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茶水灌入口中,險些將他的嘴唇燙掉一層皮。

一位大媽在一旁偷笑,這麼大年紀還能被熱水燙到。

但她並未出聲,取過掃帚和簸箕,將散落的茶葉渣清掃到花壇裡,這些都是極好的花肥。

隨後又找出牙膏,幫忙為易中海擦拭嘴邊。

還好易中海整天窩在家裡,沒有出門,否則肯定會被熱心的群眾誤認為聖誕老人,給他扣上通敵的罪名。

...

閻家前院。

劉海中為了打擊閻埠貴,特意吩咐住客不要向他透露李家喜宴的詳情。

住戶們自然樂見其成,他們也不願閻埠貴上門施壓,逼迫他們赴宴。

因此,儘管閻埠貴知道李小東辦喜宴,但他並未放在心上。

李小東雖是司機,前途看似光明,但沒了老李的庇護,人情世故他怎能應付自如?

而閻家人口眾多,在四合院也算得上大戶人家。

況且,李小東都成了吃軟飯的,哪還有錢操辦喜宴?

於家縱然疼愛於莉,也不可能出這筆錢!

到時候沒有菜餚,李小東的面子可就丟盡了,大家還得乖乖地來閻家送上賀禮。

...

令閻埠貴憂慮的是,保定那邊還沒有訊息傳來。

“按理說劉光齊應該回信了!他怎麼可能對此毫不在意?這孩子平時辦事挺可靠的。”

閻埠貴焦慮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在屋內來回踱步。

這時,閻解成神色難看地走進來:“我剛去找柱子讓他當主廚,他卻說要幫李小東做飯!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

閻埠貴愣了下,隨即笑道:“柱子不來也沒關係,咱們再找別的廚師,我記得你大姑二姐的五叔的兒子在村裡的飯館工作,你去把他請過來吧。”

“……”閻解成嚥了口唾沫,開口道:“劉伯父是給犯人做飯的……”

“你懂什麼,飯菜做得難吃點,大家吃得少,剩下的咱們能吃上半年呢。”閻埠貴眨巴著小眼睛解釋道。

閻解成:“……”

...

就在閻解成去請廚師的時候,劉海中帶著兩個兒子,在後院搭建了兩個大型火灶。

四合院外陸續駛來幾輛平板車,老王帶著幾個兒子搬來桌椅。

孩子們貪玩,不願意動手。

老王板著臉訓斥:“誰不搬,明天的酒席就沒你的份。”

聽到這話,幾個少年紛紛叫嚷著,爭先恐後地將桌椅搬往後院。

老朱夫婦則將山茶花擺放在後院門口。

傍晚時分,傻柱帶著馬華和胖子也回來了。

“明天就是衛子的大喜日子,師傅是總廚,大家好好幹,表現好的話,師傅會傳授譚家菜的秘方給你們。”

“師傅放心,明天我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馬華和胖子的眼睛都紅了,滿是期待。

頃刻間,四合院內所有人都忙活在籌備喜宴的事務中。

李小東與於莉自人民公園歸來,目睹此番熱鬧景象,滿意地點點頭,向著忙碌的人們揮揮手道:“大家辛苦了!”

眾人沉默無言。

李小東斜視著於莉,得意地說:“看到了嗎?這就是我在四合院的威望。”

於莉雖然明白他在吹噓,但也不得不承認,這裡的居民確實是在為李家效力。

相比之下,閻家那邊,除了閻家人,前來幫忙的只有笆籬子廚師一人。

笆籬子騎著倒騎驢,興高采烈地來到四合院。多年來,他從未接到過這樣的席面邀請,心中滿是自豪。

然而,當他看見屋簷下的老白菜梗,幾乎要落下淚來。他在笆籬子廚房裡砍過老白菜,現在又在這裡重複同樣的工作,這簡直是對他廚藝的侮辱。

然而,作為閻解成大姑二姐的五爺之子,這層親近的關係讓他無法推辭。他只得拿起菜刀,一邊抱怨著“咔嚓咔嚓”,一邊開始砍老白菜。

閻家人也開始忙碌起來,擺放桌椅,摘選食材。唯有三大媽站在門口,時不時向遠處眺望,期待著某個墨綠的身影出現。

……

大院裡沒人留意到,昔日總在門口補鞋的賈張氏已不見蹤影。此刻,她正置身於城東一處獨立的小院中,品味著上乘的龍井茶,欣賞著奢華的裝飾,賈張氏由衷讚歎黃家的豪奢。

同時,她也為黃夫人的遭遇感到遺憾。年輕輕就去世,卻被一個輕浮女子奪走了位置。

賈張氏一眼便看出翠花已不是處子,而看到她與黃叔之間的親密舉動,她確信二人之間有所糾纏。儘管如此,黃叔請她為翠花提親,她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原因很簡單——有錢拿。

至於被欺騙的人,賈張氏認為那只是對方愚蠢,與她無關。她只負責牽線搭橋,哪管後續如何。

“賈大娘,真的非常感謝您,等我出嫁後,我們就是鄰居了,您就像我的親人一樣,以後請多多關照……”翠花說到一半,忽然捂嘴跑開,外面傳來嘔吐的聲音。賈張氏心中不禁疑惑,這個姑娘該不會是懷孕了吧?

黃叔急於將她嫁出,恐怕是擔心隱瞞不住。此刻,賈張氏有些後悔自已的決定。雖然閻家可能因為顏面問題能容忍翠花破瓜,但如果她生下別人的孩子,即使是閻埠貴那樣的人物,地位也可能動搖。

賈張氏的小動作逃不過黃叔的眼睛,他笑道:“賈家嫂子,有些事情,不知道反而更好。”

賈張氏心中明白,卻刻意保持著嚴肅的樣子,板著臉道:“但我這老婆子本性良善,失貞的女子與孕婦是兩碼事,做違背良心的事,我是不會做的。”

話音剛落,桌面上憑空出現了一張大團結。

賈張氏連忙將它握在手中,笑顏逐開:“老話常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我這麼做也是在行善積德。”

這時,翠花捂嘴歸來,賈張氏詳細詢問後,終於點頭同意。

翠花的懷孕時間尚短,還有補救餘地。

“姑娘,你難道沒有應對之策嗎?”

“對策?”翠花一臉困惑。

這姑娘確實天真,不然也不會被黃叔這樣的老頭子輕薄。

“咳,咳。”賈張氏欲言又止,只是不停地品茶。

“嘖嘖,這茶真是上乘,怕是一塊錢一兩吧?”

“這是真正的明前龍井,出自國賓館,市面上難得一見。”黃叔邊說邊從口袋裡掏出十塊錢,放到桌上。

對於翠花,他確實費盡心思。

翠花原本是半開放的身份,偶然機會結識了黃叔。

儘管他已年近半百,足以當她的父親,但地位非凡,出手大方。\"

翠花早已厭倦那樣的生活,於是全心全意服侍黃叔。

黃叔一生規矩,哪裡是她的對手,很快就被征服。

他不僅為翠花找到了穩定的工作,還將她調至京城。

然而,黃叔精力旺盛,翠花竟意外懷孕,這讓他們之間產生了衝突。

黃叔膝下無子,只有兩個女兒,渴望有個兒子近乎瘋狂。

但他無法給翠花名分,因為在現代社會,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迎娶二十歲的女孩,簡直是自尋死路。

翠花並非愚鈍,只要半掩門子之事處理得當,鄰居們通常難以察覺。

但懷孕生子卻是瞞不住人的,孩子沒了父親,她就成了不貞的象徵,工廠會處置她,一生都無法抬頭做人。

為了能讓翠花順利生下孩子,黃叔不得不忍痛割愛,公開為她尋找婆家。

由此,後續的故事才展開。

看著賈張氏再次收起錢,黃叔心中釋然。

“我這侄女年輕不懂事,有些事還需您這位長輩指點。”

“您放心,我這老婆子自有辦法。”

將錢收入衣兜,賈張氏也不再掩飾。

她拉著翠花進入廂房,低聲吩咐:“婚禮前,你找些鴿子血混入魚膠,再將魚膠……至於懷孕,就說你早產了,我兒媳在醫院有人脈,能幫忙遮掩。”

翠花感動得淚流滿面:“謝謝賈婆婆!”

賈張氏摸了摸口袋裡的二十塊錢,嘴角微微上揚。

只要翠花嫁入老閻家,往後她就得聽從賈張氏的安排。

只要方法恰當,閻解成並非不能成為第二個傻柱。

既收穫了財富,又得到了‘傻柱’這個意外之喜,這叫雙豐收。

...

冬夜特別靜謐,每戶人家都縮在溫暖的家中。

只有劉海中例外。

他手持手電筒環視一圈,確認地窖門已牢固鎖住後,才捂著耳朵返回屋內。

“深更半夜的,你不嫌冷嗎?真把自已當勞模了!”二嬸給他端來一碗熱水。

劉海中喝著熱水,滿臉得意:“女人啊,頭髮長見識短,這正是我劉海中偉大事業的起點。”

“你啊,就是個權力迷!”二嬸撇撇嘴,從桌上翻出一封信遞給他,“這是隔壁老王送來的,說是在鋼鐵廠,是你兒子寄來的。”

“光齊?估計又是上門女婿的事!我才不看!”

劉海中滿腔怒火,抓起棍子,衝進屋內:“光天,光福,你們兩個小子給我滾出來!”

二嬸無奈地搖頭,只好將信塞進棉褲口袋。

...

週日清晨,天還沒亮透。

李小東便騎腳踏車將餘莉從餘家接來。

傻柱和劉光福、劉光天兄弟倆擔任伴郎。

回到四合院門口。

劉海中用竹竿挑起一掛鞭炮,發出“噼裡啪啦”的響聲。

孩子們蜂擁而上,尋找那些未爆炸的小炮,找到後便炫耀給夥伴們看。

空氣中瀰漫著歡樂的氛圍。

或許是覺得氣氛不夠熱鬧,傻柱從帆布袋裡掏出一把竄天猴。

他握在手中,劃燃火柴點燃引線。

“嗖……啪!”

劉光福和劉光天兩兄弟羨慕地看著:“柱叔,我們也想玩。”

“去去去,小孩子一邊待著,這些哪有你們玩的份!”

傻柱自已還玩不過來那十幾只竄天猴呢。

“嗖……啪!”

“嗖……啪!”

...

喧鬧聲喚醒了閻家,閻埠貴和閻解成披上衣物出門。

閻解成嚥了口唾沫:“爸,我也想要竄天猴。”

閻埠貴板起面孔:“等翠花進門後,讓她給你買。”

閻埠貴心情不佳。

他不明白劉海中怎麼會和李小東攪和在一起,也不明白李小東哪裡來的錢買鞭炮。

兩人心裡憋屈,轉身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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