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晴雯回到王家大院的時候,離下午的晚餐時間已經很近了,所以我直接待在飯廳裡休息,因為晚餐以後我會更加忙碌,所以就想把明天的行程定下來。

不一會兒,我就看見王大哥和週三印二人有說有笑地從外面回到家裡,看這架勢應該說是從花生地裡回來,看他倆神情,花生田地裡苗情肯定是不錯的,一進大院他們和我打過招呼,週三印就著急離開了,他還要回家準備晚上需要的東西呢?週三印著急回家吃晚飯去了。

王樣大哥就勢也就在飯廳的餐桌邊坐下,等著吃晚飯,王大哥仍然處在對花生長勢豐收在望的美好憧憬之中,

“王大哥,我今天問過恩師,恩師回話是可以讓周家二小孩進王傢俬塾,就這幾天吧。你看一下哪天有空就把這事落實了。”

“好!少爺,是不是以後我們都按這個章程來?”

“對!以後凡是招收新員工進聯盟,一是要得到至少兩位東家的認可才能招收進入聯盟,子女才能享受這種待遇。我們要讓員工就像自已的家庭一樣享受這種溫暖,他們也會愛崗敬業如家,全身心地投入工作之中,這是值得的!”

“少爺,到目前為止我們的支出是不是要收一收。”

“我們現在已經控制了多少土地?”我禁不住問道。

“到今天為止,土地買賣我們已經控制了接近五百畝的田地,我手上的現錢已不足兩佰兩銀子,這到收穫花生還有好幾個月,我現在心理都沒個底,總覺得好象是在作夢一樣,心中總是空鬧鬧的,不知到哪是個頭啊?少爺,你就跟我透個底吧!”

“哦!”我有點意外,這麼快就買到田地近五百畝,這附近農戶在去年那個災荒不斷襲來也太慘了!但同時我們的收購也是有點過了。

我趕緊說道:“買地就先停下來,我原計劃以為只有三百多田就頂了天了,沒想到這有點多了,不過也沒關係。如果有原農戶要贖回,是可以按市場價格把超出一部給贖回,但要和官府通報,這部分贖回的田地在三年之內是不能再買賣的,這一點一定要告知贖回的農戶。”

我停了一下,喝了口水接著說道:“這也才一千五佰兩銀子,等到將來可是以萬兩,十萬兩來什算的,現在還早得很呢?沒事,我現在這樣說,你心裡總該有點底了吧?“

王大哥見我把話說到這份上,就不再吱聲了。

吃完下午的晚餐後,我先安排晴雯今晚去和劉姥姥房中過一夜,理由當然是實話實說,這沒必要隱瞞她們,

“今晚我給週三印大哥療傷救命,你在一旁會讓我分心的,聽話。”晴雯聽完很緊張,忙問道:“給周大哥哥療傷危不危險?”

“不危險,但幹什麼事要專心,不能分心,否則治療效果就會大打折扣,不能百分之百的痊癒,會影響到將來患者的壽命延長,你說重不重要?”

晴雯一聽嚇得一吐舌頭,劉姥姥因為不知情,又見我說得那麼邪乎是一臉霧水,又不敢問,口中不停唸叨阿彌陀佛。我離開餐桌,就去了書房打坐休養,我要先把自已的神識狀態進行調整到最佳,體內真氣也達到巔峰狀態。

直到二更天週三印終於來敲門,因為這是我早上交代給週三印的時間和敲門方式,我起身開啟書房門,就看見週三印帶著倆兒子周強、周猛緊跟身後,一見我開書房門,週三印立到就在書房門口跪下來,周強.周猛也跟著跪下來,我見狀連忙伸手相攙:

“別多禮!好了趕快進來。”聽到我如此說,週三印趕忙起身,躬著身體往書房裡走進來,他還想再施禮就被我攔住了

藉著油燈的光線,我看到週三印滿面通紅,滿身酒氣,也不知他臨來之前喝了多少烈酒,我看他酒醉的火候應該差不多。

我見狀是點了點頭,週三印這是按照我的交代的作好了前期的準備工作,剛好符合我交代的酒醉狀態。

那個年代可是沒有麻藥的,被施於手術時處於酒醉狀態的患者全身在酒精刺激下心血管中血液流動加快,穴位容易暴露出來,酒精麻醉大腦神經中樞還可以減輕痛苦!

這是一舉兩得。我讓週三印在一條我事先搬過來的長條凳上坐下,把上衣脫下,露出光膀子還有整個背部,再把事先找來的一丈長的粗木材放置在週三印的身前,我示意周強、周猛兩兄弟一人一頭站好抬著木材,就讓這木材橫在週三印胸前,我再拿出兩段繩索把週三印伸直兩手綁在木棒之上。

與此同時,我是邊作這些事,口中也沒閒著,問道:

“我現在的手術有兩個治療方案可提供給你選擇,因為考慮到你傷勢是14年前受傷癒合,有三個穴位經歷的堵塞錯位時間太長,疏通起來有難度,痛苦更大。所以一種方案上是採用保守治療,在已經癒合的周邊把一些原有神經聯結形成新周天迴路,其中有兩個穴位一次完成痛苦不大,但第三個穴位錯位大多,差不多有九十度的旋轉,一次完成眼下我做不到,我只能選擇避開這個穴道,去完成新周天迴路!”

我接著說:“這種方案可稱為改善你的體質環境,因為有新周天迴路,你因為修為增加而暴積而死的可能性徹底解除。”

“前朝有個開國大將叫常遇春,也是受傷,在一個庸醫的治療下保住了性命,但過了數年就暴積而死。你這種情況和常遇春的狀況差不多,壽命本來也差不多。”

“如果我採用這種保守療法,你的壽命能得到延長,避免了暴疾的可能,會達到正常人該有的壽命,你的功力會慢慢地增加,加到什麼程度我也無法預料。這種方案你同意還是不同意。”

周強聽到我說出常遇春的名號,他是聽過茶館裡說書人講“明英烈”的故事:

“我聽過說書人說到過,這個常遇春是前朝開國大將軍,最厲害了,他活了三十九歲,他有個兒子叫常茂,比他父親更厲害了。”周強在一旁插嘴道。

週三印肯定也是聽過,他沒想到這種事情會落到了自已身上進行選擇,果然不出我所料,週三印問道:

“大師,除了這保守治療外,您是不是還有更好的治療方案,我想聽一聽。”

其實我還就等週三印這句話,等我把第二選擇方案說出來,肯定比保守的方案好很多,雖說吃的苦頭更大,痛苦更大,而且更要歷經兩次手術,對施手術者要求也高很多。比方說如果是空空道人來做,他就一次手術就完成,我來做卻要分開做兩次,但我又知道週三印是活過八十多歲還很健康,所以他肯定選第二種方案,我接過話題道:

“第二種方案是一種激進方案,所謂“不破不立”就是這個道理。我先順著傷疤痕切開一整條,再把所有經脈都聯結好迴歸原穴位。不管堵還是不堵的都聯結。等所有經脈生長迴歸穴位後再進行第二次手術進行疏通,這樣疏道的經脈在穴位上的修行時會產生和諧共振效果最好,將來修行一定能進入練氣士第三層,功力增加,壽命也將增加,活過八十歲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而且我還知道他是活到了九十多歲的高齡,所以講解完成後就等他選第二種方案了

我和週三印對視了足是一分鐘吧,週三印終於開口了,

“大師,此番您為我想的這麼周道,周某一介小人物,能有個正常壽命就知足了,何敢奢望他求,如果我選第二種方案,那是要消耗大師自身功力的自私行為,我是寧死也不能做的,所以我選第一套保守方案。”

我一聽就傻了,這跟我想得和我想做的預期完全不一樣,我壓根就沒有想過週三印在我如此苦口婆心的介紹下,他毅然首先考慮還是雙方的利益為重,因為第一種方案是基礎的路徑,第二種方案要在第一種方案的基礎上實施,我當然是手道擒來,不費我的太多功力的,第一套方案是聯結經脈,考驗的人控制神識的細緻程度。

“我再重申一遍,你確定放棄第二個方案,放棄這個對你來說是千載難逢延長壽命的好機會!”

“我起誓,這是我肺俯之言,以後絕無怨言,決無反悔之心,若有三心二意,口不應心之時,天厭之,天棄之,終生不得好報應。”

我見到週三印都說到這個份上也是無話可說,我讓周強和周猛雙手扶著木棒,週三印的背部就暴露在油燈的燈光下,我其實對有光和無光都是一樣,主要還是怕他父子三人在黑暗中會擔心害怕。

因為我是利用大腦中的神識來掃描,我可以說是閉著眼晴透過神識利用真氣的力量給週三印做手術!我站立在週三印身後伸出右手食指對著週三印的背上那道疤痕就出手了,我手指間的真氣如同薄如蟬羽的刀片輕易地割開了週三印背上的傷疤痕,周氏兩兄弟是狀是驚訝無比,嘴巴張開一個字都發不出來!

簡斷接說,這個修復手術我只花了一個時辰就結束了,由於我事先準備充分,再由於週三印只選擇了第一套簡單的方案,我是抱著一種歉意,所以做的手術是很精緻,很完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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