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兩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每天過得倒是氣定神閒,跟生活了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樣。

不過老夫老妻該做的都做了,他們兩個純情得要死,每天蓋著棉被純睡覺。

好不懷疑地說,如果不是因為房錦棠家裡的臥室只有一間,他們倆剛進入熱戀期就要分居。

不過兩個人的確是悠然自得,房錦棠沒有想到那個地方去,李重淮也沒有提過。

只是一天同事聚餐的時候,不知道是那個八卦的提起了房錦棠談戀愛的事,一下子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

大家都想發掘一些線索來,但是都被房錦棠搪塞過去了,直到一個同事問,“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是不是已經同居了?”

房錦棠點了點頭,卻發現周圍人的眼神都變得曖昧起來,這才發覺到不對勁。他並非不知人事,反而是在魏家的腌臢見得多了,更加不在乎了。

又聽見一個同事說,“原來還以為錦棠每天清心寡慾的,以後要柏拉圖……原來談戀愛還是不一樣的啊……”

房錦棠在人群中依然在附和地笑,只是原本就不多的笑意更加淡了幾分,他突然想到,“自已的確是願意柏拉圖,那李重淮呢?”

李重淮是個極其開放的人,房錦棠從他從前的作風就可以看出來了,不過他從來沒有提起過這事。

房錦棠沒有經驗,平時也是有慾望但不多,頂多就是生理需求,那李重淮有嗎?

人都是不一樣的,就像是魏家的人總是可以和形形色色的男人女人滾在一起,甚至可以和自已的兄嫂也插上一腳。

房錦棠從前不懂,現在依舊不懂。

只是今天別人的無心之言點醒了他,他思考的方向終於越上了正軌。

晚上回到家時,李重淮正懶散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見他回來了,就站起身走到他旁邊,接過他的外套準備塞進洗衣機。

房錦棠還在走神,思考著下午同事說的話,李重淮看他這個樣子,捏了一把他的臉。

昏暗中,只有電視發出彩色的亮光,空調打得很低,房錦棠卻能清晰地感受到李重淮靠近時滾燙的軀體。

李重淮雖然散漫但是自律,每天房錦棠睜眼基本上看不到他的影子,只剩下被窩裡面一點餘溫,等他晨跑提著早餐回來,房錦棠也洗漱完畢。

他穿著幾近溼透的衣服衝個澡後剛好可以目送房錦棠去上班。

他身體的線條也很賞心悅目,房錦棠非常喜歡,也會誇讚幾句,但是欣賞歸欣賞,也沒有其他想法。

不過上次在推李重淮的時候,自已像著火了一樣,又讓他有些不確定。

在幾番糾結之中,思緒越來越混亂,目標卻越來越清晰,他把外套遞給李重淮,卻在李重淮轉身的時候拉住他的手。

李重淮看著他,他思索了幾番,終於開口道,“李重淮,你想上本壘嗎?”

李重淮愣了片刻,似乎在思考這句話的深意,也有可能是因為不敢置信。房錦棠沒有動,耐心地等著他的答案,他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這樣的話,倒是讓李重淮十分不自在。

良久,李重淮開口了,“你想嗎?”

問題又拋給了房錦棠,房錦棠說,“是我先問的你,誠實一點,李重淮。”

李重淮不假思索道:“想。”

回答了以後,房錦棠依舊是那張略顯苦惱的表情,放下他的手去了浴室。

房錦棠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李重淮仍然在外面看電視,不知道是不是什麼逃避心理,沒有像往常一樣。

房錦棠吹乾了頭髮,但是身上還是帶著些水汽,他站在臥室門口叫李重淮快點上床。

李重淮遲疑了一下,還是過去了。只是進門之後看到床上的東西驚愕,幾盒安全套,潤滑油躺在灰色的床面上。

房錦棠和往常穿著一樣的短袖和短褲,坐在床上看著他,那副平靜的樣子完全沒有一點緊張曖昧的感覺。

今天晚上自然是不可能就直接做了的,倒不是因為兩個人扭捏羞澀,也不是因為裝備不夠齊全。

只是在房錦棠的注視下,李重淮隨手撈起一盒安全套,看了兩眼就扔了回去。

在房錦棠的注視下,他突然嘆了一口氣說:“你買的,不是我的尺寸。”

之後就把這些作案工具都收拾起來,鎖進了櫃子裡。

轉過身發現房錦棠還在看他,只不過視線已經變了方向,白皙的臉和耳尖也有些發熱。

李重淮輕笑了一聲,但是沒有再調笑他。

等到兩個人蓋上被子準備睡覺時,房錦棠突然湊了過來。

他睜著一雙擔憂的眼睛望著他,輕聲道:“李重淮,我們上本壘的時候,你一定要輕一些。”

李重淮“嗯”了一聲,又起身下床了。

房錦棠歪著頭望向他,問他去做什麼。

李重淮言簡意賅道:“去浴室。”

半夜,李重淮依然在浴室裡,發出的聲音卻讓房錦棠的臉燙的要命。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致命遊戲之不入流的驅鬼人

葬據為妻

鄉野村醫

山村進步青年

一切從穿越修真界開始

樹下的我們還會再見嗎

重生:我被美女包圍了

與犀共鳴

攜手歸來,魔妃吊炸天

TD木可可可

秋過後是春

u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