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嫂子傷了屁股,怒氣衝衝的,還聽到一聲笑聲,連忙轉頭就要去看到底是誰在笑話她,嘴巴里面的謾罵聲一聲一聲的大。

李嫂子心裡暗自慶幸,還好自已回來的快,可就算是如此,周嫂子還叉著腰在外面罵了好半天。

最後要不是屁股上實在是疼痛,她可能還要接著罵十幾分鍾,半小時都不帶重複的。

這邊秦晚晚帶著秦雲生稍顯狼狽的回來,方曉東還有些奇怪的問道:“你這又是怎麼了?不會是出任務去了吧?”

秦晚晚一個好臉色都沒給方曉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讓方曉東都有些不知所措,摸了摸自已的鼻子,還是討好的問道:“你這又是怎麼了?該不會是又是和那個周柯對上了吧?”

秦晚晚也知道自已是遷怒於方曉東,不應該這樣,搖了搖頭,還是說了出來:“剛才站在廣場上,我給人家小士兵發了一些豆豉魚什麼的。

人家也沒有多要,一人抓了幾塊就走了,結果虎頭這孩子衝的過來要豆豉魚。

我想著你們到底都是戰友,也不好厚此薄彼,我也給他發了一部分,還比那些小戰士們發的多一些。

誰知道這小子貪心不足,想把那一盆子都給搶得過去,我就沒給他。

他在那廣場上面沙坡打滾的,那樣子和一個潑婦沒什麼兩樣。

可見,在家裡面他們家的女性長輩就是這個樣子,那虎頭這個孩子就只能是有樣學樣,實在是讓我不齒。”

頓了頓,秦晚晚趕緊拿出一些醫用藥品先給秦雲生擦了擦傷口,給他消了毒,看他咬著牙沒有喊痛,秦晚晚心裡面對那個虎頭還有周嫂子的痛恨更加多了幾分。

給秦雲生處理完了之後,秦晚晚才給自已處理了一下,然後又接著說道:“你們那個戰友周連長,我也不是說他,也太溺愛孩子了。

這孩子三歲看老,我都敢肯定過幾年街上搶包的肯定有他一個,不知道到時候抓起來,就是吃花生米,這輩子也就這樣子。”

“什麼吃花生米啊?”

袁達奚的聲音從外面傳的進來,走到門口看見沒關門。

袁達奚還是敲門看裡面能看向他,袁達奚這才走了進來,剛想開口問一問。就看見了秦晚晚在處理自已膝蓋上面的傷口。

袁達奚臉色大變。連忙走了進來問道:“嫂子你這是怎麼了?咦?雲生也受傷了。你們這是摔跤了嗎?”

方曉東有些尷尬,不知道該不該說。

秦晚晚倒是也沒有幫忙隱瞞著,別人做都做了,自已還不能說嗎?

至於什麼戰友間的情誼什麼的,也不是在這個方面展現。

秦晚晚乾脆就把剛才的那些事情說了出來,又說到:“周連長家的這些人,我是實在看不上眼,那個孩子,未來也就那樣吧。”

袁達奚臉色有些不太好看,更有些尷尬,有些擔心的說道:“這一下可就糟了。”

秦晚晚不知所以,看一下袁達奚說道:“這有什麼,我今天沒給她算賬,已經是看在牛犇團長的面子上了。

要不是之前牛犇團長過來,請求我,今天都沒壓住脾氣,幾個大耳刮子扇上去。

這種人,惡人自得有惡人磨。

都是你們這些人平常慣出來的,做錯的事情不讓他付出代價。

他們得了一次便宜,又發現不用付出代價,自然是想著次次佔便宜。”

袁達奚尷尬的笑了笑,攤了攤手,想了想,還是提醒一句說道:“我聽說周連長他媽帶著兩個孫女還有一個孫子回老家去了。

估計過兩天就能回來。那老人家更是潑辣的很,往後啊,這日子可就熱鬧了。”

秦晚晚倒是沒想到,周連長家還有更多的孩子,以及還有一個更難對付的老太婆。

想來也是,如果沒有這種刁鑽苛刻的老太婆,也養不出周嫂子這樣的媳婦。

周嫂子恐怕對那婆婆也不敢大聲說話,所以變本加厲的把這些事情對著其他人來。

也只能說,可恨之人也可能會有其可憐之處,但是這可憐的地方也不能讓他們這些無關人員來付出代價吧?

方曉東確實是覺得有些棘手,可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能是嘆息一聲。

秦晚晚卻只是覺得有些麻煩,卻一點也不害怕的說道:“這個事情其實還挺好解決的,只要不給她佔到便宜,兩三次之後,她自然也知道怎麼做了。”

袁達奚有些頭大地摸了摸後腦勺,對著方曉東說道:“我看一下咱們可能真的是選錯了,不應該來這個連隊的。

你不知道,周連長他媽可是更加難纏。

比那個周柯還有周嫂子難纏一百倍。

往前,這院子裡面的人對周嫂子也只是退避三舍。對周連長他媽那更是談虎色變。

我看呀,就是牛犇團長估計都不敢面對周連長他媽,所以乾脆不給周連長升職,免得自已還要面對這麼個老虔婆。”

方曉東沒好氣的看了一眼袁達奚,雖然那個老人家脾氣可能不太好,但到底是他們戰友的母親,這話從他嘴裡說出來確實有些不太對,可能會影響到戰友之間的感情。

袁達奚被方曉東看了一眼,也有些不太好意思想了想,又說道:“不過好在周連長他爸爸應該還好,以往每次最後都是他爸爸出來收拾殘局,把周連長他媽媽給拉回去了。

要不然以往那些事情還不知道怎麼樣收場。”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秦晚晚卻下意識的覺得這件事情很不對勁。

方曉彤和袁達奚兩個人還沒有意識到其中的不對勁,在那邊說著,幸好家裡還有個穩重持重的男人,要不然還真的很難壓制住周連長的他媽媽,這個營地就更加難過了。

卻不妨就聽到旁邊秦晚晚在那邊冷笑,兩人轉頭看的過來,秦晚晚就笑著問道:“你們兩個覺得這件事情都是周連長他媽媽的問題嗎?”

兩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方曉東還有些古怪的問道:“難道不是嗎?剛才袁達奚說了很多事情,應該都是周連長他媽媽的問題啊。”

“所以既然周連長和他媽媽都知道家裡人是什麼樣的情況,就從來沒有阻止過。

甚至他爸爸每次都在關鍵時候出來善後。

您們不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嗎?

我倒是覺得,或許這件事情本身就是周連長他爸爸在後面謀劃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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