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見勢不妙的結衣趕緊出口。

“根本不對,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啊,難道你們不覺得奇怪嗎?”結衣表示這和說好的劇本不一樣啊...

“一點也不奇怪…自已的責任自已扛,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啊。”比企谷低下了頭。

“沒錯!”

“不是的,你們說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件事。”結衣這個盲生終於發現了華點。

“這不是小企一個人的責任,雖然想辦法的是你,執行的可能也是你,但我們也不對,是我們把包袱推給了你。”結衣表示甩鍋的是我們,怎麼能一點責任都沒有呢。

聽完這話的平冢羽有點鬱悶:不是,雖然不少活都是比企谷乾的,那我就沒有一點功勞了嗎!沒有四分之一哪怕七分之一也行啊…

不過看這情況,還算有情商的平冢羽根本就不吱聲。

“不,不是這樣的吧。”比企谷依舊錶示我一直都是這麼做的,跟你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就是這樣!變成這樣不是你一個人的錯,我也有責任,小羽也有責任。”結衣一副快要哭了的樣子說道。

“我覺得,小雪說的話有點狡猾。”看著雪之下的視線,結衣把責備的目光投了過去。

“你現在說我狡猾了嗎。你還不是一樣卑鄙。”雪之下用十分冰冷的視線掃了一眼結衣,那氣場比昨天都猛。

“等等,我想說的根本不是這些。”看了半天的比企谷表示現在不是甩鍋大會啊。

“你先別打岔了,現在哪有空聽你說話啊!”眼瞅著比企谷還不自覺的在那踩雷的,平冢羽趕緊阻止一下。

“小雪有些事情不說出口是不會有人懂得。”結衣的眼睛有點溼潤。

“你不也是一樣什麼都不說,淨是扯一些無傷大雅的事來掩飾,這不是你們所希望的嗎。”雪之下衝結衣冷笑了一聲。

這話語依舊很熟悉。

“但是,有些事就算說了也不會明白吧。”比企谷弱弱的說道。

“那種事…”

“即使對我說了,我大概也是無法接受的,我會覺得有什麼內情或者其他什麼原因,我說不定還會胡思亂想著。”

來了來了!大老師課堂開課了,趁著這幾人的注意力都在對話上,平冢羽偷偷拿出了手機,準備記錄下來回去好好學。

“但是,如果能解釋的清楚些…”

“不是這樣的,自已說出口了,所以對方一定會理解這很傲慢,這是言者的自我滿足,聽者的自以為是,並不是說只要在事後好好交流一番就一定能互相理解,所以,我想要的並不是言語。”

聽完大老師講課的雪之下不自覺的抱緊了雙臂。

“可是不說出口的話永遠不會有人瞭解啊。”

“是啊,心有靈犀終究是不可能的,但是…”比企谷的眼睛溼潤了。

“但是…但是…我…即使如此…我還是…我還是想要得到真物。”說完之後,大老師的眼淚徹底流出來了…

“小企…”

“八幡…”雖然不知道大老師剛剛究竟在說什麼,但此時的平冢羽和結衣倍感欣慰。

“我…無法瞭解…對不起。”一臉痛苦的雪之下抱緊雙臂,站起來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小雪!”

“你還愣著幹啥呢,追啊!”看著比企谷還在那發呆,平冢羽二話不說照著比企谷的屁股上去就是一腳。

“我…還是算了…”比企谷一臉的解脫。

“一定要去!小雪說她不理解我想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雖然我也不懂,但是不能就這麼算了,我頭一次看見這樣的小雪,我們非去不可!”結衣拽著比企谷的胳膊就想往外跑。

“我可以一個人走的…快點。”比企谷輕輕鬆開了結衣。

“去吧比企谷,這一次你已經不需要再找藉口去做事了,直面自已的內心吧…”

“學長…那個…今天的會議取消了…”晚一步的平冢羽一拉開門,就看到一色彩羽在門口。

“你先老實在這坐著吧,現在哪還有空管你了!沒看我們都火急火燎的嗎!一點眼力見都沒有怎麼當學生會長!”平冢羽沒好氣的說道。

“聽我把話說完好不好,雪之下學姐在樓上。”一色彩羽嘆了口氣。

“行了·算你立一功,你先在這給我們看家吧,順便把茶水給我泡好了,茶葉用左邊桌子裡的紅茶,要是雪之下能被結衣勸回來,你聖誕晚會的事就算沒事了,勸不回來你就耗子尾汁自已想辦法解決吧。”平冢羽無視了一色彩羽的抗議,慢悠悠的在後面走著。

“我無法理解….你說的真物…究竟是什麼?”來到了特別樓的天台,就看到雪之下用沙啞的聲音問道。

“我也…”瞅比企谷那個猶豫的樣,八成自已也不知道吧…

“沒有關係小雪….”結衣輕輕走了過去。

“什麼沒關係?”

“那個…我也不知道…”結衣的眼神透露出清澈的愚蠢,但是卻無比的真誠,我想我現在要守護的真物應該就是這份清澈了吧。

“我覺得要說出口才能更加了解,但即使這樣也會有不理解的地方,也有可能一直都不理解…說的我自已都糊塗了…可是我不希望現在這個樣子…”結衣卡在了雪之下的肩頭。

“你為什麼要哭…你果然…好卑鄙…”雪之下輕輕撫摸結衣的頭髮,也流出了眼淚。

“比企谷同學…”兩人抱著哭了一會之後,雪之下輕輕抬起頭。

“嗯…”

“我接受你的委託…”這個委託究竟只是單純的幫一色完成聖誕舞會,還是幫助比企谷追逐那份真實我就不知道了,關鍵是現在這場合我也不敢問。

“多謝…”比企谷低下了頭。

“我也來幫忙吧!”結衣擦了擦眼淚,笑著說道。

“多謝…”比企谷把頭抬起來,很顯然這是不讓淚水往下流。

“那個….我和一色姑且有點小矛盾,聖誕晚會這事我能不能就不幫忙了…”終於輪到平冢羽發話了,看著幾人情緒緩和的差不多了,平冢羽舉起手霸氣的說道。

“小羽你說什麼再說一遍?”結衣的眼神十分和善。

“作為總武高部長會的一員,我要和學生會共進退,學生會的事就是我的事!”

中午我說啥來著,擺平雪之下就能擺平結衣,擺平結衣了我都不用擺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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