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知道剛才場面有多尷尬嗎?我差點說不出來話了,林學士的兒子怎麼那個?”
“咳,宏兒別再提,為父都為你丟臉,你怎麼就跟個木頭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搭理人家。”
“不是爹,孩兒也想說話,奈何插不上,誰讓那個什麼則問的是什麼?害我一句都回答不上。”
“人家叫林天則,不是什麼則,連人家名字都記不清,虧人家還送你一幅畫。”
“那幅畫是我所想要的?還是那個林天則硬塞給我的。”
“行了,快上馬車,我們回府。”
“好吧”
事情回到剛才,林大學士的兒子林天則上來就給自已稱兄道弟,搞得他不知所措,好像自已與他多熟似的,還送他什麼畫來表達賢弟的到來感到感謝,真是莫名其妙的。
“泠蘭姐,你上哪去?”曉星打著哈欠從房間裡出來,看泠蘭拿一個小籃子準備出門。
“去給小山送點藥過去,小山的妹妹扭到腳了,好像挺嚴重的。”
“這樣啊,那泠蘭姐要我陪你去?”
“不用了,你早膳還沒吃,你去吃早膳吧,早膳在廚房,還是熱的。”
“好,泠蘭姐。”
“對了,泠蘭姐早點回來。”
“知道了,曉星,我走了。”
“好”
待泠蘭走後,曉星去了趟廚房,看一下泠蘭姐為她準備什麼早膳,掀開鍋蓋,是幾個饅頭和包子,還有粥。
曉星拿出兩個碟子來裝饅頭和包子,把饅頭和包子放在碟子上,然後把它們放在院子的石桌上,對了還有粥也是。
弄好一切,曉星就開始享用早膳了,包子很好吃,是肉包,這吃起來的味道好像是張大嬸那家的,難不成是泠蘭姐特意去買的,饅頭的味道倒是挺一般的,粥挺好喝的。
吃完早膳,曉星就去仁善堂了,今日的仁善堂特別多人,比以往還多,全是來抓藥看病的。
“大夫,我家小寶是怎麼回事?他為何一直在吐。”一位大嬸抱著自已五歲的兒子詢問道。
“好的,嬸兒,我幫你看看。”
曉星走到小孩面前,瞧了瞧,把了一下脈,發現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可能是吃錯了什麼東西了。
“嬸,你兒子吃了什麼?”
“吃了幾個饃饃。”
“哦,你兒子可能吃壞什麼東西了,待會我給你抓幾副藥。”
“好,多謝大夫。”
曉星從櫃裡抓了幾副藥,將抓好的藥遞給她,叮囑她一日三副煎著吃。
她接過,道了謝,然後帶著她的兒子離開。
“小山在嗎?”泠蘭敲著府門,見還沒有出來,心想道小山該不會不在吧。
等了許久,沒人開門,泠蘭準備離開。
卻在走的時候被人叫住,“泠蘭姐你來了。”
“小山,我來給你妹妹帶來了一些治扭傷的藥,回頭你給妹妹用上。”
“謝謝泠蘭姐”
小山笑著接過,小山是富商的兒子,富商常年在外做生意,府裡只有管家和一眾的僕人,小山在一次出門被人欺負是泠蘭救了他,他沒有帶僕人,再加上他年紀小,他那時才十三歲左右,他不小心撞到一個有權有勢的公子哥,公子哥看他弱小好欺負,就對他動手了,好在他被人救了。
“時月,可有那人的訊息嗎?”歐陽詢拿著剪刀修剪花枝,漫不經心地問道。
“回主子,沒有”
“這麼久還是沒有查到一點訊息?”
“請,主子恕罪,屬下去了趟雪峰發現沒有這號人,會不會主子搞錯了。”
怎麼可能?那個名叫小時的脖子上掛的玉珠子,分明就是那人之物,只要他有這個東西,這麼多年那人還是真狠,都不會來找他。
歐陽詢放下剪刀,對著時月說道:你先下去。
“好”說完,時月就告退了。
歐陽詢從櫃子裡拿出一個小盒子,小盒子裝著一把鋒利的匕首,旁邊還有一顆碧綠的珠子,歐陽詢把匕首拿出來,放在手中把玩一下,膩了,就把東西塞回去。
殺了那些人,差不多他就可以離開這裡,他會去親自找那人。
“松月,我們去這裡看看。”
松月點了個頭,跟著隨風走。
“公子你是第一次來這裡吧,我們這裡的姑娘個個都長得好看,公子喜歡什麼型別的姑娘,我們這裡都有,而且包公子滿意。”
“不用,我們只是來聽個小曲,不用姑娘伺候。”
“好”
這人居然不點姑娘伺候,白費她那麼多口舌。
松月自從進入花滿樓,眉頭就一直皺著,一股脂粉味,他不喜歡。
“松月,忍一下就好,我們找到人就離開。”隨風看出松月不喜歡這裡,但是為了找人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