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君,那個人是誰?他為何要殺你?”雲深見人已經離開了,就從後面出來,疑惑地問道。
“雲深,你不用知道,無關的人而已。”
“這樣啊”
見懷君不想說也就沒問了,再問下去沒什麼意義。
“雲深,回去。”
“好,懷君”
說實話他今日有點昏昏欲睡,沒有什麼精神,這是怎麼呢?
等人走後,懷君終於堅持不下去,身子搖搖欲墜,猛然地吐了口血。
看來還是受傷了,那個人的那一掌果然不容小瞧。
白衣男子在他的分神時給他了一掌,一時不察中了,雖然他表現一點事也沒有,但是現在撐不住了,與那人打鬥了那麼久,傷口早已經裂開了。
“族長,你怎麼樣?”
龜老將他扶了起來,餵了他一顆藥。
“無事,多謝龜老關心。”
“你啊,太不把自已的身體當回事了,你還記得你上次差點死在外面,我費了好大力氣才將你救回來,結果你現在又搞成這樣,你讓我怎麼樣才能對你放心,你為了他值得?”
“讓你失望了,龜老,我為他所做的一切都值得,他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不會讓他受一點傷。”
“你啊,為了一個人把自已變成這樣,我突然有點後悔把人魚族的重任交給你。”
“對不起,龜老,讓你失望了。”
“你知道就好了,下次別這樣了。”
懷君初到人間,懷著善意,對待每一個人,人們要什麼他就給什麼,人們貪得無厭,從獲得一點好處想要很多好處,他給不了就被人沉海。
沉海的時候是龜老救了他,那時龜老不是這個樣子,他是人魚族最尊貴的族長,掌管族中所有事,龜老見他可憐就收留了他。
雲深在凡間的修為被壓制了,沒有辦法施出全力。
龜老對雲深很好,傳給族長之位。
雲深剛開始幾年認真待在深海里,不曾出門,直到最近一兩年他頻繁出事,每次回來都是帶一身傷,問他怎麼了,他又不會說。
“算了,我老人家還是回屋待著,你好好養傷。”
“好”
懷君說完了這一句話,也就不說話了。
雲深,看來自已不能陪你,又得讓你一個人。
“懷君,你怎麼來了?”
本打算睡覺,卻被敲門聲打擾了,只好起身去開門。
看到來人的是雲深,也就困欲全無,把心中的睡欲壓下去了。
“雲深,我給你送藥了。”
“藥,又是藥,懷君我能不能不吃?”
“不能,有蜜餞,苦了就吃蜜餞。”
“哦哦”見懷君都已經這樣說,雲深拿過藥一飲而盡。
“懷君,我喝好了,你可以走了。”
“好”
說完,懷君就離開了。
“龜老,我想拜託你一起事,你可以幫我照顧一下雲深,在那天來臨之前將人帶走。”
“你呢”
“我不用管了”
“帶哪裡去?”
“保證他的安全就可以”
“答應我,龜老,好好保護他。”
“好”
雲深經過幾天的休養,不再沒精神了。
“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你不敢來了,懷君。”
懷君沒接他的話,直接動手。
“切,沒意思,我還以為你會理會我。”
白藍感覺沒意思,他以為這個人會有害怕的表情,結果啥都沒有。
白藍是九重天下來的小仙官,奉帝君的命令來懲罰這一群人魚族,人魚族犯了一些事,不知道是什麼事。
“走,我們快逃了,九重天下來了一位小仙官,想要殺我們,族長在應付那個人。”一位長相豔麗的美人魚和另外一位長相普通的美人魚,兩人害怕地說道。
這兩個人殺了人類,被九重天上的人知道了,九重天的帝君卻怪罪整個人魚族,真不知道那位是怎麼想。
“龜老,你帶我來這裡幹嗎?”雲深疑惑地問道。
“你不是想喝桂花酒?爺爺帶你去喝不好嘛?”
“是,我是想喝,但是我不是喝過一次嘛?”
“族長,讓我帶你出來玩,你在那裡不無聊嗎?”
“無聊”
“那不就行”
“對了,懷君幹嘛去了?一起來就沒看到他。”
“他去辦事了。”
“哦哦”
“快來看胸口碎大石”一位壯漢賣力地叫著,吸引了不少人來看,其中包括雲深在內。
“束手就擒,懷君。”
“憑什麼?”
“我只是奉了帝君命令來的,我抓你回去就知道了。”
“白大人,已經全抓到了,該如何處理?”一位著盔甲的小將,行了個禮說道。
“帶回去”
“是”
小將將這些哀哭的傢伙全部帶走了,不漏下一個人魚。
“懷君,還不走?”
懷君未理,只是向某個方向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