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也垂下眼瞼,微嘆了口氣,終究還是承認:“有一點。”

哼哼……

我得意地抿著嘴偷笑,想到關鍵的問題,擔心道:“我的八字會不會克你?我不想連累你。”

“樂小麥,這麼多年我經歷了很多兇險的事。”他垂眸看向我,“若你想與我結成伴侶,以後我們便進退一體,你會同我面臨很多你現在想象不到的劫難……若說連累,恐怕是我連累你。”

“你確定想好了嗎?”他再次確認。

我跪坐在床上,胳膊撐在大腿,身體向前傾,毫不避諱地湊在他面前,點點頭:“反正外面也有一群人對我虎視眈眈,那咱們就互相連累吧,省的禍害別人。”

溫也稍愣,睫毛微顫,輕‘嗯’一聲。

他的面板還有未完全褪去的粉紅,真是難得見他如此侷促和害羞。

“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修行證仙不是要斷絕紅塵嗎?我如果和你這樣了,會不會影響你飛昇啊?”

我忍住狂跳緊張的心臟,又往前湊了湊,把胳膊輕輕搭在他脖子上,故意和他離得很近,鼻尖幾乎快要觸碰到一起。

對於沒有戀愛經驗,不知道喜歡為何物且直線思考的小動物,還是我主動些好。

雖然我也沒有吃過豬肉,但看過不少言情電視劇和小說,知道豬怎麼跑。

果然,溫也的身體都僵了,瞳孔擺動,視線都不知道放在哪裡。

心裡的小惡魔又跳出來,瘋狂煽動我快點撲倒他,理智強壓住小惡魔的躁動,耐心等待溫也的回答。

他的臉又泛起紅暈,微微搖頭:“修仙證道,要麼清修斷絕紅塵,一心悟道,不沾染情慾,就像我之前在南方修行的數百年。”

“還有一種證仙之路,是在紅塵中修行和積累功德,可以行男女之事,陰陽調配,只要不深陷貪嗔痴慢疑,道心不移……”

看著他紅潤的嘴唇開開合合,沒等他說完,我就又吻了上去。

這是他說的,可以行男女之事!

不同剛才貼在唇角的淺嘗輒止,這次我捧著他的臉,垂著眼簾輕輕吮吸,就像汲取甘醴般小心翼翼,不留任何遺漏。

溫也訝異我的主動,他出於動物的天性本能,下意識想將我推開,眼睛瞪大了數秒後,微抬的手便放棄抵抗,僵直的脊背慢慢放鬆下來。

垂在身側的雙臂不知不覺覆上我的腰背,緩緩收緊。

兩隻手老實地貼在我肩胛骨的位置,將我拉近,靠近彼此。

我不得不挺直腰,雙手抱住他的頭顱,呈俯視角度的親吻,看上去有絕對主導和掌控權。

直至他開始回應我,我才交換主權,敗下陣來。

羞澀是什麼,早被我拋擲腦後,我只知和自已喜歡的人親吻竟是如此美妙的事。

試探的舌尖啟開牙齒,慢慢交纏在一起,涎液交融。

有些事無師自通。

溫也一開始的牴觸和輕柔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越發猛烈用力地親吻。

彼此連呼吸的機會都沒有,一團熾烈的火焰開始燃燒,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五臟六腑。

我聽到他幾乎衝破胸膛的心跳和粗重的鼻息。

還有他越發滾燙的舌尖。

箍住我腰背的雙臂亦越來越緊。

我被吻的頭暈腦脹,四肢發軟,已經忘了今朝何夕何年,幾乎快要沉湎於這傢伙製造的狂熱漩渦中。

僅存的一絲理智讓我倆同時停下。

離開彼此的唇,僅有一寸的距離,我與他大口大口的喘息。

我看到他眼底有不同往日的情緒,應該是情慾吧。

我摩挲著他的臉,笑著調侃:“這是你的初吻嗎?你之前真的沒有和別的妖精談過戀愛?”

就剛才的吻技,讓我有點懷疑啊。

溫也面色緋紅,抑制不住的粗喘,放在我後背的手慢慢回落,羞澀地眼神閃躲:“恩,我沒有和別人這麼親近過。”

聲音沙啞,難掩情慾。

我擺正他的臉,與他直視,坦誠道:“我也沒有和別的男人這麼親近過。”

從第一次和他見面的意外,到住在一起就睡一張床上,就連表白和初吻都始料未及的發生。

一開始,我與他好像就偏離了世俗的正軌。

“我去做飯。”心情大好,我跳下床,給彼此緩衝情緒的空間。

在廚房收拾飯菜,滿腦子都是剛才親吻的畫面,真是佩服自已關鍵時候的膽大,現在想想真是頭頂冒煙,臉要燒著了。

嗖——我挖掉的菠蘿果心,突然飄了起來,朝我從未踏足過的北面小臥室飄去。

我嚇得一慌神,菜刀切在了左手的食指上。

“啊!”我疼得大叫,把手指迅速含在嘴裡。

對了,家裡還有個小鬼!

溫也聽到我的叫聲,從臥室裡出來,他又恢復到平時的傲嬌和冷淡,蹙眉將我含在嘴裡的手拿出來,血珠溢位。

還好只是個一公分的口子,不是很深。

“剛才小鬼頭來廚房偷東西吃,嚇了我一跳,你快管管他。”我抱怨道。

“嗯,一會兒我去教訓他。”

溫也取了白瓷碗,在裡面倒了些淨水,右手兩根手指在水中虛化了個符咒,然後用力擠壓我流血的手指,三滴血落入水中溶解開。

我不解地看著他:“你這是做什麼?”

溫也將我的手指含在口中,用舌頭舔了舔,傷口馬上癒合。

“你與那個小鬼頭畫個血契,這樣他看到的東西你就能看到。”

我緊張地拒絕:“我不想畫什麼血契,也不想養小鬼,萬一被反噬怎麼辦。”

“栩哥兒不是你理解的那種小鬼,他只是待在你身邊修行,不會害你。”溫也耐心解釋,“他同我一樣,都是被她收養的,我們一起修煉了三年,這次我能找到半顆靈珠,也有栩哥兒的功勞。”

原來是被小姐姐收留的啊,那我稍微放心些。

“栩哥兒,出來。”見我沒有了緊張神色,溫也對著北邊臥室喊道。

房門吱呀自已開啟,從裡面飄出個泥娃娃,好像年畫上的福娃,胖乎乎,穿著個紅肚兜,懷裡還抱著一條大鯉魚。

泥娃娃落在島臺上,我一臉詫異:“這是小鬼嗎?怎麼好像商店裡賣的福娃啊。”

溫也把盛著血水的碗放在福娃面前,側頭說道:“就是在商店買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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