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他也不過是跟這女子見了兩面罷了,他們卻想讓禾飄飄幫他們做事,還真是不懂規矩。

想到這裡,鐘山鈺更是生氣,不過他的氣都是悶氣。

白柚離開了這個院子,畢竟他要時刻盯著那些人,免得他們做出什麼出其不意的事。

禾飄飄笑了笑:“這倒是一件好事。”

鐘山鈺聞言皺眉:“你希望被他們發現你的蹤跡?然後我們兩個就會被當做妖物燒死。”

禾飄飄無語了。

“他們還沒有那麼聰明,能想到我附身在你身上,你擔心什麼,即便是劉珠蔻看見我了,但她並不知曉我是怎麼來的。”

俗稱燈下黑。

禾飄飄覺得,這些人不一定會發現她的真實身份,可是他們總要知道有什麼一個人。

更何況到時候她有了身體,卻沒有一個身份,那對他們來說,有些事情就說不清楚了。

震驚之下,那些人可能會一直找她的麻煩。

所以禾飄飄這還是在給他們打預防針。

有些事情真的出現了,反而不會那麼震驚。

鐘山鈺似乎是因為她說的那句話,陷入了沉默,他還在回味某句話。

禾飄飄皺眉:“你有沒有聽我說什麼?”

鐘山鈺迅速回過神來說道:“我再幫你想一個身份,你想要什麼樣的身份?”

禾飄飄無語了,這好像不是重點吧。

不過這個人沒有嫌麻煩而反駁她的想法,她還是很感激這人的。

這邊倒是一片和諧。

可惜住在主院的女子卻是一臉陰寒。

她冷著臉看著面前的小廝冷然道:“既然快死了,還找本宮做什麼?等死便是。”

這話實在是有些不近人情,李老爺好歹也是她的生身父親,她卻如此冷漠。

下人們也不敢說什麼,座上這位可是皇后娘娘,誰敢觸她的黴頭。

只是總有些不怕死的。

這李府雖只有一位主子,可是李老爺年輕時卻是有妻有妾的。

她的妻子還在,但比起年邁的李老爺卻更像個下人一樣。

看上去過得很悽慘。

婦人看著她一臉蒼白。

鍾淼淼原名李蜜,她母親是李老爺的小妾,只是因為太過狠毒所以爭寵而死,李老爺見李蜜年歲甚小,便放在膝下好生待著。

卻不想養了一條毒蛇,反噬了他一口。

李老爺雖不是當官的,卻也是鎮子上有名的商賈,自然認識不少達官顯貴。

李蜜從小便很有眼色,利用這些人爬了上去,終於來到了京城,又自已做局讓小皇帝迷戀上自已。

之後的事情就更加順理成章了,不過是做了幾件樂善好施的假象,便哄得小皇帝給她拼出一個顯貴的身份。

為了自已的一已私利害人害已。

做了皇后之後也不想讓人知曉李家的舊事,所以又做局將整個李府大換血,那些小妾女眷全都發賣出去,男人們尋了個由頭處死,只剩下李老爺和他的髮妻。

髮妻不願離去。

鍾淼淼直接讓她在偏僻小院做下人,甚至不讓她見李老爺。

如此狠毒的少女,卻是大夏朝的皇后娘娘。

當真是令人譏諷。

破布爛衫的婦人看著鍾淼淼哭的一臉悽慘:“娘娘,您不能這樣對老爺,老爺還能活些日子,可若是沒有好藥,就是在強壯的男人也受不了了啊。”

鍾淼淼穿著錦衣華服,坐在椅子上看著她一臉不屑:“你是說本宮做錯了,哼,他當初是怎麼對我的,現在就該得到這樣的報應!”

婦人看著她陰狠的模樣,也知曉求情什麼也不頂用了。

可是她突然覺得不值,為老爺不值。

她鼓足勇氣抬眼看著她質問道:“當初老爺也是將你視作眼珠子一樣疼著,若不是老爺,你怎麼可能見到那些官人,又怎麼能被他們帶去京城,說是見識京城的繁華,卻是為了拋棄家族罷了,既然如此,你還回來做什麼,害了這麼多人,難倒你睡上龍床時,不會被噩夢嚇醒嗎!”

她也是一時氣急,這女子犯下這麼大的錯,卻還要隱瞞自已的罪孽。

若是老爺一死,死無對證,她就真的沒有辦法翻身了。

可憐她的閨女還不知生死,而這個惡毒的女子竟坐上了皇后的位置。

可真是笑話。

鍾淼淼並不在意她的謾罵,只是冷笑道:“你若是捨不得他去死,那就與他一同去死,不必驚慌,你們本為夫妻,生死同穴,難道不應該嗎!”

說完,女子的眼神又帶著一絲狠辣。

婦人看著她的眼神,像是明白了什麼,她想要離去,卻被鍾淼淼的人擋住了去路。

頓時眼中再無生機。

她也明白自已恐怕難逃一死,可這最後時刻,她卻不願意軟弱!

禾飄飄在平板上看到了這一幕,也是大開眼界,沒想到這個鍾淼淼居然這麼狠毒。

本以為她只是愛財罷了,卻不想手段竟如此陰毒。

該死,絕對不能讓那婦人死去,開什麼玩笑,這個鍾淼淼算什麼狗東西,這麼囂張。

“鐘山鈺,去救人。”

“什麼?”男人覺得很怪異。

禾飄飄一直盯著螢幕裡的畫面,看著他們要將女人帶走了,她立刻吼道:“去鍾淼淼那裡救人,一個婦人,快去!”

禾飄飄真希望這兩條腿是自已的。

這樣她就不必命令別人了,只需要拔腿就跑。

鐘山鈺不再詢問,迅速輕功來到鍾淼淼的院子裡。

看著她的人正準備帶走一個婦人,男人立刻拔劍對著他們冷然道:“放開她。”

那兩個人只是李府的家丁,他們有幾斤幾兩,自已還是知道的。

更何況鐘山鈺可是貴客,雖然不懂貴客對鍾姑娘的不屑一顧,但是他們明白,這個人惹不得。

鍾淼淼看著他冷然道:“本宮教訓我自已的下人,你來這裡做什麼?”

“別信她,這是李老爺的正妻,被她害成這個樣子,她還賣了人家的女兒,心思髒成這個樣子,也能做皇后,小皇帝還真是眼瞎了。”

男人一臉冷漠:“他本來就是個瞎子。”

禾飄飄無語了,但現在不是談論這個的時候。

鐘山鈺看著鍾淼淼冷漠道:“我要帶她離開。”

只說了這麼一句話,就立刻帶著這個婦人離開了。

真是一個眼神都不想留給鍾淼淼。

女子看著他的背景,手上的帕子被她攥的變了形,甚至撕爛了一些。

但她知道自已現在絕不能慌,她要反敗為勝,就必須將黑的說成白的,反正他們只有兩個人了,一個半死不活,一個受了兩年的磋磨。

再怎麼著,還能玩得過她嗎!

哼,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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