向外看了一眼。

兩人的距離還差一點不超過三丈,但此時胤禛就已經看不見姜嬰的平板內容了,只能聽見一些嗚哩哇啦的聲音。

難道她昨天觀看的那個探案的,已經沒有了?

不對,重點是姜氏身上的那個會顯露畫面的“平板”,和他讀人心聲的能力一樣應該也有距離的限制。

“姜氏,你過來。”

姜嬰聞聲抬頭,這聲音裡也聽不出好壞的,要過去嗎?

不過想到自己沒幹什麼可能會惹到這位爺的事兒,姜嬰起來,小碎步踱到門口,穿過內室和外間的月亮門看到四爺一手撐著膝蓋坐在床上的模樣。

【好像山裡的土匪啊。】

胤禛眯了眯眼,聲音裡帶著幾分危險:“過來。”

沒有撐著膝蓋的那隻手還招了招,姜嬰下意識往後一退,虛空中的畫面也隨著她的一退往後飄了飄。

怎麼膽子這麼小?

還想看平板的胤禛不得不放低姿態,略微和顏悅色了些:“爺給你帶了樣東西。”

姜嬰不自覺扒住門框,更害怕了怎麼破?

但是讓四爺一而再再而三地邀請她更不敢呀。

姜嬰小心地挪到內室,胤禛抬手取放在右邊袖帶裡的兩瓶香露,她嚇得往後一撤。

胤禛很無奈,把聲音放得溫溫和和的:“爺很嚇人嗎?”

【九敏,四爺不會是要和我談戀愛吧!】

姜嬰的心聲是一串尖叫,不是激動的,而是真的被嚇到了,跟別人談感情至多傷心收場,跟四爺談感情一定要命啊。

胤禛的臉色成功的定格在僵硬上,跟爺就要命了?

難道爺那麼不可信任?

姜嬰顫顫巍巍道:“多謝爺的惦記。對了,剛才李側福晉也給我送了呢。”

四爺不輕不重地嗯了一聲,把手裡的兩瓶香露給她遞了遞,淡漠道:“拿著吧。以後爺來了,不至於連一杯好茶喝都沒有。”

姜嬰這才放心的伸出雙手。

這雙手細膩潔白,是一種珍珠光澤的柔和白皙,十指細長,當真是指如削蔥根。

胤禛沒有多打量,把瓶子交給她就側身到床裡躺了下來,閉上眼睛拍拍身側的位置,道:“陪爺躺會兒吧。”

姜嬰:“好嘞。”

她轉身把又得的兩瓶香露交給可期,可期垂頭偷笑,收好香露就帶上門出去了。

那個懸疑電視劇共有三十多集呢,姜嬰才看了十來集,剛才收到李側福晉的禮物,她有些忐忑,搜出來一堆宮鬥劇。

以前刷的那幾部完全不夠用的感覺,看完宮鬥看諜戰,爭取快速熟悉各種計謀,就怕一著不慎會落入坑裡。

胤禛閉上了眼睛,意識很清楚地接受到了畫面,這次是一群女人,穿的還都是宮裡女人所穿的衣服,但又不完全跟宮裡的相同,畫面的女人穿得更漂亮些,眉眼也描畫得比宮中女人更精緻。

看了一會兒,胤禛明白這是一群人就是戲子。

只不過裝扮得如此逼真,已經犯了忌諱了。

幾個女人坐在一個亭子說話,言語之間處處都是機鋒,胤禛覺得很沒有意思,但卻並不知道怎麼跟姜氏說讓她換一個畫面來看。

突然,內中一個穿著鵝黃色宮裝的女子帕子掩唇道:“橫豎有福晉呢,四爺對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著迷,最該焦急的是福晉啊。”

“年側福晉,您就一點兒都不焦急?”這次說話的是一個身穿海藍色上裙下裳的,年紀略大的女人,“那位阮格格沒來的時候,您才是咱們中間的第一人啊。”

年側福晉眉眼流轉神色高傲,道:“我和姐姐一樣都沒孩子,不著急的。”

“我知道一個小道訊息,”又有一個人開口,“那位阮格格在進府之前,有一位心上人呢。咱們四爺,是好不容易趁著人家感情不好的時候,才,嗯,你們知道的。”

女人們都笑起來,片刻後鏡頭一一掃過,每個人臉上都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悲哀。

四爺:“……”

就覺得他自己也已經要悲哀起來了。

接下來的劇情推進,讓四爺連正常的表情都沒有辦法維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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