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嬰一下子充了十兩銀子進去,叮啷叮啷一陣還不夠,又充了十兩進去,才出現一個餘額提醒。

【尊敬的使用者你好,目前您的平板賬戶有餘額六萬七千元,因為使用者信譽良好,將會給贈您一個月十萬塊錢的透支額度以及一個月的免費倉庫使用權。衷心感謝您對意識平板的使用,祝您使用愉快。】

姜嬰把這條資訊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然而並沒有往前額度扣除的細單,所以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平板就欠費了。

過了會兒也沒感覺到身體哪裡有不舒服,姜嬰就不管了,現在她是被矇蔽資訊的一方,再怎麼擔心都沒有,還不如好好享受當下。

姜嬰放了一首舒緩的音樂,聽著睡著了。

也不知是不是剛才一下扣掉十幾萬的原因,感覺音質都好了很多。

胤禛倒是比姜嬰這個正主還擔心她的身體,本來很困的,因為她的意識平板出現了不知名問題,擔心這個女人會如同那個林蘭蘭一樣突然離開,他接下來再也沒有睡意。

就這麼一直朦朧到巳時左右,四爺小心地從床上起來,來到外面,深冬的寒氣一下子四面八方湧來。

口鼻中有一團團寒氣噴出,昭示了這個冬天的寒冷。

四爺的眉眼沉了沉,扯了扯披風邁步離開。

正院,四福晉聽到四爺到來的通報時正在看賬本,通傳聲進來她馬上就把賬目放到寬椅的褥子底下。

四福晉穿了一身清新的月白為底棗青線繡竹紋的衣服,因為已經見過各方的管事,腦後只豎著一個慵懶的髮髻,簪著青翠透亮的寶石花簪,跟身上的衣服有種相得益彰之妙。

總歸是做了好幾年的夫妻,四福晉很清楚四爺的喜好。

他不喜歡大紅大綠,但卻喜歡鮮豔的顏色。

四福晉穿上榻上鬆軟的繡鞋,起身行了個福身禮:“爺安好。”

四爺看了她一眼,覺得還是這樣的福晉讓人舒服,側身坐在對面,抬了抬手:“免禮。”

茶水丫鬟端了現沏的茶水上來,還有些燙,四爺抹開茶蓋散著熱氣,不聽四福晉說話就道:“福晉讓我過來有什麼事?”

四福晉心中苦澀,他們本是少年夫妻,沒想到會因為一個突然闖入的靈魂生疏至此,是,她的身體被另一個人佔據的時候她能聽到外面發生的事,偶爾也能在那個靈魂意志薄弱的時候短暫掌握身體。

但是到底隔了這幾年,生疏就是生疏了。

四福晉小心而又剋制地看了對面的男人一眼,那個靈魂佔據她的身體期間,也從來沒有跟她有過那事,即使同床也隔著很遠的距離。

是因為爺本就不喜她,還是察覺她們的不同?

四福晉心裡咯噔一聲,不敢再多想分毫。

四爺合好茶蓋,看向四福晉。

不期然撞進他黑沉無敵的眼睛裡,四福晉心底一驚避開視線,說道:“八弟妹昨日在妾身這裡坐了不短的時間。”

四爺嗯了一聲,等待下文。

四福晉深吸口氣說道:“聽八弟妹的意思,太子殿下在外面做了很多違法之事,提醒妾身不能讓幫您一直跟在太子身後做事。”

【太子那般,爺就沒有別的想法嗎?為什麼一直要跟在太子身後,如果說除了太子還有誰的身份尊貴,就只有爺了。】

四爺皺眉,這一點上如今的烏拉那拉氏和曾經那個外來靈魂倒是如出一轍。

“太子的那些事,爺沒有插手過。爺所做的事,皆是出於本心,太子為兄為尊,也只是在他手底下辦事,並非是為他辦事。”

因為福晉代表的是四貝勒府,四爺跟她詳細分說,免得她在宮宴上會說出什麼糊塗話。

四福晉起身鄭重應是:“妾身記著了。”

只是她真正想說的話,不太好說而已。

不好說就不說,四爺也沒有必要問清楚,只要她知道對外該怎麼做就可以了。

四爺起身要走,四福晉喊了聲:“爺。”

四爺拿起剛掛到衣架上的披風,淡淡地看了一眼,道:“有什麼話直說。”

四福晉說道:“您小心八爺,我們而今跟他家是結了仇的。”

這話讓四福晉無顏抬頭。

那個外來靈魂平日裡像是個爽利的,防人也是十足十的,但卻能被特別拙劣的一個手段算計到,想想她當初想要害姜氏的那些手段,真讓人覺得可笑。

學了些精緻的算計,她應該也沒想到最後會被那樣粗糙的算計給絆了一個大跤吧。

雖然這後果要讓自己來承擔,四福晉想起來還是爽快居多。

但這些都是不在四爺面前的時候,面對著四爺提起和八爺府的那個仇,四福晉依然會覺得難堪。

四爺點了點頭:“爺有成算。既然知道我們兩家有嫌隙,以後那邊的見面能避就避。”

四福晉福身的答應。

桌子上的自鳴鐘響了幾聲,四福晉說道:“爺,已經午時了,您要不要直接在這裡用了飯?”

四爺說道:“前院還有事,以後有空吧。”

話落高大背影已經跨出門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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