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熱的天氣在幾周內再次突破最高溫度,電視臺媒體在網路平臺不斷報道著今年的酷暑。

李重淮進門時,衣服已經溼個半透,像是在外面被瓢潑大雨淋過了一遍,純色的短袖勾勒著若隱若現的肌肉線條,健康漂亮的肉體只一眼就會勾起別樣的心思。

房錦棠聽到開門聲,開啟門失眠探出腦袋時,看到了李重淮雙手交叉扯著衣襬輕鬆地將短袖脫下來。他的身上還帶著一層薄汗,在燈光下泛出的光澤讓他的身體變得更加性感。

房錦棠看著他,發現自已移不開眼了,李重淮也察覺到了他的目光,轉身看向他。

幾天的高溫天氣,好像要將世界都融化。短暫的“天災”卻讓房錦棠這個打工人有了得以喘息的機會,他今天中午接到通知,這幾天休假,等到溫度降下來再復工。

回來時他也是熱得一身汗,一進家門就把屋裡的空調都開啟了,又急急忙忙地衝進浴室洗了個澡,套上了短袖短褲,自已吹乾了頭髮,窩進臥室享受自已的美好假期。

炎炎夏日裡,一切都泛著懶意,時間在耀眼的日光中也是,在浴室的燈光下也是。

兩個人視線相交的一剎那,房錦棠說不尷尬絕對是在說謊,但是他很坦然,眼神還是很直白。

李重淮察覺到他的眼神,沒有說什麼,表情和平時沒有太大區別,帶著一點曖昧和笑,關上了浴室,與世隔絕。

嘩嘩的水聲響了起來,房錦棠穿了一件防曬衣,提了一把傘出門了。

等李重淮洗好澡收拾好,進了臥室就發現了正襟危坐的房錦棠。他的臉有些紅,唇間還喘著氣,李重淮問他怎麼了,是不是難受。

他搖搖頭說沒什麼,然後起身去外面的客廳喝水了。

晚上兩個人吃完飯,房錦棠又要去洗澡,這讓李重淮感到疑惑——並非是他節約用水或者節約錢財,只是房錦棠雖然愛乾淨,但是從來沒有見他這樣愛乾淨過。

李重淮還沒有說話,房錦棠就帶著換洗的衣服竄進了浴室,門“砰”地合上,將兩個人隔絕。

房錦棠出來時,李重淮早就躺在了床上,只留了一盞小燈。這兩天天氣燥的要命,兩個人的精神狀態都不好,身體也疲憊,房錦棠好不容易休假,當然要好好睡覺。

閉眼等著睡著的李重淮在黑暗中突然感覺身上一沉,睜眼就看到了坐在他腰腹上的房錦棠,他只穿了一件寬大的上衣——很熟悉,像是自已的。

那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如果李重淮再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也只能說他是裝的。

房錦棠的面板很白,在昏暗的房間裡好像一塊白玉散發著瑩瑩的幽光,他稍長的頭髮被他隨手用皮筋紮了起來。兩條纖細彎曲的小腿跪在李重淮腰腹的兩側,將半身的重量壓在了李重淮的身上。

他看到李重淮睜眼,上半身微微前傾,雙手撐著李重淮的胸膛,那雙眼中夾雜著一點點的色慾,半分的風情和純粹,對上了李重淮的眼睛。

如李重淮所料的,那張平靜的豔麗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微乎其微的笑容,一股幽香在房錦棠靠近時流轉到李重淮的鼻尖。

他嫣紅的嘴唇裡吐出來幾個字,“要做嗎?”

笑意已經蔓延到了他的眼底,他那有些輕佻的動作像是在戲弄李重淮一般,說完話後維持著剛才的姿勢絲毫不變,眼睛還是直勾勾地盯著他等待著他的回答。

等待的過程中,兩個人緊貼的身體自然能感受到對方的變化。比如說,李重淮能感覺到房錦棠不斷緊繃的身體,比如說,房錦棠能感受到某個地方起的反應。

兩個人從前頂多接觸的是曖昧,沒有接觸過情色,可是兩個人依舊很鎮定地僵持著。

李重淮不說話,但是下半身卻很堅持,這讓房錦棠有些羞怒,他無奈地說,“我今天買了安全套。”

說完話就起身準備去拿,卻被李重淮箍住了腰,讓他動彈不得。房錦棠有些吃驚,還想再說些什麼,下一刻卻覺得天旋地轉,李重淮將他壓在了身下。

這樣被欺身而上的姿勢讓房錦棠有些侷促,他在慌亂的黑暗中重新對上了李重淮的眼神,和平常一樣帶著笑意的眼神中,此時多了幾分慾望。

“你想做嗎?”

他的聲音在黑暗中顯得很低沉,但是好像黑暗中的火星,下一刻就要低沉的燃起來。

房錦棠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揪住了李重淮的衣服,挑釁似的吻了上去。

這就是答覆了,外面的月光透著窗簾的縫隙傾瀉入戶,李重淮伸手把那盞昏暗的檯燈也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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