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哥,你沒事吧。”

“我沒事”

“那個黑衣人是誰?為何要搶我們的靈芝?”

“捅我一刀的那位姑娘,至於為何搶我們的藥,我也不清楚。”

“哦,她就是那個捅了你一刀的人,無名哥你是怎麼認識出來的?”

“不知,可能她給我一種熟悉的感覺,她的眼睛像極了那位姑娘。”

“哦哦”

雲帆一聽覺得沒意思,暫時就不想知道那些事了。

“那我們回去?”

“回”

於是,兩個人無功而返地回去了。

“小子,藥在哪?”隨風見人空手回來,於是開口問道。

“被人搶了”

“什麼叫被人搶?說清楚。”

“隨風大叔你是不是傻子?我說的話不夠清楚?還是隨風大叔在我們不在這幾日耳鳴了不成?”

“你,...”隨風氣得說不出來話,這個臭小子就是天生來氣他,好好的一張臉卻毀在一張嘴上,說的就是他。

“好了,雲帆別再說了。”季無名阻止了雲帆繼續與隨風斗嘴的行為,這兩個人一見面就這個架勢,一言不合就吵的那種。

雲帆見季無名都已經這樣說了,也只好停止繼續與隨風斗嘴。

“是這樣的,我們已經成功摘到靈芝,卻被一個黑衣人搶走了。”

“那個人怎麼辦?”

“自有辦法”

我是一條人魚,我每天都在無聊中度過,沒有人陪我,也沒有什麼事可以幹,每天都無聊透,其他人魚不願意同我玩,因為我是個異類。

我沒有自已的記憶,在這片深海醒來的我,發現自已身上傷痕累累,鱗片被人掉,全身只有眼睛完好無損,真痛,痛得不能去死,可惜不能,腦海中總是有一道聲音在喚我:嶺風,好嶺風,我們去看海棠花,我真的好想看。

那聲音聽起來是個姑娘家的,但是我想不起她長什麼樣,只是依稀記得她的聲音。記憶全失的我,一身的傷出現在這深海里,引起了人魚族族長的關注。

族長將我帶回去,給我治了身上的傷,族長對我很好,每次有什麼好東西都會給我,族長給我起了一個新名字,叫雲深,我很喜歡這個名字。

族長名懷君,他活了上千年,容貌沒有半點變化,還是如千年前一樣,清冷高貴,懷君是我見過最好看的男子。

懷君在人魚族很有聲望,懷君這個曾對族人兇過,直到我的到來。

我的到來引起人魚族的牴觸,他們討厭我這個異類打擾他們的生活,他們秉持著“非我族類,豈可殺之”理念,他們對我動了手。在我即將被殺死時懷君出現了,我即將被殺死時懷君出現了,他護住了我,這是他第一次對自已的族人動了手。

族人對他的行為不理解,為什麼他會護著我一個外人?在他們眼裡族長應該是要站在他們這邊的,可如今族長為了一個外人,竟然不選擇站在自已的族人這邊,他們第一次對這個族長產生了懷疑和失望,懷疑懷君是不是要背棄他們人魚族的誓言“誓死保護族人,維護族人”,失望的是懷君為了一個外人傷害自已的族人,還不顧族人的阻攔留下了我,他們對我充滿了怨恨,希望趕我走,但是我每次都被懷君強制留下,懷君說我身上有傷,不可以離開,於是他們看在懷君的面子不再執意趕我走,反而是孤立我。

每天都在數海里的海星,跟海里的小珊瑚說話,雖然它可能聽不懂,但是雲深太無聊了。懷君有事出遠門,深海里的人魚又不理自已,其他活著生物也總是避開我。

我嘗試從這裡出去,卻發現這裡有結界,我根本無法出去,我也嘗試去找回自已的記憶,但是沒有什麼用,依舊什麼也沒想起來。

日子一天的一天的過去,我發現我的鱗片長出來,身上的傷也好了,可懷君始終沒回來,也不知懷君去哪裡呢?

有一天突發奇想的我,我想要釀酒,我喜歡喝桂花酒,可海里哪裡有桂花,全是海生物,想要釀酒也很難,於是我打消這個念頭。可我還是嘴饞了,只能拜託在這個海里唯一不排斥我的烏龜爺爺,讓他去凡間遊玩的時候幫我帶桂花酒,烏龜爺爺答應了我的請求。

“雲深,你的酒來了,爺爺對你好不好。”

我答了一句“好”,開心接過了爺爺給我的桂花酒。看著爺爺拖著年邁的身體,緩緩地向我走來,用手撫摸著我的頭,語重心長地說:雲深,過幾天你離開這裡,這裡會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找個地方避一避。

我不懂爺爺說的話,這裡會發生什麼大事,有什麼事不是還有懷君頂著,懷君能力非凡,就算有,憑懷君也能解決,我就這裡等懷君回來。

見雲深沒聽進去,烏龜爺爺笑了笑,心想:果然還是孩子心性,也不知道懷君什麼時候回來,懷君在去採藥之前囑咐過我要好好照顧雲深,等真到了那時候護一下雲深,也不知道我這個老東西還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感受自已的身體快不行了,活了千年,總有死的那一天,只是沒想到那麼快。

雲深把兩壇桂花酒喝完,已經有了些醉意,醉臥在冰涼的大石頭上。

懷君帶著仙草回來,臉色有些蒼白,分出了一些神識去找雲深,發現雲深醉臥在冰涼的大石頭上,雲深的身上的鱗片長出來了,長得格外整齊。

將雲深抱到自已的房間,把仙草弄成藥丸餵給雲深吃,其間雲深沒有醒來過。聞了聞雲深身上的酒味,還是桂花酒,果然雲深還是那麼喜歡桂花酒,看來我帶的桂花酒,雲深怕是喝不了。

兩壇桂花酒放在桌子上,懷君開啟窗戶望著天上的月亮,月亮還是那麼圓,當年和雲深賞月也是這般場景,只不過如今是自已一個人獨賞,雲深忘記了我們之前的事情,尋了千年,才找到雲深,卻要再一次面臨分別,多麼希望自已可以陪在雲深身邊,哪怕是最後一秒,可惜都是奢侈,懷君清冷的臉龐滑過一滴淚。

千年之前,懷君還是剛出殼的小龍,身為一隻無來源的龍遭到了龍族的排斥,是雲深護著自已,教導自已為人處事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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