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恐怖片還是類似小說,夜晚幾乎都代表著危險。

然而,盧滿一行人卻還絲毫沒有意識到這點。

他們悄然來到休息室門口。

盧滿與另一名小弟手持電棍,一左一右守在門口。

蔣詩詩和女跟班,則在遊說將要赴死的玩家。

“對,你只要按照我們說的做,就絕對不會有事!!”

事到如今,另一輛列車的乘客基本已經處決得差不多了。

而陳志傑是玩家中第一個輪到的。

見他猶豫不定,蔣詩詩的情緒有些焦急。

“你覺得你現在還有選擇的餘地嗎?前面被他叫進去的人,有一個活著出來的嗎?”

她不惜出賣色相,好不容易才電暈那群安保人員。

算起來那些傢伙也快要甦醒了,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

陳志傑終於下定決心:“行……好!但你們必須承諾保護我的安全!”

“當然!!”

蔣詩詩情緒略顯激動,心中卻是冷笑不已。

承諾?

即便在平時,承諾這種東西也靠不住。

何況是現在這種非常時期?

就在這時,休息室的門突然開啟。

“下一位!”

刺鼻的血腥味撲面而來,裡面遍地都是殘肢碎肉。

簡直就宛如屠宰場!

守在門口的盧滿握緊手裡的電棍,衝蔣詩詩和陳志傑使了個眼色。

蔣詩詩催促道:“是時候了,快進去!”

陳志傑的雙腿止不住顫抖,每走一步都無比煎熬。

他是名在校大學生,因為厭倦學習翻牆從校園裡跑了出來。

鬼使神差登上了這麼一輛死亡列車。

現在腸子都悔青了。

與這裡相比,校園簡直就是人間天堂!

只可惜時間無法倒回,他必須承受自己選擇的代價。

而當陳志傑邁著沉重的步伐經過門口時,盧滿與另一邊的小弟立馬對了個眼神。

行動!

按照約定,被選中的玩家進去後奮不顧身撲向站長。

然後他們跟進,用電棍將其電暈。

然而計劃始終趕不上變化。

望著眼前的屍山血海,陳志傑整個人被定在原地。

站長身上的制服已經完全被鮮血浸透,手裡拿著把巨大的鉗子。

“我為你量身定製選擇了一種死法……”

“我將它命名為——智齒!”

“學習對你來說就如同那多餘長出來的智齒,留著硌牙,拔了又痛,既然你選擇了逃學,那麼就由我來幫你拔掉它!”

說罷站長就像一頭猛獸,瞬間來到陳志傑面前。

速度之快,就連一直守在門口伺機而動的盧滿等人都沒反應過來。

等他們反應過來後,屋內傳出陳志傑淒厲地慘叫。

“啊啊啊!!”

他的一口牙,被站長硬生生拔了個精光。

跪在地上,血流不止。

蔣詩詩提醒盧滿不能再繼續耽擱下去了,那些安保人員快醒了。

盧滿衝對面小弟使了個眼色,兩人一同衝進了休息室。

“該死的鬼東西!!”

“畜生!!”

站長見他們闖進來,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看來,還有人需要拔智齒!!”

他提起鉗子便對著盧滿的嘴巴懟了過來。

畢竟是混社會的,盧滿渾身透出一股子狠勁。

他可不是陳志傑那種懦弱的大學生,閃躲開後用力將電棍頂到站長的腰上。

滋滋滋!!

炸裂的電流,導向站長的身體。

站長整個人頓時抽搐起來,甚至翻起了白眼。

蔣詩詩提醒道:“我們得帶他去審判,不要把人弄死了!!”

站長若被殺死,很有可能提前將詭異解放出來。

這是他們無法承受的後果!

而白歌和趙青山,正遠遠觀察著這一切。

趙青山感慨道:“雖然那些傢伙很混蛋,但敢於和那鬼東西硬拼,不得不佩服他們的勇氣!”

白歌淡淡道:“可惜搞錯了方向,他們註定會失敗。”

盧滿感覺差不多了,便收回了電棍。

剛才還口吐白沫瘋狂抽搐的站長,竟瞬間恢復了正常。

他獰笑著,一把將鉗子塞入盧滿的嘴巴。

由於距離太近,盧滿根本反應不過來。

下一刻,劇烈的疼痛感和血腥味便充斥了整個口腔。

旁邊的小弟也被嚇了一跳,連忙拿出電棍懟到神色癲狂的站長身上。

正常人持續電了這麼久早躺下了,這到底是個什麼怪物?!

終於。

在盧滿失去了七顆牙的代價下,成功制服了站長。

由於發生了這種事,每個人都提心吊膽。

盧滿倒也是個漢子,強忍著劇痛將站長押往審判臺。

趙青山眸子一亮:“他們成功了,要揭曉答案了!”

雖然白歌隱晦表示過站長只是個誘餌,但現場所有玩家都覺得他就是詭異。

但凡是個正常人,怎麼可能做出那種喪心病狂的事?

殺人為樂,還自詡死在他手裡的都會去天堂?

所有的目光,在這一刻都聚焦在了盧滿那夥人身上。

蔣詩詩十分享受這種感覺,扭動著腰肢故意賣弄自己傲人的身材。

“晃……晃亢去!”

由於缺少了七顆牙齒,盧滿說話有些口齒不清。

但小弟還是聽懂了他的意思。

他將電暈過去的站長放到十字架裝置上,正準備用繩子捆綁十字架上卻彈出環扣。

咔咔咔!

一瞬間便將站長牢牢固定住。

蔣詩詩頓時眼前一亮,面露驚喜:“那傢伙沒騙我,這東西果然是審判裝置!”

噗呲!

緊接著,似乎有什麼東西刺入了站長身體。

暈厥過去的站長猛地睜開佈滿血絲的雙眼,獰笑道:“為他人創造了那麼多的死法,現在終於輪到我了嗎?!”

“像耶穌一樣被綁在十字架上進行審判,我喜歡哈哈哈!!”

真是個瘋子!

即使死到臨頭,卻依舊還笑得出來。

但很快他的笑聲便戛然而止,身體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萎縮。

他體內的血液瘋狂流失,膚色慘白如紙。

一眨眼的時間,就變成了一具乾屍!

蔣詩詩驚喜道:“成功了!!”

變成乾屍的站長倒在了地上,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眾人皆是鬆了口氣。

壓在頭頂的石頭,沒有了。

而就在玩家們短暫鬆懈之時,站長的乾屍卻陡然站了起來。

畫面簡直詭異到了極點。

趙青山倒吸一口涼氣:“老白,真、真被你說中了!!”

可白歌的臉上卻沒有一絲喜悅,而是扭頭看向某個方向。

死去的黃毛,晃晃悠悠從那裡走了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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