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他默默地將她身體各個特別敏感的部位牢記於心。

兩人嬉笑打鬧片刻後,他便變得規矩老實起來,開始認真地為她按摩。

沒過多久,林熙就在他輕柔舒緩的按摩下漸漸進入了夢鄉。

他小心翼翼地抱起她,緩緩走向臥室。

走到床邊,他輕手輕腳地將她放置在床鋪中央,然後自已也敏捷地爬上床,輕柔地將她攬入懷中,並順手扯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陪伴著她一同入眠。

期間,江宇浩迷迷糊糊間甦醒過來一次。

他低頭凝視著懷中熟睡的林熙,見她依舊沉浸在甜美的夢境之中,不忍心吵醒她,於是重新收緊雙臂,緊緊抱住她,然後再次合上雙眼。

此時此刻,他暗自思忖道:“昨晚的確有些放縱過度了,讓她受盡了折磨。,我從小練體育,她又不是,體質肯定和我不一樣,而我當時卻未能考慮到這一點。”

想到這,他不禁有些後悔。

直到六點多,臨近七點時,林熙才終於醒了過來。

她悠悠轉醒,發現自已和衣躺在江宇浩寬闊厚實的胸膛上,嘴角不由自主地彎了彎,然後緊緊抱住了他的腰。

原來,這就是談戀愛的感覺嗎?

她兩世都在單戀的苦海中沉浮,這重生後第一次體驗到戀愛的美妙,彷彿沉浸在一個甜蜜的夢境中,讓她幾乎要沉淪其中,只想就這樣緊緊抱著他,永不分離。

然而,她很快就搖了搖頭,將自已飄飛的思緒拉了回來。

她深知,自已肩負著一個龐大集團的管理重任,還有一個重要的研發團隊需要她的領導,她怎能沉溺於兒女情長呢?

“宇浩,叫上荊明虎,咱們去遠點的地方,吃燒烤吧!”她輕輕推了推江宇浩說道。

“明虎啊,這會他估計在市區跟女朋友約會呢,他女朋友在深圳工作。”

他邊說邊抽回自已有些發麻的胳膊,緩緩坐了起來。

也許是今天睡得太多,他此刻感覺還有些暈乎乎的。

林熙看著他懵懵懂懂的樣子,只覺得可愛至極。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在他那稍顯凌亂的頭髮上輕輕揉了揉,柔聲說道:“快起來吧,我去換一下衣服。”

說完,她便起身走向衣櫃,拿了衣服,準備去衛生間更換。

他見狀,趕忙一把拉住她,嘴角輕揚,調侃道:

“幹嘛?換個衣服還要揹著我?你身上哪裡是我沒有……”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她用力掙脫開來,她沒好氣地打斷他:

“再鬧下去,還能不能出門了?”

不一會兒,她就換好了衣服,一件白色短袖 T 恤,搭配黑色短褲,腳蹬白色的板鞋,簡單而清爽。

江宇浩也穿著一件白 T 恤和黑色短褲,腳下則是一雙人字拖。

他將車鑰匙遞給她,挑了挑眉,笑著說:

“咱們開車出去吧,我穿拖鞋不方便,要不你來開車?”

林熙對此不以為意,爽快地接過了車鑰匙。

在她看來,男女朋友出門,並不一定非得男人開車。

“走吧!”她輕揚著車鑰匙,準備開啟房門。

“你不帶包嗎?”他滿臉好奇地問道。

她從容地從自已的運動短褲中掏出手機、房卡和一包紙巾,不以為然地對他說道:

“就這些東西,帶包累贅幹嘛?”

他本想說,你等會吃完東西不需要補口紅之類的嗎?

定眼一瞧才察覺,她素面朝天,哪用得著補口紅?

再細細一想,似乎除了參加晚宴和某些重要場合,都沒見過她化妝。

的確,常年在實驗室埋頭苦幹,化妝品裡的一些成分說不定還會影響資料值呢。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門,林熙快步下樓,手持車鑰匙直奔停車場,找到了江宇浩提前租好的車,瀟灑地坐了進去。

過了好一會兒,江宇浩才慢悠悠地下樓,朝停車場走去。

他來到車前,輕敲車窗,她旋即開啟了車門。緊接著,林熙依據導航,驅車來到一家在深圳赫赫有名的燒烤連鎖店。

他倆剛一進門,便吸引了全場所有人的目光。實在是這兩人身材都過於高挑,男方一米九多,女方一米八。

江宇浩心裡默唸,“看不見我,看不見我,大家都看不見我。”

然而,事與願違,怕什麼來什麼。

“江宇浩,那不是江宇浩嗎?”有人高喊道。

“江宇浩是誰?不認識,是哪位科學家嗎?對社會有啥貢獻嗎?”同伴疑惑地問。

“哎呀,是個明星!”

“明星有什麼好追捧的?我不追星,我只追人民子弟兵和科學家!”

林熙聽著這些七嘴八舌的議論,倍感無奈。

“別往心裡去,以後你肯定會吃到更多的流言蜚語,千萬別放心裡去啊!”林熙安慰著江宇浩道。

“放心吧,我還不至於這麼脆弱!”他笑笑,然後拿起了桌上的選單,開始點起了東西。

他時不時詢問著她,哪些東西是她不吃的,有沒有忌口和過敏的東西。

“要喝點酒嗎?”他問道。

她拼命搖頭,一會還要開車回去,明天就得回永城了,不能誤事。

......

另一邊,蔡雨蝶正在直播,她將自已塑造成一個被父母道德綁架,無奈從事那個職業的小可憐。

她緩緩講述著那段過往:

“那時的我,還是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對世界的認知如同白紙一般單純。

父母突然告訴我,他們在昆明為我找到了一份薪水不錯的工作。

然而,當我到達那裡時,卻驚得目瞪口呆,因為所謂的工作竟然是在夜總會里陪酒。

我滿心質疑地質問父母,可他們卻說是為了家庭的生計,實屬無奈之舉。

我無法相信自已聽到的,然而看著他們那蒼老的面容,最終只能無奈地選擇了妥協!”

蔡雨蝶的聲音中流露出無盡的無奈和悲傷。

於是,網友們紛紛在彈幕中提問:

“你家裡是不是有哥哥或弟弟?”

他們認為,蔡雨蝶的父母如此行事,肯定是重男輕女的思想在作祟。

“沒有,我是獨生女!”她回答道。

“那你是不是家在農村,南方農村獨生女比較少見,你的父母應該不會這樣對你吧?”有網友提出了質疑。

“不是,我有城市戶口,但我家處於城市的最底層,我的父母都沒有工作......”

說到這裡,她的聲音不禁哽咽起來。

的確,她的父母沒有正式工作,但他們從事著香蕉生意。

他們去鄉下收購生香蕉,回到城裡用乙烯將香蕉催熟後再賣給水果店。

兩人技術嫻熟,精準掌握乙烯的比例以及捂香蕉的天數。

他們捂出的香蕉,成熟度恰到好處。

這份工作雖然辛苦,他們的雙手常年被染得漆黑如墨,但每個月夫妻倆都能有近萬元的收入。

而這一切,在蔡雨蝶嘴裡,居然成了他們沒有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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