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手裡拿著毛巾在臉上貼了貼,她就一直站在他身邊,眼巴巴的看著,要是不知道還以為她是有所求。

【不仔細看四爺都是個很帥很有魅力很有氣勢的男人,這仔細一看更帥更有魅力更有氣勢了。我長得也不醜,我們倆的孩子肯定很漂亮,為了孩子,就好好伺候他一段時間吧。免得他突然覺得我不溫柔,或者是想起別的女人的好去找了別人。那樣再兼顧我我也會忍受不了的。】

姜嬰覺得有時候真不是古代的後宅女子們要爭,而是資源太稀少,且在感情這件事上誰都想要獨佔的原因。

四爺咳了咳,側身掩飾有些發紅的耳朵,姜嬰馬上拿來衣服給四爺穿,可殷勤了。

四爺是第一次被被自己的女人這麼討好,雖然不好意思,但是感覺就…挺好。

姜嬰問道:“爺要吃點什麼?”

四爺說道:“你吃的再來一份。”

四爺坐在炕桌這邊吃飯,姜嬰就坐在對面捧著下巴看,看得四爺耳根一陣陣發熱,抬眼看著她道:“姜氏,你不要太黏人了?”

姜氏?

黏人?

姜嬰立刻冷哼,扭身站起來去了裡屋。

見她這樣,四爺雙眼中不自覺暈染了點點的笑意。

倒是忘了她最不喜歡自己這麼喊她。

姜嬰其實一點都沒有生氣,四爺叫她嬰兒或者嬰嬰的時候才讓她覺得頭皮發麻呢,到了裡間在兩個丫鬟的幫忙下整理好床鋪,然後就鹹魚躺了。

對於真正的鹹魚來說,只要有手機,躺一天不起來都不會後背疼。

不過也有靜極思動的時候,繼追了一個多星期劇之後,姜嬰開始刷短影片,直播美食健身操都看。

正看著,她以為吃過飯就離開的四爺又回來了,人還直接坐在床邊把她拉起來:“怎麼又躺著,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說話的時候嘴唇廝磨著她的耳廓,一股酥麻從腳底板升起,讓姜嬰不由得蜷了蜷腳指頭。

“你沒事啊。”

【怎麼還不出去?】

本來不覺得如何的四爺忍不住吻了吻她的耳廓,笑聲低沉:“爺看著你是生氣了,不得哄好了再走?晚上回來不讓爺上床可怎麼好?”

姜嬰一下子側身看向四爺,確定是四爺的臉,因而更覺得剛才這兩句情話動人。

“我生什麼氣了?沒有的事。”姜嬰需要好好平復一下心情,雖然四爺以前對她也很不錯,但從來沒有說過這麼細膩動人的話。

姜嬰才發現自己跟天底下大多數女人一樣,是個聽覺動物。

四爺挑眉,等到明白了聽覺動物的意思,覺得吧,他自己可能也是個聽覺動物。

他就特別喜歡聽姜嬰說那些讓他不由便心生歡喜的話。

“你說說,爺以後怎麼喊你你樂意?”四爺問道。

姜嬰這才想起她剛才因為一個姜氏扭身進來的事,既然都這麼說了,她想了想道:“姜嬰。你以後喊我姜嬰就可以了。”

四爺低低的笑了聲,在她耳邊喊了聲:“姜嬰。”

姜嬰只覺心口酸痠麻麻的,答應一聲,回他一句:“四爺。”

四爺又笑開來,出門好久還覺得此生能有這樣一個女子相伴足矣。

姜嬰正看著一個驚悚劇解說,突然想起來忘了跟四爺說福晉找她有事,這可是容易造成誤會的,她連正到精彩地方的劇情都顧不上了,趿拉上鞋子就跑到門口。

裡裡外外忙碌的奴才們都停下了手裡的活兒。

可期過去扶住姜嬰:“主子,您有什麼事喊奴婢們一聲啊。這麼急別摔了。”

姜嬰看了眼平板時間:“四爺走多長時間了?”

可期:“大約有一炷香了,主子要是有什麼事,叫個跑腿兒的傳話就罷了。”

“小財子。”姜嬰喊道,小財子馬上笑眯眯地冒出來,“主子,您有什麼話要跟四爺說的。”

姜嬰這才發現,一院子人都跟村口大娘似的目光爍爍地看著她。

姜嬰:“去問問爺是不是去衙門辦事了,如果出去了你就回來,沒出去的話跟他說一聲,福晉有事要與他商議。”

轉身回到屋裡,姜嬰心裡就不太是滋味了,說到底她還是被現代的道德感束縛著,偶爾會冒出來自己是第三者插足的那麼種感覺。

而且還有點吃醋。

兩種輕微的感覺混合,總是不太舒服的。

但姜嬰不是個糾結的人,一會兒就又專心看起驚悚劇解說,解說比觀劇有意思,所有的精彩部分都被彙集在一起了,看得人一直提著心。

“誒,你怎麼又回來了?”

快要看完這個半小時的短影片時,姜嬰聽到了腳步聲,看見四爺撩開簾子從外面走進來,身上還穿著出門時姜嬰一定要讓他穿上的玄色貂皮罩褂。

罩褂的袖口挽邊是玄色蜀錦,上面是硃紅緙絲雲紋,穿在四爺身上更襯出他的一雙清冷寒眸,人也冷冽了很多。

姜嬰看得又是心頭亂跳,她按了按胸口。

【真是好色本色,發生了實質性的關係之後竟然看人家越看越順眼。】

四爺伸手在桌子上的炭盆上烤了烤手,說道:“蘇培盛說你這邊的人去福晉的院子了,有什麼事?”

姜嬰:“……”

不過心裡挺甜的。

“我就是忘了跟爺說早晨的時候福晉找您,小財子沒有說清楚嗎?”姜嬰問。

當然說清楚了。

四爺這不是出門前想再來跟她說一聲嗎?

“年底了,戶部衙門很忙,中午我就不回來吃了。”

姜嬰點點頭,想到他前天還吐血,又叮囑他注意身體,又說:“中午我讓小財子去給爺送飯。”

四爺應了聲好,“冬天冷,你在院子裡好好待著。”

不知不覺的,越來越不放心她,這後院恐怕一隻螞蟻都比她心眼多。

姜嬰:“我本來也不愛出門的。”

四爺笑了笑,手已經熱了,伸手在她額頭揉了揉,才轉身出門。

姜嬰:【忘了問一下福晉找四爺有什麼事了?】

不過沒等四爺晚上下衙回來跟她說,姜嬰就知道福晉今天一大早上的是所為何事。

後院的錢氏生了一手的凍瘡,今天早起大家去主院給福建請安的時候被福晉注意到了,留下錢氏一問才知竟是錢氏份例上的炭都被她隔壁的張氏搶走了。

現在晚上冷得出奇,錢氏那屋裡子凍得跟冰窖似的,主僕倆一起睡都沒點熱乎氣,錢氏手上的凍瘡還算是好的,她身邊那個小丫鬟一雙手已經凍成了發麵窩窩。

福晉大怒,叫人喊來張氏詢問,沒想到張氏竟然出言不遜對福晉沒有半分尊敬,沒辦法福晉直接喊四爺過去。

不過四爺過去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時辰後了,福晉的臉面差點掛不住,為了維護四福晉的面子,四爺當然把張氏處置了。

叫人送到莊子上養病。

這一走,基本上沒有再回來的可能。

四福晉當時冷著臉什麼都沒說,四爺要走的時候她才說了句:“爺,一個時辰前妾身已經使人去通知您了。”

四爺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說道:“無力管控後宅是你的失職,爺還必須立即就過來幫你處置嗎?”

當時李側福晉和宋格格等老人都在,大家也都知道四福晉那麼說是在給姜氏上眼藥。

只沒想到,在處理馬氏的事情上還算給福晉面子的爺竟然一點都不給她留臉面了。

眾人再次意識到姜氏的受寵,只盼著來年選秀,福晉能往家領來幾個更鮮嫩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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