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安惱羞成怒和季禮扭打到一處。

秦川深知唇亡齒寒的道理,這架拉著拉著就成了三人的混戰。

你一拳我一腳打得熱鬧,時不時傳來痛呼聲和揭短的笑罵聲,最終黎清安以一已之力鎮壓著二人喊爹。

對此林甜芬表示不理解但尊重。

黎清安獲得勝利的同時失去了二人的獨處時光,有了“親子關係”的加持,他們這電燈泡當得更加心安理得。

他扼腕嘆息,覺得自已虧大了。

秦川就算了,季禮這廝是怎麼回事?

季禮格外寶貝屋裡的青菜,除草施肥比伺候祖宗都上心,隔幾天就找由頭留宿,大半夜打著手電筒擴大種植區。

竇芽先前和秦川搶被,如今又得和季禮搶被,果斷和黎清安打了小報告。

黎清安讓季禮出息點別盯著孩子欺負,整套被褥擱屋裡備著,他又不是一窮二白的傻小子,手握黑市資源該花就得花。

季禮多聽話啊,不止搬了新被褥,還搬了桌椅板凳和大衣櫃,打了隔板架子,貼了瓷磚,買了窗簾,鋪了厚實的羊毛毯……

轉眼就把簡陋的臥室改造成五臟俱全的豪華三人間。

要啥有啥,不誇張地說,三個人關起門來就可以過日子。

秦川和竇芽有了存放衣服和私人物品的大衣櫃,暖水壺、水杯也人手一個,對財大氣粗的贊助商可謂是和顏悅色言聽計從。

林甜芬避嫌,非必要不進竇芽和秦川的屋子。

黎清安打記事起便沒什麼私人空間,總會被人闖入住處發生這樣那樣不好的事兒,導致他很排斥別人踏足他的私人空間,同樣他也不輕易踏足別人的地盤。

他哪裡知道,只有一鋪小炕的臥室如今大變樣,他只覺得季禮出現得過於頻繁。

至於魏曉……這姑娘純純是掉錢眼裡了。

她沒想過雪大會停工,只想著雪大耽誤出行,耽誤她上班搞錢,趁早上雪小就提前出發。

冒雪趕來,人凍木了,棉鞋溼透了,人還有點發燒,不好讓她個姑娘家頂著風雪往家回。

灌了碗薑湯後便留她去睡回籠覺了,好在家裡屋多住得開。

時下的人們作息規律,即便缺覺也沒有後世打工人缺得厲害,基本睡到早上八九點也就睡不住了。

季禮和秦川窩在被窩裡看小人書,竇芽下床覓食。

一開門就聞到滿屋子的麵包甜香,循著香味找來,就瞧見黎清安在讀報,他開啟餐邊櫃給自已衝了杯麥乳精,啃著剛出爐的鬆軟麵包當早餐。

小孩子藏不住話,又是第一次吃麵包,果斷跟室友分享,饞貓一號、二號陸續上線。

高大的窗戶,昏暗的光線,飄飛的雪花,壁爐裡暖紅的火光映照在有情人的臉上。

他們看似各做各的,時不時交匯的目光溫柔中散發著膩人的氣息,是麵包濃郁香甜也蓋不住的甜。

讓人不由感慨“好幸福”。

美好的東西具有致命的吸引力。

秦川自認為拎得清也抵不住本能地靠近,季禮亦是。

他們只是徒有其表的大人,心裡還住著滿身疲憊小小的自已,哪怕一點點溫暖都值得去靠近。

若不是黎清安定力不足,大抵也不會有人提醒。

之所以打斷,兩隻單身狗夠酸了,在秀就不禮貌了。

如果非要說,那大抵是既怕兄弟過得苦,又怕兄弟開路虎的心思在作祟吧。

黎清安這人形播音機罷工了,秦川提議打牌消磨時間,輸了彈腦瓜嘣。

竇芽吵著要玩,小孩子總愛強調自已是個大人,大人做的事他們也要做,結果季禮不當人,一個腦瓜嘣就讓他變回小孩子。

小豆芽捂著腦門,淚汪汪地躲到林甜芬身後,好不可憐。

黎清安一邊抓牌一邊安慰他:“哭啥,看爹贏他,給你報仇。”

他手勁大,沒玩幾把,季禮和秦川就捂著額頭說不跟他個牲口玩了。

林甜芬琢磨著手裡的毛衣樣式,惦記著爐子裡的烤麵包,實在沒空理他們的糾紛,吵吵鬧鬧純聽一個動靜。

“中午吃什麼?甜妹兒~甜妹兒~”

“啊?!”

黎清安:“想什麼呢?問你中午吃什麼?”

“吃涮羊肉怎麼樣?”

他沒啥不行的,玩了幾把便喊著眾人去準備食材。

季禮摳摳搜搜地摘了一盆茼蒿和生菜,嘴裡絮叨個不停,這可是他年節走禮的敲門磚,平時掉個葉子他都心疼,居然要吃這麼大一盆。

林甜芬充耳不聞:“你在摘點香菜,川子愛吃。”

“不!他不愛。”

季禮不情不願摘了一把,惡狠狠地瞪著秦川:“吃,可勁吃。”

涮羊肉就是蒙省火鍋的說法。

林甜芬炒了個紅油鍋底,辣香十足,懟上她熬了一宿的豬棒骨老湯,湯濃味鮮。

“黎清安和小豆芽腸胃弱,吃不了太辣,季禮是完全吃不了辣,你仨選吧,再弄了番茄鍋底還是菌菇鍋底?”

“番茄?”

這大冬天還有番茄吃?

秋天她做的幾壇番茄醬,還沒吃完,見他們很是期待,便挖了幾大勺和骨湯放到鴛鴦銅鍋裡煮。

一鍋飄著一層辣油和蔥香,一邊是濃郁的番茄湯,再配上一笸籮綠油油的青菜,真是瞧著都食慾大開。

林甜芬作為總指揮,查點了一番菜色,除了肉沒切,總覺得還差些什麼。

“酒!誰去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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