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帶倏然攥緊,程栩然睫毛顫動,試圖跟他商量:“你能不能,別從後面抱著我說話。”

“不能。”他拒絕,聲音微低,“我喜歡。”

喜歡什麼。

“從很早,就想抱你了。”

程栩然看著環住自己腰線的那雙修長分明的手,鼻息中縈繞著的青檸汽水味依舊乾淨的不可思議。

他們一次次坦然又小心的靠近,能不能換來一次跟從前不同的結局。

“好了。”程栩然輕聲笑笑,聽到自己溫柔聲音,“你當我真能趁你不在搬走呀,那乾脆把你房子一起搬走好了。”

“有什麼你不能的,又不是第一次。”

不是第一次,就這樣轉身就走。

於是他也轉身。

無數次遠離,靠近再重來。

“沒有這麼麻煩。”宋硯清說,“房產證加個名隨便你搬。”

程栩然牽動了一下嘴角,喉嚨卻像是輕輕堵著柔軟的棉絮,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她漫漫看向窗外無邊夜色,溫和熨帖著誰的心臟。

腳傷,什麼都是藉口。

如果一開始合租,真的是出於迫不得已。

可是腳傷早就好了,新年也已經過了,為什麼還不搬走,不會真有人缺合租室友吧。

那種曖昧和試探,所有隱晦又呼之欲出的心意,好像無時無刻不濃稠在空氣中發酵。

他輕輕轉過她的臉。

幾乎用尺子都量不出來的距離。

眼神深邃而清冷,卻帶有侵略性的,彷彿下一秒就會吻下來了。

“是許枝!”程栩然幾乎是搶著說出口,別過臉,沒理由的心慌意亂已經是答案,想要逃離那種氛圍,低著頭說,“許枝要找房子,讓我幫忙看——”

“我想聽的不是解釋。”宋硯清垂眼靠近一分,“你不準岔開話題。”

喉嚨像是被膠水黏住,只有心跳聲震耳欲聾。

眼神相觸。

“是十八歲的宋硯清,還是二十八歲的宋硯清喜歡我?”程栩然到底忍不住問。

一直盤旋在心底。

從那年夏天漫長暗戀開始,未響的回應。

唇只有絲毫的距離。

就可以碰上。

宋硯清捧著她臉的手微頓。

近乎幾秒微妙的僵持繃直,勢均力敵。

她又有多瞭解他呢,又能感覺到他看她時沉默的抗拒和牴觸。

那句算了還沒說出口,宋硯清高挺鼻樑抵著她的,睫毛下眸光

卻在下一秒吻了下去。

青檸汽水味在這一刻達到了極致,彷彿攀登上頂峰。

呼吸糾纏,急促不已。

程栩然手指攥緊了他的襯衫領口。

一顆紐扣墜落在地。

在渾噩潮溼中,他咬開她唇齒。

於是所有回答,銷聲匿跡。

只剩下回應。

……

“栩然姐,你在想什麼?”

這天下午,《七二三懸案》劇組沒有她的戲份。

程栩然拍戲有個毛病,太容易共情,精神高度緊繃確實有點恍惚,難得放鬆放鬆,便趁著宋硯清出差這段時間,好好整理了一下他騰出來的雜物間。

有放他的東西,也有她的。

之前還有好多粉絲送來的新年禮物,再就是之前搬家的禮物,很多很多,都被程栩然單獨放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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