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兩人離去,吳凡微微一笑。

劉文哲那邊久久沒有訊息,吳凡就猜到開墓的事不會那麼容易。

按照馬三水的性子,斷然不可能就只有一個人來阻撓,必然是多方面的,劉文哲父輩兄弟不睦,恐怕也是一手。

現在,用全村人給劉文哲伯伯一家施壓,除非他家能承受全村人的怒火,要不然這墳他家也必須遷。

抬頭看看看空,太陽只剩下最後的一絲,天也快黑了。

墓地周圍的煞氣越來越重,現在,等待,成了吳凡唯一能做的事。

噶!

輪胎摩擦地面的聲音,劉文哲猛地從車上跳下來,一邊跑一邊大喊:“大師,康康不行了,他的生命體徵正在消失,你快想想辦法。”

吳凡猛地從石頭上站起來,抬頭看看天上,再環視四周,煞氣環繞,“還有四十分鐘的時間,不要再猶豫了!”

就在此時,無數人往山上衝來,每個人手裡都拿著工具。

“開墳!必須開墳!”

“天要黑了,趕快!”

“劉家太不地道了!”

“我說我家一窩小豬怎麼都死了,原來都是劉家的害的!”

……

一群人很快衝到墓地,惡狠狠地盯著劉文哲。

劉文哲嚇到了,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情況。

吳凡輕輕拍劉文哲的手臂,朝著前來的村民說道:“大家的心情我理解,但是開墳不是亂開的,不然對你們也沒有好處。”

說完,吳凡轉過身,對劉文哲說道:“叫你爸爸和伯伯上來吧!”

“不用了,我已經來了!”人群后面,突然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

眾人自動閃開一條路,一大約七十歲的老者一臉怒氣的走過來,他身後,還跟著兩個四十多歲的男子。

“大伯!”劉文哲走過去,怯生生叫道。

“哼!”老者冷哼一聲,不理會劉文哲,徑直走向吳凡,“就是你說的我家墓地有問題。”

老人後面,兩個四十多歲的漢子也死死的盯著吳凡,如果目光能殺死人,吳凡恐怕遍體鱗傷了。

吳凡的目光落在老者和他身後兩人身上,神情一凝。

這三人身上好重的因果,老者還好,畢竟年紀大了,也沒有幾年可以活,但是他身後的兩人眉心處,竟然隱隱有死氣。

吳凡看著幾人,沉聲道:“飛來之財,不仁不義,你們以為守得住。”

三人頓時一慌,老者臉色很快調整過來,“小小年紀,口出狂言,當我們劉家沒人是嗎?”

原本吳凡以為馬三水只是弄一些挑撥離間的手段即可,沒有想到,他竟然直接收買這一家人。

這一家人也是見錢眼開,竟然連親人的死活都不顧。

“你們收下這筆錢,阻礙開墓移棺,如果劉文哲外甥有什麼事,這後果就要由你們來承擔,一條人命,你們承擔得起嗎?你們的家人承擔得起嗎?”吳凡聲音不大,臉上的表情也淡淡的,卻沒由來的讓人心中一驚。

“你休得胡言亂語!”老者厲聲一喝,卻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他身後,兩個兒子臉色卻有些難看。

錢,他們的確收了。劉文欣家那娃子如果真的有事,那且不是他們害的?

他們也有孩子,如果他們的孩子要承擔這一切,那怎麼辦?

“大哥,你當真如何狠心,置康康的性命不顧!”人群后面,劉文哲的爸爸慢慢的走上前來。

兩兄弟對峙著,誰也不讓誰。

就在這時,劉文哲的電話響了,劉文哲一看,是劉文欣打來的。

不會是康康……

劉文哲急忙將電話接通。

“哥,康康……”劉文欣哽咽了。

“康康怎麼了?”劉文哲直接開啟擴音。

“醫生說康康沒救了,讓我做好心理準備。”劉文欣說完,嚎嚎大哭起來。

劉文哲臉上,不由得落下兩行眼淚,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大伯,求求你,救救康康吧!”

“大哥,也算我求你。”劉文哲爸爸彎腰,猛地往地上一跪。

對面,劉文哲大伯一家三口站在原地,呆呆的,不知道做出什麼反應。

吳凡冷冷看著三人,說道:“叔父跪侄子,也算是父跪子,也不怕折了壽!”

見對面三人無動於衷,劉文哲一把將父親拉起來,冷冷的看著對面的三人,然後對著村裡的鄉親們說道:“是我家對不起大夥兒,請大家開墓移棺吧!”

說完,劉文哲朝著吳凡深深鞠躬,“大師,麻煩你了!”

村民們早已按耐不住了,拿著手裡的傢伙,蜂擁而上。

劉文哲大伯一家想要反抗,村民直接將三人控制住。

劉文哲父親朝著墳墓緩緩的跪了下去,“媽,兒子不孝!”

劉文哲跟著父親一起,跪在父親的身後。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一次吳凡直接分批次安排村民開墓。

“好冷,挨著這墳怎麼這麼冷!”

“是啊!邪門了!”

“我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感覺身上汗毛的豎起來來。”

“開始我還不相信,現在看來,這位先生說的恐怕是真的。”

“我說我們村子裡面到處都是黴運,原來是這樣的原因。”

……

村民一邊說話,一邊挖墳。

雖然太陽落山了,但是天還沒有黑,加上上一次的經驗,這一次順利多了。

不過二十多分鐘,棺材就穩穩當當的停在了旁邊的木凳子上,上面搭著一張黑布。

“那是什麼!”突然有人驚呼!

“七星柳木!”吳凡心中早有準備,躲過村民手中的鋤頭,快速的將七塊柳木挖出來。

劉文哲伯伯一家三口看著地上猩紅的柳條汁液,臉上的血色消失殆盡。

這墓,真的有問題!

吳凡面無表情的將柳木裝起來,貼上一張靈符,放入揹包當中。

“大師,那是什麼?”劉文哲一臉後怕,“怎麼流出來鮮血一樣的東西。”

“這東西很邪門,我帶回去處理。”吳凡說道。

劉文哲還想說什麼,只聽見撲通一聲,吳凡的身後,整整齊齊的跪著大伯父父子三人。

“先生,剛才是我們不對,還請大師救救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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