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凡乾脆利落的拒絕了歲月如此傷人的要求。
“哈哈哈！”歲月如此傷人放在搭在椅子上的手，將臉拉過來，看著鏡頭，“我就知道，你這毛頭小孩兒，能做什麼。”
面對歲月如此傷人赤裸裸的蔑視，吳凡沒有絲毫的動怒，淡淡的說道：“你錯了，並未是我不能，而是我不願。”
“不願！”歲月如此傷人嗤笑，“不是說八千八百八十八一單，什麼都可以嗎？”
吳凡也不惱，說道：“這就像你請一個律師幫公司打借貸糾紛的案子，難道還能要求律師將你們公司每一個人的借貸情況搞清楚嗎？”
吳凡話音落下，直播間頓時迎來一波禮物流。
儘管禮物都不大，但是多啊！
大家都在實際行動支援剛才吳凡說的話。
公屏上，彈幕更是飛起。
【大師威武，這老頭就是欠收拾。】
【我就打過官司，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這老頭莫不是在想屁吃！】
……
歲月如此傷人表情有片刻的凝滯，然後變得通紅，“我可以加錢，你覺得多少合適就多少，但是，前提條件是，必要看得準。”
“很抱歉，我不接受這樣的業務。”吳凡直接拒絕。
一個一個的看公司的新員工，得費多少時間！
“你真的就不願意？”歲月如此傷人再次問道。
吳凡搖搖頭，“如果你堅持你的想法，可以選擇退款，我這邊同意。”
說完，吳凡又補充道：“另外，如果這位先生退款，我將再補一單。”
聽到吳凡要補單，直播間的眾人興奮了。
要知道，吳凡說的三單，真的就只有三單，三單算完，直接下播。
不像有的直播間，說是沒有了，沒庫存了，卻能夠一波一波的上。
彈幕上，紛紛要歲月如此傷人退單。
歲月如此傷人臉都黑了，“你們讓我退單，我偏偏不退，這幾個錢，我還不在乎。既然如此，那就換一個吧！”
歲月如此傷人心中憋著一口氣，“你看看我辦公樓的風水，如果看得準，那今天這事就算了，如果看不準，那你吃不了兜著走。”
面對這樣的質疑，吳凡習以為常，他看著畫面中老者的臉，說道：“你這辦公樓，建成的時間應該有二十多年，不超過二十五年，是嗎？”
歲月如此傷人正在伸手拿手機，在他看來，想要了解辦公樓的風水，最起碼得看一看辦公樓的佈局，還有方位等等。
吳凡什麼都沒有看，但是，他說的偏偏又特別準。
歲月如此傷人感覺心中憋得慌，半天才說出一句話：“你怎麼知道？”
吳凡沒有回答，而是繼續說道：“這辦公樓，西南向東南，背靠山，左靠水，風水很好。”
“你認識我？”除了這樣，歲月如此傷人找不到其他的理由。
他不相信，一個人看都沒有看，相隔不知道多遠，就能知道他辦公樓的風水。
要是真有這樣的人，恐怕不是人，而是神仙。
“我並不認識你。”吳凡如實回答。
“不可能，你不認識我，你是怎麼看我辦公樓風水的？”歲月如此傷人說道，“你定然是認識我，知道我辦公樓的風水佈局。”
不僅僅是歲月如此傷人，就連直播間的觀眾都非常的好奇。
看風水看風水，那就是要看的，不看怎麼能叫看風水。
吳凡輕輕搖頭，微微一笑，“我是從你的臉上看出來的。”
“臉上。”歲月如此傷人不由自主的摸了摸他的臉，“我的臉上竟然能看出我辦公樓的風水？”
“自然能，一個人最近的運勢都體現在臉上，運距運勢，大概也能推斷出你辦公樓的情況。”吳凡說道，當然，這需要豐富的經驗和正確的判斷。”
歲月如此傷人滿是皺紋的臉上，褪去了輕視，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他建立這座辦公樓，當初可是請了非常厲害的風水師的，卻從沒有想今天這樣震撼。
此時，他心中那種不快的想法早就煙消雲散，坐下來，靠在桌子上，說道：“先生請繼續說。”
歲月如此傷人態度的轉變，直播間眾人見怪不怪。
此前還有一位道長前來踢館，還不是佩服得五體投地的離開。
吳凡繼續說道：“此地的風水很好，你的辦公樓建立之後，來租賃辦公的人反響也非常的好，靠著這個辦公樓，你攢下了不少錢財和名氣。”
“是的。”歲月如此傷人認真的聽著。
“但是！”吳凡話鋒一轉，“大約在五年前，你辦公樓裡，竟然有人跳樓了，從那以後，你辦公樓的風水好像收到了極大的影響，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不管是你還是租客，生意都在不斷的下滑。”
歲月如此傷人震驚了，“先生，沒有想到，這種事你都看得出來，的確是的，那件事對我辦公樓的風水影響非常的大，我想盡了辦法，開始的時候還好，但是這兩年，情況越來越糟糕。先生，請問還有什麼補救的辦法嗎？”
吳凡搖搖頭，“你辦公樓風水的問題，並不是因為那件事，而是因為你辦公樓的地運就只有二十年。”
“地運！”歲月如此傷人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什麼是地運？”
“這個解釋起來很複雜，總的來說，天有天運，人有人運，地有地運，有的房子，地運是六十年，有的房子，地運是八十年，各有不同，嘴仗的是一百四十年，最短的是20年，當然還有那種極好的永久地運。”
這下，歲月如此傷人聽明白了，“先生的意思是，我這地運，是最短的二十年？”
“正是如此。”吳凡回答。
歲月如此傷人瞬間臉色鐵青，“那個風水師騙我，當初我可是給了不少錢，竟然給我找了這麼一塊地。”
“並不是這樣，有的時候，地運要結合風水來看，如果一味的迎合地運，那在風水佈局上不一定會好，你這辦公樓，如果改變朝向，風水佈局不好，也不能給你帶來好處。”吳凡說道。
突然，歲月如此傷人想起了什麼，臉上露出恍然的神情：“原來是這樣，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