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城衛隊抬著一箱一箱的金銀從府內向外搬運,戴湖心裡很是煩惱,
戴河看著兒子愁眉苦臉的樣子,也是拍了拍肩膀,
“你不用自責,年輕人嘛,總得乾點年輕人的事,就算沒有你,城主也得找別的藉口來壓榨我們,這是我老一輩的交鋒。”
“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好好想想,吃一塹長一智嘛,這點錢咱們還是掏的起的,過幾天你再去幫裡看看,有沒有什麼完善的。”
在父親安慰的目光中,戴湖也是回到了自已屋子,沉思起來。
“城主,我記下了,時間還長,咱們慢慢玩,我一個穿越加外掛,不信搞不定你,
哎,這段時間還是飄了啊,我才一個小小的一流,太出名了,不夠穩妥啊。”
若干天后,
“咦,上鉤了。”只見戴湖快速提起魚竿,看著金色的鯉魚蹦蹦跳跳,也是嘆了口氣,
“怎麼一直是金色的,你們這麼貪吃嘛?我就想換換口味都不行嗎?”
說罷,重新把魚放回池塘,躺在了躺椅上,曬著太陽,好不愜意。
遠處的僕人不知竊竊私語,過了一會,僕人走了過來,俯身靠著戴湖耳旁,
“少爺,焦副堂主說城外礦山出了問題,莫名其妙死了人,想請你過去看看。”
戴湖擺了擺手,
“大事找幫主啊,再說了死幾個人不正常嘛,查明原因找到殺人兇手找官府啊,還要我幹嘛?”
僕人也是猶豫了一下,小聲說道
“少爺,幫主在閉關,官府也查不出來的,焦副堂主說這些人死的千奇百怪,不像是人所為,說您就喜歡這樣的事。”
戴湖嗖的一下起身,魚竿掉進河裡也是沒有察覺,盯著僕人,
“不是人所為?真的?”
“是的,少爺,焦副堂主說像是鬼怪。”說完抬頭一看哪裡還有少爺的影子。
“給我保護好池塘裡的金鯉魚,一個都不能死,我的好運錦鯉來了啊,哈哈”
這時僕人耳旁也是響起漸行漸遠的聲音。
去往礦場的路上,戴湖也是激動不已,畢竟好長時間沒有提升實力了,打聽了那麼多天沒有訊息,
本以為要放棄了,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啊,系統啊,你的用武之地就在此地啊。
到了礦場,戴湖也是遠遠的看到焦太郎正在低頭看著什麼,
走了過去,看著地下的屍體,
“小焦啊,看出什麼了?我聽說不是人為的,”
焦太郎一聽,也知道是誰,起身轉頭
“少爺,這些人可不像是人殺啊的,還記得咱們在道觀那次嗎?我感覺差不多啊。”
戴湖仔細看向地下的幾具屍體,也是回憶起道觀的那些慘不忍睹的場景。
“咦,真的有點像啊,可是那人不讓咱們殺了嗎?難道還有同夥?
我想想,奧,我記得殺那畜牲的時候,它好像說了個我爹是什麼,我給忘了。”
焦太郎也是聽著也是一臉無語,這死之前都不讓人把話說完。
“也許吧,少爺,咱們可得小心了。”
戴湖看看遠處開礦的工人,也是說道
“儘量保證他們的安全,死去的給夠錢,不能讓他們寒心。”
一抬頭,驚訝之色浮於表面,我去,上面掛個人。
“你這個上面掛著人是幹啥?血肉模糊啊”
焦太郎也是嘆起氣來 “少爺,這個人豬狗不如啊,他叫 ,
房寶亞 , 我來的時候這個地方還是王家的以前的人在開採,等我到的時候他正在踹著一位老兵,結果就晚了幾步,那老人就死了,
後來聽說,那老兵都是以前阻擋兇獸入侵的老人,負傷了,來到這裡幹些零活,
不知怎麼得罪他了,就活活給人打死了。”
戴湖也是平靜的看看那個人
“把他放下來,”
砰,的一聲,那人落在地上,呲牙勒嘴的痛苦聲傳來,戴湖也是拿起手中的刀,直接切掉了 房寶亞 的一個耳朵,
頓時像殺豬一樣的叫聲響起,長刀貼著房寶亞 的脖子,
“我問,你說,家裡還有什麼人?少說一個我切你身上一塊肉。”
房寶亞 也是立馬跪地求饒
“少爺,我家裡還有老婆,孩子,父母健在,我再想想,想想…
對了,我外面還有三個小妾,我貪的那一萬兩白銀就在家裡埋著,都給你,都給你,
我只不過打死幾個泥腿子,沒人知道的,錢全給你,放過我。”
戴湖也是轉頭看向焦太郎
“都記住了嗎?知道該怎麼辦了?”
焦太郎也是一臉興奮,“放心吧。少爺,這就去滅門,雞犬不留,蚯蚓都燒死。”
戴湖也是一刀瞭解了 房寶亞,
“呸,前世就恨你們你些人模狗樣的東西,還泥腿子,平民,有點權利不知道幹啥好了吧,
前世跟你們一換一都屢禁不止,在這裡我見一個殺一個,殺到你們絕種,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