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老管家李有德,滿臉笑容的離開了侯府。

一開始葉清也是不同意的,但是他們給的實在是太多了,那日老管家對他說。

“李家願意把在這望川城裡的李家酒樓產業都劃到侯爺名下”。

葉清心動了四十多個酒樓啊,葉清現在考慮的不僅是一大家子的開銷,還有望川城一萬多的守城軍都眼巴巴的看著他給口飯吃呢,等以後還會擴軍,開銷就更大了。

他可是親眼看到虎子整日纏著蘇林要錢,愁的他臉拉的老長,為了防止這種事發生葉清還是決定為了大家犧牲出自已娶了那李家的女兒。

至於先前說的那句餓死,渴死也不拿李家一分錢,呵!就當我葉清的節操全打包賣完了。男女之間的感情嘛?日後再說!日久生情嘛….

雖然葉清已經同意娶李家的女兒了,但流程還是要走一遍的,所以就帶著霧川和陳伯平去李家提親,本來葉清想帶著蕎汐和霧川的,但是蕎汐怎麼也不願意來,而且還一整天沒給葉清好臉色看,搞的葉清一頭霧水。

第一次去便宜老丈人家葉清還是很用心的讓葉平和柔兒挑選了些禮品。

李府還是那般恢宏壯麗。

“去通報一下,安定侯前來拜訪你家家主”。

“侯爺稍等小的這就去通報”。

那守門的家丁,連忙往府裡跑去。

此刻李家內,五十多歲一身富豪氣的李嚴,正大發雷霆,桌子上的杯子都被砸爛了好幾個。

“哼,你說什麼也沒用,你必須要嫁給葉清!咱家以前得罪了人家,事情也是因你而起,以前還好只是個空有名的伯爺,如今他成了侯爺整個望川都他說了算,人家想要報復我們李家還不是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為父為了李家只能厚著臉皮求人家和親把你嫁給葉清,好在那葉清也答應了,可你現在說不想嫁!你這是想要害死我們李家”。

跪在李嚴面前的正是他的女兒,李麗柔。

被李嚴罵的眼淚嘩啦啦直流,委屈無比。她身邊則是一個風韻猶存的婦人抱著她,看向李嚴。

“老爺,你別逼麗柔,她還只是個孩子啊,還有那葉清的人品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這不是把女兒往火坑裡推嘛”?

這婦女正是李嚴的髮妻月搖

李嚴眼睛一瞪怒罵道“哼,你們婦人頭髮長見識短,能懂什麼?就算那葉清人品在怎麼不好麗柔也必須嫁!聽到了沒有”?

李麗柔哭喪著臉點了點頭。

他知道自已老爹的性格一旦決定的事,十頭牛也拉不回,只能認命了。那日被葉清醉酒調戲後被毀了名譽便匆忙跑回來家裡哭了半天,他爹從她婢女口中得知了此事就讓管家帶著人去打了葉清一頓。早知道今天,她哪天就不會偷偷跑出來玩了。

月搖把李麗柔抱在懷裡,撫摸著她頭不斷的嘆氣。

“我苦命的女兒啊”。

就在這時一名家丁,衝了進來,一個跪滑,滑到了李嚴面前!

“報,葉清侯爺在門外等候”。

聞言李嚴,衣袍一抖快步朝門外走去。

“快!快請進來”!

“月要快將麗柔帶下去莫要在侯爺面前出來醜”。

月搖無奈嘆了口氣拉起李麗柔說道。

“走吧!麗柔,你爹又要招待侯爺了”。

李麗柔點了點便起身跟著月搖往後院走去。月搖看著女兒一臉憂愁心疼的不行。

“麗柔啊,你也不要太傷心,咱女人就這個命,還有啊人家好歹也是個侯爺呀,你呀也算是個命好的,一會兒娘會幫你看看這葉清的是個什麼樣的人的”。

李麗柔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哈哈哈侯爺大駕光臨寒舍蓬蓽生輝啊,那日侯爺運籌帷幄殲滅狼庭三萬大軍的壯舉老夫聽的也是熱血沸騰啊!恨不得再年輕個二十來歲和侯爺上陣殺敵呀”,李嚴也是人精客套話說的極好。

葉清心中再怎麼不願意還是對這個便宜老丈人行了禮。

“李老過讚了,這都是將士們的功勞”。

李嚴擺了擺手。

“哎!侯爺謙虛了不是,老夫早就看出侯爺是人中龍鳳了,老夫對侯爺的崇拜可是像那大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呀”。

葉清看著這滿臉笑容的李嚴有些嘴角抽搐心想當時你讓人將我打個半死時咋沒看出我是人中龍鳳。

這時站在李嚴身後的老管家李有德也站出來說道:可不嘛!侯爺那日在李府前躺著的時候比起現在就是這個”。說著舉起大拇指。

這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變了臉色,李嚴看著葉清臉色明顯的怒火連忙給了那管家一個耳光,“不會說話就別說”!

那名管家也意識到自已說錯話了,直接跪了下去。

“侯爺贖罪,小人不善言辭衝撞了侯爺”。

葉清身邊的霧川和陳伯平看葉清臉色不好,便要上前教訓老管家,卻被葉清攔了下來。

葉清轉身從霧川手裡拿過了準備好的禮品遞到了李嚴面前說道。

“來的匆忙沒能準備什麼好東西請笑納”。

李嚴連忙接過。“哎喲,您能來就已經是天大的禮了,快裡面請,老夫已經命人準備好了宴席來款待侯爺”。

葉清點了點帶著霧川陳伯平往裡走去,又停了下來,指著外面騎來的馬問道。

“老畢登,我鬼火停外面可以吧”?

李嚴有些疑惑道。

“鬼火難道是侯爺給愛馬起的名”?

葉清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

李嚴露出了討好的笑容。“侯爺的鬼火能停在我李府門前是我的榮幸,高興還來不及呢,當然可以了,就是侯爺剛才說的老畢登是何意”?

葉清咧了咧嘴,隨口解釋道。

“這是對長者的尊稱,也可以稱老登”。

聽到這裡,李嚴露出恍然大悟!拱手道:

“老夫何德何能,稱得上侯爺一句,老畢登的美稱啊,讓老夫受寵若驚啊”。

葉清咧嘴笑了笑。“李老當然能稱的上我一句老畢登,只要您喜歡我以後就稱您老畢登”。

李嚴喜笑顏開,連連點頭。“喜歡!當然喜歡”。

隨後李嚴就轉頭對著老管家神情嚴肅的說。

“從今以後整個李府上下都要叫我老畢登”。

老管家李有德也是連連點頭“是!老畢登”。

李嚴滿意的點了點頭。

葉清則是憋笑的很難受。

李嚴為了討好葉清可謂是下足了功夫,把自已珍藏多年的美酒都拿了出來親自給葉清倒了一杯一邊說道。

“侯爺這是整個望川最好的美酒啊,就連我那老爹死前求著我喝一口我都沒有捨得拿出來,今日讓老夫就拿出孝敬侯爺”。

聽的葉清幾人一陣戰速後仰。

葉清拿起酒杯小酌一口,眯起了眼睛,咂巴了一下嘴,豎起食指開始來回比劃,李嚴看著葉清的手指也情不自禁的,跟著比劃了起來。

“嘖嘖嘖,入口柔,一線侯,參,鹿茸,好酒啊”。葉清搖頭感慨。

李嚴更是老臉皺成了菊花。

“哎呀呀!想不到侯爺還是個懂酒的人吶,老夫好些年沒有遇到像侯爺這麼懂酒的人了,侯爺一定要多喝幾杯呀”。說著又給葉清倒了一杯。霧川和陳伯平只能舔著嘴巴看著。

葉清也是點頭道。“酒逢知已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

這話讓李嚴眼前一亮拍著大腿道。

“好一句酒逢知已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快哉快哉,想不到侯爺還有如此才學”。李嚴激動的滿臉通紅。

這時剛進來的月搖也是被葉清剛才那句給驚豔到了。她自詡閱覽群書才華不比尋常人差,但也做不出這樣的詩詞出來。

葉清也注意到了剛進來的這位風韻猶存的婦人,便問李嚴。

“這位姐姐是”?

被叫了一聲姐姐的月搖頓時給葉清打了滿分,心裡那叫一個美呀。

紅著臉對著葉清微微欠身“妾身月搖見過侯爺”。

這回輪到葉清吃驚了,這是自已的丈母孃?不知道為什麼葉清總覺得有些可惜,同時內心浮現出了祖師爺曹操的身影,不禁感嘆,曹賊誠不欺我。

“是在下失禮了,還望夫人勿怪”!葉清拱手道。

李嚴則是擺了擺手“侯爺言重了,侯爺喜歡怎麼叫就怎麼叫”。李嚴向月搖招了招手。

“月搖快過來給我侯爺敬酒”。

月搖走的桌前給自已倒了一杯酒,肩平腰細,腿長臀翹走路婀娜,臉生的也是很漂亮,更重要的是胸前波濤洶湧,舉止動作妥妥的御姐風,看的葉清心裡癢癢。

月搖舉起酒杯。“侯爺妾身敬您一杯,嗯哼”。

葉清現在只想指著月搖對李嚴說,汝妻吾養之,汝無憂。

葉清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當剛才的好酒再次入嘴時感覺酸酸的。這老畢登當真好福氣。

月搖也放下了酒杯,用她那勾魂的嗓音說道。

“侯爺剛才那句,酒逢知已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讓妾身對侯爺的文采很是敬佩,侯爺能否將這首詩補全了,了卻了妾身心中的遺憾”。說著用審視的目光看著葉清。

葉清也不慌,這是到了丈母孃考驗女婿的環節了。看那李嚴也是期待著看自已。

“這有何難”。

葉清緩緩起身抽出來霧川腰間的羽扇,後者則是滿臉不情願,葉清搖晃著羽扇,居高臨下的看著胸有溝壑的月搖。

“少年把酒逢春色,今日逢春頭已白

異鄉物態與人殊,唯有東風舊相識

酒逢知已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

遙知壺上一樽酒,能憶天涯萬里人”

當葉清唸完一首詩在場的眾人已經說不出來了。李嚴搖頭感慨“好詩啊,侯爺大才,老夫自詡文采出眾,今日遇見侯爺才知人外有人”。

月搖更是被驚豔的說不出話來,沉浸在剛才那首詩中,完全沒有注意到葉清盯著自已溝壑看到入神。

“咳咳”!霧川實在看不下去便咳嗽了一聲把葉清從幻想中拉了出來。葉清也搖了搖頭不去想這些。誰叫月搖這兩個大胸器這麼有殺傷力呢,就連比那望雲樓的紅煙蘿也不遑多讓。

月搖也反應了過來,可他還是不太相信葉清能做出這麼好的詩來,還是決定自已命題在讓葉清做一首,這樣葉清的謊言就能不攻自破”。

“侯爺大才,剛才這首詩讓妾身聽的意猶未盡,可否在做一首”月搖拿起了桌上杯子“就以杯子為題如何”。

一旁的李嚴急的連忙呵斥月搖。他哪能不知道月搖的心思,要是人家侯爺做不來臉上掛不住了到時候真把人給得罪死了。連忙拱手道。

“侯爺贖罪,是老夫對賤內管教不嚴,侯爺才華橫溢胸襟寬廣,切莫在意婦人之無智言語”。

這時月搖也反應過來自已太得意忘形了。臉上也浮現出了驚恐之色。

“侯..侯爺是妾身無禮了還望侯爺恕罪”月搖畢恭畢敬的給葉清行禮,胸前的一番美景也浮現在葉清面前。

葉清擺了擺手,臉上也是掛著滿意之色“夫人言重了。我觀夫人也是胸有大痣之人,也難免對這些詩詞有濃厚的興致,我再做一首就是了就當是給夫人的謝禮了”。

李嚴和月搖雖然不知道葉清說是謝禮,但看到葉清臉色並沒有什麼為難之色,也讓他們長舒一口氣,現在葉清就算是做出一首爛的不能在爛的詩他們也能拍手稱絕。

葉清搖晃著羽扇拿起了月搖剛喝酒的酒杯給自已倒了一杯酒然後一飲而盡,拿著杯子開始作詩。

“葡萄美酒夜光杯

欲飲琵琶馬上催

醉臥沙場君莫笑

古來征戰幾人回”

此詩一出又一次驚豔到了眾人,陳伯平和霧川更是覺得豪情滿懷,激動的滿臉通紅,恨不得現在就抽刀砍死幾個幸運兒。

李嚴也是一開始的擔憂變成了驚訝,也徹底相信了葉清的文采是貨真價實。月搖雙眼中滿是崇拜之色,看人家葉清,年輕,身居高位,有文采,長的還好看這還得了,月搖都恨不得自已再年輕個二十來歲。

葉清坐了下來又給自已倒了杯酒喝了起來,彷彿剛才發生的一切跟他毫無關係一般。心中暗想著“就喜歡看你們這土狗一樣的表情”。

“老畢登,咱談談正事吧”。葉清放下酒杯不緊不慢道。

李嚴也回過神來。

“呃,哦哦,侯爺可是說與小女的婚事”?

葉清點頭道。

“正是!還請岳父挑選個良辰吉日”!此時李嚴哪裡還會知道,葉清更想說的是,吾對令夫人甚是喜愛,汝可否割愛。

一聽人家連岳父都叫上了,李嚴心裡那叫一個美啊,連連點頭。

“賢婿,放心日子我早就看好了五日後正是個好日子,到時候賢婿便和小女完婚吧”。說著又給葉清倒了杯酒,月搖也是沒有了一開始的牴觸接受了這個女婿。

李嚴也是和葉清交談甚歡,二人推杯換盞,喝的酩酊大醉,二人便開始稱兄道弟,李嚴非要拉著葉清結拜為兄弟,好在月搖和霧川幾人的阻攔下才就此作罷。李嚴也倒地呼呼大睡。

看事談的差不多了,葉清也起身準備回府,一出門便和剛進來的老管家李有德撞了滿懷,因為醉酒的緣故葉清直接被撞到在地,陳伯平和霧川也是一把抽出了刀惡狠狠的盯著看他那個老管家,嚇他的臉色蒼白撲通一聲跪了來一個勁的給葉清磕頭。“侯爺饒命,侯爺饒命”。

月搖也是生怕葉清生氣,上前連忙將葉清扶起那兩個大胸器直接貼近了葉清臉上讓他更加陶醉。

葉清踉蹌的站起身,看了一眼眼前正一個勁磕頭的管家就來氣,一把搶過霧川手裡的刀砍了過去。一聲慘叫過後老管家捂著耳朵在地上打滾,原來葉清這一刀砍偏了正好砍掉了他一隻耳朵。月搖被這一幕嚇的癱坐在地。

陳伯平則是一邊調侃“侯爺你這刀法還得練呀,這麼個距離都沒能砍死他。

葉清沒有理會他藉著酒勁上前用手撫摸著月搖的漂亮臉蛋。

“讓夫人受驚了”。

月搖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一個勁的搖頭

“啊啊啊!我的耳朵!我的耳朵!”

本來想和月搖深入交流一下的葉清被老管家的慘叫聲擾亂了興致。眉頭皺的死死的!指著老管家喊道。

“把耳朵撿起來,把耳朵撿起來,你在喊一下老子把你剁碎了餵狗”!

葉清這樣一喊把老管家嚇的不輕也是顫顫巍巍的撿起了耳朵一臉痛苦之色,眼神中還有些恨意。

看著剛剛還如此彬彬有禮的葉清變得如此暴虐月搖身體止不住的發抖,開始擔心自已女兒嫁給了葉清那天惹他不高興會不會受虐待。

霧川和陳伯平感受著葉清身上隱隱散發的殺意,怕事情會鬧大便和月搖打了聲招呼帶著葉清離開了李府。

霧川和陳伯平也帶著爛醉的葉清回來交給了蕎汐。

看著躺在床上葉清蕎汐很是氣憤。嘴裡不停的嘟囔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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