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謹那麼有禮貌,吳凡也是輕輕點了一下。

“既然一謹師父不介意,那我們就看看吧!”楊君豪說完,手上操控。

大螢幕上的照片一換,出現的是一張沒有馬賽克的照片。

看到這樣照片,所有的男人臉色都是一變。

即便是吳凡,都忍不住覺得腳底心發涼。

吳凡忍不住去看了楊君乙,只見楊君乙瞳孔一縮。

吳凡突然覺得平衡了,楊君乙都忍不住。

全場,只有一謹的臉色好看一些。

吳凡的目光又落回那張照片上,只見男人的那玩意兒已經沒了,上面血肉模糊。

而且,傷口很不平整。

“好了,我們都看見了,收了吧!”

楊君乙的二叔率先開口道。

吳凡看過去,只見他臉色蒼白無比,甚至有一種馬上就要作嘔的感覺。

楊君豪將大螢幕上的照片收了。

“這傷口不整齊,看樣子不像是刀具切割的。”還是全場最淡定的人開口說道。

所有的人都看向一謹,不過一謹神色坦然,完全不尷尬。

接收到所有人的目光,一謹微微皺眉,“訴我見識淺薄,至今為止,沒有聽說過什麼東西要這玩意兒。”

一謹不尷尬,其餘的人卻尷尬。

即便是楊君乙神色淡然,也有些不自然。

一謹淡淡的一笑,“男女之事,也就是那樣,我們現在緊要的,是根據已知的線索,推斷出來事情的真相。”

“一謹姑娘說的是。”成和開口說道,“這人的下體,恐怕不是被刀具等鋒利的東西所傷,而是被牙齒生生咬掉的。”

“牙齒?”一謹右手輕輕托腮,“什麼動物專吃這個?”

成和看著一謹,面色嚴肅,“不是動物,而是人。”

“人!”一謹頭猛地一抬,眼睛睜大。

突然,她臉色一變,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嘔!”

“嘔!”

……

外面,傳來一謹不斷嘔吐的聲音。

眾人面面相覷,一謹剛才還捨得淡然,突然就嚇成了這樣。

永言看向門口的位置,神色複雜,“一謹師父從小專研道術,對其他的事情都不感興趣,男女之事在她看來就是陰陽調和,沒有其他什麼特別的想法。大概是成和大師的說法,她第一次聽說,嚇到了。”

吳凡心中暗暗驚奇,之前她以為,這個一謹這樣淡然,是見過了大風大浪。

沒有想到,她這樣淡然,是因為沒有見過風浪。

難怪這位一謹的反應這樣奇怪。

大約五分鐘左右,一謹緩緩的走了進來,看樣子像是已經漱口了。

“不好意思,剛才失態了。”一謹慢慢的坐在位置上,又恢復了之前的樣子,“我們繼續。”

成和點頭,看向楊君豪,“有沒有去查那個女人?這件事不一定是鬼怪作祟。”

楊君豪好像早就知道他們有次一問,立馬說道:“這件事發生後,我們就報了警,經過警方的排查,周圍的監控顯示,當晚沒有人上山。現在的天網還是很厲害的。

工人們也經過了排查,大家都沒有作案的嫌疑。”

停頓了一下,楊君豪又說道:“之所以請你們過來,還是後面發生的一件事情。

這件事情發生以後,工地停頓了一些時間,不過經過排查之後,工地還是要開工的,這一次,很多人都不敢再住在工地上了,不敢過還是有三個人選擇住在了工地上。

一來是他們膽子比較大,二來還是因為他們家實在是太遠了,沒有地方去。

大家還是看影片吧!”

大螢幕上,畫面換了,出現兩個男人。

一個三十歲的樣子,面板黑,身體有些發胖。

另一個也是和面板,年紀大一些,大約四十歲,瘦瘦的,不過卻不是之前看到的那個。

兩人的頭上同樣帶著安全帽,臉上都有些驚嚇過度的樣子。

“那天晚上,因為害怕,我們三個人睡在一起的。”胖男人回憶起來還有些害怕,“半夜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幾點,我想起夜,想到之前的事情,我一個人不敢去,就交了三哥陪我。”

“是的,我是睡得正香,被他叫醒,他說想上廁所,害怕,讓我陪他去。”瘦男人,也就是胖男人口中的三哥說道,“我其實也害怕,但是想著正好一起去,省得一會兒再去。”

胖子連連點頭,“就是這樣,我們還叫了鍋蓋頭,他迷迷糊糊說不想去,我們就自己去了,沒有想到,我們回來的時候,鍋蓋頭竟然不見了,我和三哥有點慌,就想到了小陳。”

三哥接過話頭,“不是過我們還是自我安慰,覺得不會那麼巧,我拿出手機撥打鍋蓋頭的電話,沒有想到,鍋蓋頭的電話就在床上,他根本就沒有帶。”

“我和三哥有些害怕,但是事情剛剛才過去一會兒,我們不敢打電話給頭,怕是虛驚一場,於是我們大著膽子,在周圍找了起來。只是無論我們怎麼找,都找不到鍋蓋頭,我們大聲的喊,也沒有回聲。”胖子說說道。

三哥接著說:“鍋蓋頭即便是要離開,也不會不帶手機,這個時候,我們敢確定,鍋蓋頭恐怕是真的出事了,於是我們才撥通了頭的電話。我們兩也害怕,趕緊回到屋子裡面,不敢出來。”

“後面呢?就是等著其他的人發過來嗎?”錄製影片的人問道。

“不是。”胖子回答的時候,身體不由得一抖,像是想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一般,“我們在房間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鍋蓋頭的聲音,像是和誰說話一樣,我們頓時就想到小陳,聽說他就是這樣的。”

三哥看胖子的樣子,說道:“想著大家都不容易,於是我們鼓起勇氣出去,想看看能不能救一救鍋蓋頭,只是,我們循著聲音過去的時候,只看到鍋蓋頭一個人,他身上,就和小陳一樣,衣服也爛了,褲子脫到膝蓋。”

說到這裡的時候,三哥停了下來,使勁的拍了拍胸口,停了好一會兒才繼續說道:“我們叫他,他根本就聽不見,身體也在不斷的動,就像那樣一樣。只是,接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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