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讓她跑了,差點就能抓她回去”隨風低罵道。

那女子居然敢耍陰招,差點廢了他一雙眼,那女子趁他不留神居然放出毒煙,還好他帶松月躲開了,卻讓那女子跑掉了。

“松月,你有沒有事?”

三人在打鬥時,松月的胳膊被那個女子用劍割了一刀,然後他分神了,那個女子就趁機放出毒煙,幸好被他躲開了。

松月聽了之後,搖了搖頭,示意自已沒事。

見人這樣說,隨風還是不放心,因為松月這個人即使受了傷,也不會表現出來,這人太會忍了,所以他還是親眼瞧瞧。

他叫住走在他前面的松月,“松月停一下,我看看你的傷。”

“不用”

“什麼不用,還是瞧一眼我才放心。”

隨風把松月拉到自已身邊,制止他前行的行為,然後把他胳膊上的袖子挽上去,露出的是那道那細長的傷口,傷口還在流血,看著都疼,這個人還真會忍的,問他有沒有事,他還說沒有,有事就不會說出來了,他生氣了。

“走,回去,我讓那臭小子給你看看,不過現在我給你包紮一下。”

隨風扯過衣服上的一角,為他包紮傷口,讓傷口不再流血。

包紮完之後,兩人就回府了。

隨風一回來,他就在找雲帆這個臭小子,找了一圈也沒見到人。

咦,這臭小子去哪?平日待在府上都沒出過門,一心搗鼓他的藥,現在一個人影也沒有。

“隨風,你回來了,任務完成怎麼樣?”季無名問道。

“失敗了,人沒抓住”隨風回答道。

“怎麼回事?”

“那個雲國小公主會武,武功在我們之上。”

“雲國小公主有那麼厲害嘛,一國公主居然會武,說出來估計沒幾個人信,更何況是不受寵的小公主,看來是我們太低估了她。”

“嗯,雲帆那個臭小子去哪?”

“你找雲帆有什麼事嗎?雲帆出去採藥了。”

“松月受傷了。”

“受傷了?傷哪?我看看”

“你行?”

“這個有什麼不行”

“好吧,他傷的是胳膊,被那個女子砍了一刀,我給包紮了一下,止了血,現在你看看嚴重?”

“好,我看看”

季無名挽起松月胳膊上的衣服,瞧了一眼,發現不是很嚴重,只是那個傷口看起來有點嚇人,其實也還好。

季無名從袖子裡掏出一個藥瓶,開口說道:一日敷上一兩回,連續三天就能好。

隨風接過,帶著松月回到房間裡,讓松月坐下來,他為他上藥,松月拒絕。

“不用,我自已來”

“還是我幫你上藥,你一個人換不了繃帶。”

松月拗不過隨風,也就不掙扎了,讓他幫自已上藥。

隨風將繃帶換下,拔開藥瓶,把藥粉倒在傷口上,藥粉帶來的衝擊使松月發出一個輕微的聲音“痛”。

這輕微的聲音傳到隨風的耳朵上,他知道松月可能受不了這藥粉帶來的衝擊,於是他上藥的動作就更輕了。

“還痛嗎?下次你還是站在我身後,我保護你。”

“不用,不痛,剛剛的聲音你聽錯了。”

“你這人,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痛就說出來,我又不會笑你。”

隨風對這樣的松月感到無奈,這個人太會忍又要強。

“好了,我給你上好藥了,最近不要做什麼劇烈運動。”

“對了,也不要彈什麼琴,休息一下。”隨風不放心地又說了一次,他怕這個人不顧身體的安危去彈什麼琴,做一個他名義上的哥哥太難了,關鍵他這個哥哥還不被他承認。

“你可以離開了”

“這就趕我走,松月你也太無情了,好歹我給你上了藥,不留我坐坐喝杯茶。”

“不,你太吵了,出去。”

“好,我出去,你好好休息。”

這個人肯定是嫌他囉嗦了,他這樣還不是為了他好,他倒好還嫌棄上了,算了,不跟他計較了。

隨風走後,松月看了一眼胳膊上的包紮,低聲說了句“包紮還真醜,還打了一個蝴蝶結。”

“醒醒,小子”時月看了躺在地上的少年,少年一身是傷,還昏迷不醒。

他只是路過這裡,哪能想到這荒郊野外還能碰上個受傷的人,這個人看起來應該只有十幾歲的樣子。

他在思考要不要救這個人,可他不是一個大善人,他沒有什麼大善心,他幫主子殺過太多人,對於這種事早已免疫了。

算了,還是不救,何必為自已惹上一個麻煩。

想通之後,他也就不再看躺在地上的少年,準備轉身離開,但是一隻腳被人抱住,他走不了。

“救救我,哥哥”少年不知道什麼醒來,抱著他的腿說道,少年的眼睛帶著對生命的渴望,他希望這個人救他。

哥哥嗎?好久沒聽到這個稱呼,印象中好像有個人也是這樣叫他的,那個人怎麼樣呢?好像是病死了,那人就在他懷裡死去,那人死之前也說了一句“哥哥,救救我”,可他呢?他沒有什麼辦法只能看著那人在他面前死去。

那聲“哥哥”觸動了時月的心,瞬間讓時月有種想救這個少年的感覺,他不想要這個少年死掉,他想救這個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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