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白歌攔下正欲追過去的秀珍。

“無論他是人是鬼,咱們都不應該靠近,還是繼續尋找審判裝置要緊!”

而此時的管理群就彷彿被按下靜音鍵了一樣,沒有一丁點聲響。

這種異常的氛圍,令白歌心裡一緊。

秀珍疑惑道:“可是……詭異不是無法在白天行動嗎?而如果張智和還活著的話,他又沒來參與遊戲。”

“詭異無法在白天行動,只不過是玩家們自己推斷出來的而已,並沒有相關明確的遊戲提示,我就曾見過白天行動的鬼。”

白歌回想起了死咒島上的「紅中」,他越來越覺得又是「紅中」在搞鬼。

明顯不正常的阿梅,大機率是紅中的分身。

甚至……本尊!

他的這番話令秀珍大受震撼。

“白、白天行動?!”

若是詭異能夠在白天也自由行動,那玩家的生存空間會進一步被壓縮。

白歌微眯著眼睛:“嗯,但大部分副本中的詭異無法在白天行動,只有極少數一部分……”

就算難度提升,他現在也只是來到三條難度而已。

距離三元牌和四風,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

那些東西雖然能夠跨副本行動,但實力會受到規則約束。

“所有遊戲,必定存在生路。”

這句話的含金量還在上升。

至於「紅中」為何頻繁出沒於其他副本,白歌也有自己的一些猜測。

三元牌的難度,恐怕很少有人能夠觸及。

大多都死在了半路上。

而以「紅中」的性子,肯定坐不住。

寧願受到規則約束,也要去外面興風作浪。

「發財」曾短暫在管理群裡出現過一次,像是個追債的老闆娘。

像這樣的傢伙,大機率不會隨意亂跑。

就算出現也必然是發現了欠債者的線索,例如管理群裡那些麻將談到「白板」的時候就將它炸了出來。

至於「白板」則是裡面最神秘的……

「紅中」和「發財」似乎都在找它,卻始終找不到它。

那些條筒萬曾說它是由玩家轉化而成,並且還提到了一個詞——破局者!!

局指的應該是這場遊戲,大概意思就是他是最有可能通關的人。

但從結果來看,即便是他也失敗了。

並且淪為了眾多麻將當中的一員。

四風目前還未曾登場,無從考證。

二人幾乎將遊戲場所周圍找了個遍,卻還是沒有發現審判裝置的蹤影。

當他們回到小區的時候,白歌察覺到花壇有些異樣。

花壇裡的植物都被修剪得整整齊齊的,唯獨有一處地方雜草叢生。

而且那形狀,越看越眼熟……

他撥開纏繞在上面的雜草,古銅色的審判裝置映入眼簾。

找了半天,竟然就藏在眼皮子底下!

秀珍也察覺到異樣湊了過來,皺起眉頭:“難怪找不到,都被雜草覆蓋了……”

白歌拔除上面的雜草,“說明這場遊戲的審判裝置已經荒廢很久了。”

這也從側面體現出了本次遊戲的可怕。

來到《見鬼遊戲》副本的玩家,連審判裝置都沒找到就死了。

如今審判裝置找到了,該去找那個叫阿梅的女人了……

不管對方是什麼東西,總之是個禍害。

他不相信言鶴所謂的占卜結果,想要安全通關就必須得儘早剷除那個隱患!

……

另一邊。

金不復與言鶴隨著秀珍的腳步,來到玩杯仙的房間。

屋子裡面很黑,隱隱能見到一個人影在裡面走動。

“為什麼把燈給關了?”金不復看向秀珍。

他們曾在這裡進行過兩次遊戲,房間本來是亮著燈的。

秀珍微笑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但似乎整層樓的電路都出故障了,想必被野貓咬斷了吧……”

“野貓?這也太巧合吧?”金不復明顯不相信這種說法。

“信不信隨你,我先進去了!”

秀珍臉上洋溢著笑容,貓著腰小心翼翼走進了房間。

金不復看向一旁的言鶴,卻發現對方一直死死盯著秀珍的背影。

“鶴,你想啥呢?”

“金子,我總感覺她有點不太對勁……”

“你是說秀珍嗎,沒有吧?”

金不復將視線轉向屋內:“我覺得咱們還是趕緊行動比較好,否則被她提前找到詛咒物品,咱們可就白來了。”

他作勢想要跨進房間,卻被言鶴伸手攔住。

“你不覺得……她笑得有點多嗎?”

“???”

“這女人之前一直都是冷冰冰的,從來都沒有笑過……”

言鶴面色凝重道:“她雖然和秀珍長得一模一樣,給我的感覺卻更像是那個叫阿梅的女人。”

阿梅?!

聽到這個名字後,金不復瞬間心生警惕。

畢竟,那個女人是言鶴和白歌雙雙認定的詭異!

而且言鶴剛才的話也不無道理。

秀珍向來都是一副冰冷的面孔,可剛才卻多次衝他們展露出笑容。

這一回想,令人不寒而慄!

金不復壓低聲音道:“那還等什麼,咱們趕緊走!”

“詭異白天無法行動的規則被打破了,那女人究竟是個什麼東西?”言鶴那張蒼白的臉上,整個眉頭皺到了一塊。

他之所以心存懷疑還跟過來,就是想弄清楚對方的真面目。

“管它是什麼,現在我看這個房間就像是一張深淵巨口,咱們進去恐怕就很難再出來了。”金不復後退了幾步,注視著漆黑的房間大門。

裡面有兩道人影在來回穿梭,看著好不真實。

言鶴拿出一顆晶瑩剔透的水晶球,閉上雙眼將手放在水晶球上。

這顆水晶球便是他的詛咒物品,擁有占卜預知的能力。

心底那旺盛的好奇心,驅使著他動用了水晶球。

見此情景,本想撤退的金不復只好守在言鶴的身邊護他周全。

言鶴在心底詢問阿梅的身份,耳邊卻傳來譏笑聲。

“嘻嘻……就憑你這顆廉價的玻璃珠,也想問出我的身份?”

漆黑一片的世界裡,竟飄蕩出一塊「紅中」麻將。

並且,麻將上竟然長著一張嘴!

那張嘴譏笑著越張越大,隨後一口將言鶴的意識吞了下去!

“啊!!”

言鶴猛地睜開雙眼,鮮血從眼眶裡漫了出來。

……

PS:心好累,日收快買不起泡麵了,可能我真不適合寫小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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