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官員皆是敢怒不敢言,這幽州人跑到他們的地盤來撒野了。雖然殺了石英對他們的關係不大,但是連石英都敢殺,殺他們豈不是像切瓜一樣。

石敬的雙眼瞪大,臉色鐵青,指著她的手顫顫巍巍,“你們幽州人竟然敢斬殺慶州官員,是不是要殺光我們慶州人才甘心?我們慶州人不服!”

聽到這句話圍觀群眾也紛紛退了幾步,神色憤懣。雖然他們人多,但是赤手空拳的他們面對這些身穿甲冑手持長矛的兵簡直從心底就能生出懼意。

呵呵,就他也還有臉煽動群眾?盧彥姝招招手,有三個身穿甲冑的兵士被拉上前來。

“石大人可認得這些人?”

“不認識。”石敬微微掃了一眼,心裡已經有了計較,還是別過頭去。

“不認識呀,沒關係,他們認得你。”

隨即他們嘴裡塞的破布取出,他們竟然開口跪求盧彥姝,“饒命啊,夫人!石敬拿我一家老小的性命做要挾,我等不敢不從。”

李三對著圍觀群眾說,“各位!相信大家這幾天也聽到了一些訊息,我們北面城關的三四十里開外就是鮮卑人!”

終於得到了確切訊息,眾人也倒吸了一口冷氣,和周圍的人小聲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胡人殺過來了?”

“天亡我也。”

“怎麼辦啊?”

“邊州淪陷了?”

“跑吧!保命要緊!”

李三朗聲道,“雖然我們是幽州人,但是天下漢人是一家,我們絕對不允許胡人踐踏我們的土地,搶奪我們的財產,屠殺我們的子民!”

眾人聽到了這種話,有了點點信心,對呀對呀。普通老百姓世世代代都在這慶州討生活,活著已經夠累了,怎麼能把我們的土地拱手讓給別人?

“大家團結一心,我們一定能夠渡過這個難關,我們的幽州夫人都和大家一起!大家一定要相信我們的決心!”

盧彥姝也慢慢站了起來,臉色嚴肅地對大家說,“今天我們要拿起武器,保衛我們的家!”

“好!“

“拿起武器,保家衛國!”

聽到群眾的起鬨聲,石敬呸了一聲,破口大罵,“一派胡言!大家都別被他們騙了,他們明明是想搶佔整個慶州!”

群眾又疑惑了,對呀,如果是隻要擊敗胡人,為什麼把這些當官的都抓了呢?

人群之中擠出來一人,大呼,“在此生死關頭,我們更要團結一心,不可內訌了!”盧彥姝看了一眼,原來是魏羽,這麼快就出來了?

“那我們就來問問,石大人做了什麼吧。”盧彥姝的目光轉向了石敬,石敬臉色鐵青,沒有開口。

圍觀群眾更加疑惑了。

“既然石大人難以啟齒,問這些人也是一樣的。”盧彥姝一個眼神示意,李三直接提溜起來跪在他旁邊的一個人,拉到了府衙臺階上,方便眾人看得更加清楚。

那人打了個哆嗦,還是在李三嚴厲的目光下緩緩開口,“石大人吩咐我…”一邊說還一邊抬眼去看石敬,就得到了石敬殺人般的目光,一咬牙,“吩咐我在今日晚上偷溜下去,開啟城門。”

聽到這話,眾人殺人般的眼神立即射向石敬,這人是要他們所有人都去死啊!立即直接上手捶打,那些人離得遠的就撿起地上的石子丟了過去。

場面一片混亂,連誰是誰都分不清啊,反正只要是那些跪在前面衣著華麗的直接開打。

石敬猛的掙扎著站起來,有氣無力地對著盧彥姝說,“放我一馬,我還藏了好多好東西。”

盧彥姝抬了抬手,示意李三把石敬撈過來。

所有人都慢慢收手,停了下來,還是跑吧,這些當官的果然都是一丘之貉,大庭廣眾之下就敢搞這些交易。

“什麼?說你要把你的財富都給我?”盧彥姝故意說的很大聲。

石敬此時只顧著保命,聽著盧彥姝似乎有點興趣,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哪裡還會想其他的,連忙點點頭,“對!除了慶州的土地,我外帶的珠寶,我還在京城有一些產業,都願意獻給夫人。”

“很好,我很喜歡錢。”盧彥姝笑著對他點點頭。

魏羽的臉色很不好,果然這些世家都是一路的,眼裡只有金銀珠寶,看不到百姓的困境。大庭廣眾之下都不願意遮掩,剛想上前斥責她,痛陳利害。

“你用金銀珠寶引誘我,想要我答應放過你,但你問問,這萬千的慶州百姓能答應你嗎?”盧彥姝義正言辭,看向了眾人。

眾人聽到這話紛紛說,“不行,我們不答應!”“殺了石賊!”“殺了石賊!”眾人振臂高呼。

石敬的臉青了又白,白了又紅,這都是些普通的庶人,為何要考慮他們的感受?“那又怎麼樣?我出身高貴,他們不過是些庶人,出身低賤!我的眼裡從來都沒有他們。”

似乎是有些累了,石敬稍微停了一停,“盧彥姝,我告訴你,你也不要放肆,我早已飛鴿傳書,告知了我京城中的石家,你敢對我無禮,那你就是得罪整個石家!”

“我們寧願得罪整個石家,也要保衛我們的慶州,保護那麼億億萬萬的人民!”

盧彥姝朗聲說,“即日起,收繳叛逃世家大族的土地,按照人口分給慶州百姓,各位耕種一年即為自已家的土地,一樣的繳稅,一樣的受保護。”

分地!頓時整個聽到的人都瘋狂了,他們一般人多是租賃世家,大族的土地,像是繳納六七成的租金就已經是難得的良善得主子了!

這些被押解的人卻眼睛都氣紅了,他們人雖然跑了,但是還保留著各地的地契,就是為了有朝一日還能夠拿回來。這人竟然要直接分給他們!

後面的人都還沒來得及聽到什麼,就見前面的人神色顛狂,說著什麼分地,也紛紛振奮起來。

頓時高呼,“夫人萬歲!”“好耶!”

哦,這可喊不得。盧彥姝抬手示意眾人安靜下來。他們就停了下來,期待夫人的訊息。

石敬直接被氣吐血了,直挺挺地向後倒去,倒在了石英的身上,只是一雙眼睛還死死的瞪著盧彥姝。

盧彥姝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說,“石敬,私通外敵,發賣了。”

“其他人,罰沒財產。”

接著又是許多人倒了下去,要他們的錢就是要他們的命啊。

眾人紛紛拍手稱快,直接罵幹得好,“就是這個人去年搶佔了我們家的地!”

“他縱容兒子把我家女兒搶走了!不到一年時間我的女兒就沒了!你個禽獸,我要殺了你!”那人一邊罵一邊衝上去打他。

留給了大家出氣的時間,解決了這件事情,盧彥姝正視著大家,“鮮卑人壓境,我們要保衛我們剛分得的土地呀。”

哦,眾人回過神來,情緒太激動了,顯然還忘了這件大事。

“我要參軍!”

“我也去!”

“好!參軍的家庭按照人數多分土地!待遇從優,歡迎報名!”盧彥姝一錘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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