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幹什麼?你要是喜歡這個美女,你拿去就是,你別殺我。”楊君豪心中害怕極了。
“哼!”
楊君乙冷笑一聲,緩緩的舉起手中的劍。
“啊啊!你別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楊君豪大聲的吼道,“我是楊家的大少爺,整個楊家都是我的,只要你不殺我,我會給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楊君乙手中的劍快速的落在楊君豪的背上。
楊君豪只覺得他的後背像是被刺穿了一樣,疼痛無比。
“雜碎,你竟然敢傷我,你等我,我回去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我們楊家在全國都是排得上號的。”
不過,他的嚎叫沒有任何用,楊君乙的劍在楊君豪的後背快速的滑動。
整個山林之中,都能聽到楊君豪的嚎叫。
他不斷的威脅,叫罵!
楊君乙不為所動。
“哎喲!嚇死我了!”
“這個先生好生厲害,竟然不受我們魅術的影響!”
“公子,你身上好香啊!奴家好喜歡你啊!”
“公子,你看,奴家這身材怎麼樣,奴家好喜歡公子啊1”
……
身邊,各種各樣嬌媚的聲音響起,只是,楊君乙視若無睹,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
楊君豪嗓子都嚎啞了,只感覺時間過去了幾個世紀,後背的動作才停了下來,踩在他後背的腳也鬆開了。
楊君豪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轉過身一看,“楊君乙,是你!”
楊君乙雙手抱胸,一言不發。
“楊君乙,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想殺我,不敢吧!”楊君豪哈哈大笑起來。
楊君乙懶得理會楊君豪,見楊君豪已經認出了他來,就不再管了,抱著劍,從楊君豪身邊走過。
見到楊君乙那大搖大擺的樣子,楊君豪氣不打一處來,地上抓起來一塊石頭,就要朝楊君乙的頭上砸去。
楊君乙腳下一頓,轉過頭,冷冷的盯著楊君豪。
“那啥,我我鍛鍊鍛鍊。”楊君豪將手中戴爾石頭舉過頭頂,一上一下的。
在楊君乙灼灼的目光下,楊君豪舉了幾下,緩緩的轉過身,原來手中的石頭丟掉。
楊君乙看著楊君豪背後破破爛爛的衣服,露出裡面血紅色的圖案,正是一個靈符。
剛從,楊君乙見楊君豪醒不過來,於是直接在他身上刺了一個靈符。
反正痛的又不是他!
“啊!”
就在此時,一聲慘叫傳來。
永言!
楊君乙一驚,急忙跑過去。
楊君豪眼前一亮,跟在楊君乙的後面,也往那邊跑。
不過幾步,楊君乙就看見,永言躺在吳凡的面前,不知道怎樣,而吳凡的身上,竟然在流血。
“小凡!”楊君乙急忙跑過去,一把扶住吳凡,“你怎麼樣了?”
吳凡的左手捂住後腰,吸了一口涼氣,說道:“有點事!幫我拿一下銀針。”
楊君乙知道,吳凡的揹包裡面,隨時都有銀針的。
他快速的將銀針拿過來。
吳凡將捂住傷口的手拿開,鮮血瞬間冒出來。
“乙哥,幫我將衣服掀開!”
楊君乙急忙將吳凡傷口處的衣服掀起來。
吳凡取出銀針,反手快速的插了兩根銀針在傷口的附近,上傷口出血的速度立馬就緩了下了。
“乙哥,拿一個瓶子出來。”吳凡說道。
楊君乙不明所以,將身上還剩下的半瓶水倒掉,遞給吳凡。
吳凡把瓶口對準傷口流出來的鮮血,“上課太深,一時半會兒止不住,不能浪費了。”
楊君乙:“……”
“乙哥,把我的毛筆撿起來。”吳凡有些虛弱。
楊君乙這才看到,無垢筆就在吳凡的腳邊,想來是剛才情急之下落下的。
楊軍昌把無垢筆給吳凡,吳凡直接蘸取之前流下來的鮮血。
“乙哥,麻煩你了,無垢筆和我的鮮血,繪製的靈符,足夠送這裡的陰靈下地府。”
楊君乙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吳凡想著這裡的陰靈。
不過他沒有多說,吳凡讓他做的,他就去做。
他從身上掏出來幾張符紙,快速戴爾繪製靈符。
吳凡則找了一塊石頭坐下來,看著地上的永言。
此時,永言身上貼著一張靈符,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就在這時候,楊君豪才氣喘吁吁的跑過來。
“哎呀!累死我了!”楊君豪一手扶著大樹。
他看到地上的永言,不由得尖叫道:“他死了!”
吼完了一句,楊君豪猛地看向吳凡,“是你殺的?”
“你是希望他死還是他活?”吳凡沒有回答,而是反問楊君豪。
楊君豪眼神閃躲,“他是死是活與我有什麼關係。”
“此地無銀三百兩嗎?”吳凡失去幾分血色的臉上露出一個笑容,“如果真的沒有關係的,應該就是希望他活的,畢竟是一條命。這樣急著撇清關係,不就是不打自招嗎?”
“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意思。”楊君豪盯著永言的身體,此時他看見,永言的身體上,竟然有一張靈符。
此時,吳凡距離永言的距離較遠,而他的距離反而近一些。
他眼珠子一轉,猛地衝向永言,一把撤扯掉永言身上的靈符。
本來在地上躺著一動不動的永言,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在站起來的那一剎那,永言供著身體,快速的衝向吳凡。
一切發生得太快,吳凡受了傷,身體行動緩慢,楊君乙那邊也來不及趕來。
就在嗯千鈞一髮之際,永言只感覺後背收到重重的一擊。
“噗!”
他吐出一口鮮血,踉蹌一步,重重的趴在地上。
他緩緩的扭轉頭,見到身後的人,不解的問道:“一謹大師,你不是離開了嗎?”
一謹優雅的收回手背在身後,“我又回來了。”
“做壞事,你的腦子倒是聰明。”一謹這句話,是對楊君豪說的。
楊君豪看著吳凡,惡狠狠的說道:“姓吳的,你屢次三番壞我的好事,今天就除了你。”
吳凡看向永言,“你接近我們,就是為了取得我們的信任,藉機動手。”
“既然知道了,就不用多問。”永言和之前倒是換了一個樣子,此時的他,冷酷無情。
吳凡又看向楊君豪,“原來他才是你的人。”
“我不是他的人,不過就是各取所需罷了!”永言大吼的吼道,“我幫他殺人,他給我錢。”
“當今是法治社會,你殺了我,你以為你能跑得掉?”吳凡反問道。
永言冷笑一聲,“這句話同樣給你,你也不敢殺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