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柯怡敏故意發難，主播展現神級音感！
柯怡敏對周旭佩服得五體投地。
這位選手年紀輕輕，不僅顏值驚為天人，歌聲更是宛如天籟。
簡直就是天才。
然而，就在昨天，柯怡敏被億達集團收買。
王思純讓她在海選的時候淘汰周旭。
巨大的經濟誘惑令她做了一個引發眾怒的決定：
“淘汰。”
“什麼？淘汰我？”
周旭震驚。
全場憤怒，抄起臭雞蛋、拖鞋、板磚等物體往評委席砸去。
觀眾席離評委席比較遠，只能採用這種遠端攻擊。
保安舉起盾牌進行抵擋，大聲喊道：
“別砸了，再砸報警了哈！”
全場觀眾紛紛仗義執言：
“不砸她砸誰？”
“瑪德，避雷哥、破爛哥、朱一龍、吳強……這種選手都待定？”
“周旭唱原創歌曲，居然淘汰？”
“柯怡敏是嫉妒周旭吧？好賴分不清麼？”
“這種水平還當評委？滾吧！”
“打她，打死她……”
主持人試圖控制局面，對著話筒大聲說道：
“大家靜一靜，為什麼淘汰周旭？我們聽一下柯老師怎麼說！請大家安靜！”
觀眾席七嘴八舌喊道：
“大家先聽她講，瑪德，這狗評委！”
“行，柯怡敏，你說！”
“你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別想出這個體育館！”
觀眾席逐漸停止遠端攻擊。
柯怡敏仗著身後有盾牌，有恃無恐，說道：
“周旭唱的這兩首歌，無論從作曲作詞還是編曲的角度來說，都無可挑剔。”
“但是，他說這兩首歌都是他即興創作的，這絕不可能！”
“我也是一名歌手，知道創作的不易。”
“周旭的這兩首作品，膾炙人口。”
“創作週期至少需要一週以上。這還是音樂團隊協作的前提下。”
“周旭說是即興創作，很明顯是在撒謊！吹牛！”
“周旭這種滿嘴大話的歌手，毫無藝德！不淘汰他，淘汰誰？”
周旭拿起舞臺上的麥克風，說道：
“我沒有說大話，歌就是我原創的！你不行，又不代表我不行。”
柯怡敏說道：“剛剛那兩首歌，需要有周潔倫那麼高的水平，才能即興創作出來。你有他那樣的水平嗎？”
周旭說道：“我不能有他那樣的水平嗎？”
觀眾席附和道：
“就是！周董有能力即興創作，周旭就沒這能力？”
“評委這是什麼狗屁道理，牽強附會。”
柯怡敏解釋道：“周潔倫有‘絕對音感’，即興創作可以信手拈來。周旭有絕對音感麼？”
“絕對音感？”
周旭說道，“這不是歌手的基本天賦嗎？我五歲就有絕對音感了。”
此語一出，全場震驚。
部分觀眾的態度急轉直下，話鋒直指周旭：
“什麼？五歲就有絕對音感！！！”
“周旭這話說得有點離譜了！”
“五歲我還在唱兒歌呢！”
“吹牛吧！”
“我覺得現在要解釋的人是周旭了。”
“他創作的這兩首歌確實好聽，但說大話就不好了。”
柯怡敏得意一笑，道：
“你們聽見沒有，這個周旭誇誇其談，把觀眾當什麼了？華語樂壇不需要你這種不敬畏音樂，不尊重觀眾的歌手！淘汰！”
周旭辯解道：
“可是我真的是五歲就有了絕對音感啊！
“地球上有些歌手三歲就有絕對音感呢！
“我五歲才有，都有點晚熟了。
“在地球上，絕對音感算比較一般的天賦吧！”
周旭說完。
全場再次震驚：
“什麼，地球上的歌手？”
“地球是什麼球？沒聽說過。”
“現在選手都要說自己是外星人麼？”
“幾年前【超快男聲】，華辰宇說自己是火星人。”
“現在周旭說自己來自地球。”
“神特麼火星人、地球人，都是演藝公司包裝的。”
“別拿華辰宇和周旭比，行麼？”
“華辰宇敢說他火星人五歲就有絕對音感？”
柯怡敏見有些觀眾開始針對周旭，心中無比得意。
她說道：“周旭，你說你五歲有絕對音感。可以展示一下嗎？”
周旭說道：“怎麼展示？”
柯怡敏說道：“我用鋼琴彈幾個音，你說出這幾個音調。”
周旭說道：“這不是視唱練耳嗎？小兒科吧！你彈來！”
柯怡敏走到樂隊鍵盤手王偉的位置。
鍵盤手王偉起身站在一旁。
柯怡敏坐下，道：“你聽好了。”
周旭淡淡道：“聽著呢，你彈吧！”
柯怡敏十指齊發，以最快的手速，在鋼琴上亂彈一通。
她心想，這彈得毫無章法，就不信周旭能聽得出來。
她胡亂彈了足足一分鐘，至少彈了上千個音符。
她停下來，說道：
“周旭，聽出來我彈了哪幾個音麼？”
觀眾席有些人憤憤不平道：
“這踏馬亂彈的，誰聽得清彈了什麼？”
“就是，這叫十個周潔倫來也聽不清吧！”
“別說周潔倫，貝多風、蕭邦再世都聽不清！”
“柯怡敏這是雞蛋裡挑骨頭，故意刁難。”
“起碼要彈得符合一點樂理吧！重新彈！”
“對，重彈。”
“重彈！”
“重彈！”
“重彈！”
“……”
周旭說道：“不用重彈。柯老師一共彈了2714個音，對吧？”
柯怡敏笑道：“我自己都不知道彈了多少個音，你聽出來了？”
周旭說道：“我不僅聽出來了，我還能重彈一遍。一樣的長短快慢，一樣的輕重緩急。哪個鍵在什麼時候按下去的，哪個鍵在什麼時候鬆手的，我可以一模一樣再彈一遍！”
柯怡敏嗤之以鼻，權當週旭在天方夜譚。
她說道：“就算是你再彈一遍一模一樣的，誰又聽得出來是不是一樣呢？”
周旭說道：“你彈的是電子鋼琴吧！電子鋼琴一般會錄音，我彈的錄音和你彈的錄音對比一下波形就知道了。”
柯怡敏說道：“行，那你來彈。我看你有什麼神通！”
周旭走到鋼琴鍵盤前，柯怡敏讓座。
他坐下來，閉上眼睛。
一串串音符在腦海裡翻騰跳躍。
他十根手指在鋼琴上跳舞。
一分鐘後。
周旭說道：“彈完了，去對比兩段鋼琴錄音吧！”
鍵盤手王偉將兩段錄音匯入軟體進行對軌。
柯怡敏說道：“王老師，你搞錯了吧！這兩個是同一段錄音吧？”
王偉說道：“上面這條音軌是你彈奏的錄音，下面這條是周旭彈奏的錄音。沒搞錯。”
柯怡敏難以置信地比對著兩段錄音的波形圖。
波形圖完全一致。
哪一處凸起，哪一處凹陷，像配鑰匙一樣，對得整整齊齊。
她同時播放這兩段錄音。
錄音裡傳出來的鋼琴聲居然完全重疊！
“天啊！”
柯怡敏無比震驚。
樂隊的全體樂手：鍵盤手、鼓手、貝斯手、吉他手皆瞠目結舌，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一名觀眾喊道：“周旭到底彈對了沒有？說話啊！”
主持人亦問道：“柯老師？周旭選手彈對了麼？”
柯怡敏愣愣地自言自語：“怎麼可能？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強的歌手？”
周旭走回舞臺，說道：“柯老師，你確定還要淘汰我麼？”
柯怡敏不知如何回應。
她如果非要淘汰周旭，必犯眾怒，海選將雞犬不寧。
還可能挨觀眾的毒打，會有生命危險。
但如果讓周旭入圍海選，又會得罪億達集團，影響她的歌路。
權衡一番利弊之後。
她說道：“周旭彈對了。但我還想看他下一場的發揮，所以，‘待定’。”
主持人說道：“可以看出來柯老師也是愛才心切，給了周旭一個待定的機會。”
現場觀眾先是震驚，隨後是憤怒：
“2714個音符都彈對了？周旭是人類麼？”
“2714個毫無旋律，毫無規律的音符，周旭彈對了！”
“我的個乖乖啊！這哪裡是絕對音感，簡直是神級音感。”
“這樣的水平，不直接保送決賽？還在海選階段待定？”
“周旭這實力，秒殺華語樂壇都綽綽有餘了。”
“周旭海選待定？這比賽有黑幕吧？臥槽！”
“周旭一定要入圍！”
“入圍！”
“入圍！”
“入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