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飛宇在旁邊撐著下巴笑,眼中噙著的光卻黯了些。

“宋哥不讓你出去,外面冷,你待著吧。”邢建樹忍著笑,“我出去。”

宋硯清過來的時候,手捧著紅玫瑰,昏暗陸離的光線裡,徑直走到程栩然身邊,將花遞給她。

“哇哦!!”

周圍都是朋友起鬨聲。

“別鬧她。”宋硯清抬眼道,把外套搭在沙發上。

程栩然耳根微紅,落落大方的接住了花:“謝謝。”

她手挽著裙襬坐在宋硯清身邊,纖長睫毛垂下來,素冷如梨花瓊枝。

他說他們之間要從玫瑰開始。

所以每一次見面都有花。

這次坐在他身邊,再也不是小心翼翼。

原來已經過去很久。

“聽什麼。”一件黑色外套搭在她腿上,宋硯清側過臉,漫不經心問程栩然。

他身上有極淡的沐浴露香味,尾調大抵是薄荷,很清爽,連菸草都變得乾淨。

很近的距離,背景音是咚咚咚的鼓點,程栩然看他冷峻慵懶眉眼,別具凝視的專注力,她微微一笑:“民謠吧,搖滾聽夠了。”

“行。”宋硯清去挑音樂,手機擱在茶几上,旁邊放著銀質打火機。

程驕瀟站在旁邊,抱臂,表情越來越複雜,他低頭搓了搓臉,叫道:“姓宋的。”

“什麼時候的事?”

要不是回雲城,程驕瀟都不知道他們兩個遇上了!

“我原本準備出席你葬禮弔唁的時候再說兩句。”宋硯清順手拿起兩罐冰啤酒,扔給程驕瀟。

“你他媽的宋硯清,老子還得活到九十九。”程驕瀟一下子笑開,勾住宋硯清的肩膀,“你別不信,老子現在腹肌八塊,你摸。”

光影暗靡五色,宋硯清三指扣開易拉罐的拉環,指骨微微用力,修長瘦削,扯唇:“一樓舞廳,您隨便上臺。”

“我又不是來嫖的。”

“你不是被嫖那個?”

“……”程驕瀟對邢建樹招了下手,“這些年沒有我,你是怎麼在宋硯清身邊過的。”

上學那陣,跟宋硯清關係最好的是程驕瀟,這毋庸置疑,倆人關係鐵到就差沒把心掏出了。

那時候程驕瀟整天除了他女朋友,最包容的人就是宋硯清。

慈祥的當個人形GPS,包容了宋硯清三年永遠分不清東南西北的腦子,和一生氣跟他媽寒天飛雪的冷漠。

宋硯清一般不吵架,懟人從來不生氣,一生氣他是連話都懶得說一個字,那眼神就淡下來了,寡淡,連情緒都不給你,反正有幾次程驕瀟氣到自娛自樂的跟邢建樹說。

“養宋硯清比我他媽養女朋友還難,你等著吧啊,我看他以後能跟誰過,這家是不是得散。”

只是沒想到——

到最後宋硯清會和程栩然有上交集。

倆人也沒啥苗頭。

其實當初,程驕瀟是知道……

“宋哥,你到底摸不摸。”許枝如同幽靈一般飄過來,“你不摸我摸。”

“……”

“……”

“……”

“6。”邢建樹,“枝姐。”

程驕瀟沉默地攬著宋硯清退後了兩步。

“哥你能別跟嬌妻似的嗎。”宋硯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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