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不聲不響的跟著兩人來到衛生間。

姜全抱著馬桶嗷嗷吐。

嘔吐物的酸臭和他身上的酒臭瀰漫在整個衛生間。

於曉花早就習慣了這個味道,一點嫌棄都沒有,反而溫柔的幫姜全拍背。

“都跟你說了少喝一點,現在吐成這樣,成難受了是不是?”

姜全一巴掌抽在於曉花頭上,粗著聲音大罵:“要不是你這個死三八沒本事給老子生個兒子擋酒,老子會被他們這樣灌嗎,晦氣的玩意兒,滾!”

於曉花的髮夾被抽飛了,特意打理過的酒紅色捲髮散了下來,搭配她身上的旗袍,看著有些狼狽。

但她卻沒有一點兒生氣,反而麻利的上前扶著姜全的胳膊,討好的哄著:“是是是,是我不好,你慢點別摔了。”

姜全嗤笑了一聲,用力的拍打著於曉花的頭:“真賤啊你。”

確實挺賤的。

扶桑冷眼看著,忍不住冷笑了一聲。

早些年原主還不知道自己不是他們親生,雖然從小被打到大,可每當看到姜全喝多了酒,按著於曉花往死裡打的時候,她還是會心疼。

她抱著傷痕累累的於曉花,勸她和姜全離婚。

她說她會想辦法掙錢,她會養活於曉花。

可於曉花一聽離婚兩個字,頓時就炸了毛,扯著原主的頭髮就是一頓踢。

口口聲聲叫囂著:“男人打女人是天經地義的,誰家男人不打女人,是我沒本事,不能給老薑家傳宗接代!”

“要不是生你這個死丫頭難產傷了身子,你爸怎麼會這麼對我!”

“還敢讓我和你爸離婚?離了婚,我去喝西北風嗎?”

“死丫頭都怪你!都怪你!”

“我告訴你,只要你爸打不死我,我是絕對不會和他離婚的!”

好言難勸該死鬼。

淪落到今天這樣毫無尊嚴,都是她自找的。

於曉花扶著搖搖晃晃的姜全,剛踏出衛生間的隔間,就看見了堵在門口,神情冰冷的扶桑。

她倒吸了一口涼氣,瞬間僵住了。

身體急速升溫,手心浸出了汗,整個人都因驚恐而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

“姜……姜歌?”

扶桑眉宇微動。

反應這麼大?

於曉花陡然僵硬身子,止步不前,害的姜全一個不注意腳下一歪摔了個狗吃屎。

他頓時就扯著嗓子罵罵咧咧的開始輸出。

扶桑抬腳踹上他面門,整個世界瞬間安靜了下來。

暴力的一腳驚的於曉花更是驚慌不已。

“你……你是人是鬼?!”

在於曉花驚恐到破音的尖叫聲中,她的瞳孔突然一陣輕微的刺痛。

下一秒,她眼中和正常人一般無二的扶桑開始急速變化。

她穿著校服,全身溼淋淋的淌著水。

腐爛的水草纏著她溼淋淋的頭髮,冰冷湖水從她身上不停的低落。

她的面板被侵泡的發皺,慘白的毫無血色。

身上的傷口被泡成了白肉,混合著腐爛的水草,散發著難聞的惡臭。

她就這樣靜靜的站在那。

長髮下一雙死魚一般腫脹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於曉花,在她驚駭的目光中幽幽的開口。

“媽媽,我好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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