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船隻攪動著海浪,海浪揮動起巨大的海風吹到老鼠工人們的身上,海洋,美麗的海洋!灰先知和將領們站在高處望著海面上歡呼雀躍的子民們,他幾乎要流出淚來,他已經不記得斯卡文的鼠人已經多久沒見過大海了,老鼠們歡呼著跑進海里歡呼雀躍著,翻湧的浪花打在每個鼠人的臉上,這股久違的清涼........天哪,對比利維德那乾燥的沙漠,這裡宛如天堂一般。

他們用了一個半月的時間建造好了這艘巨輪,然後用半個月的時間訓練好了士兵,幫助他們克服了自已的暈船,灰先知的手中還儲存著之前的斯卡文先祖們遺留下來的造船圖,他們僅憑著這張已經破損不堪的設計圖,藉助自已的魔法與智慧,終於把它造了出來。

灰先知在眾鼠的環繞下緩緩地走上船頭,清涼的海風迎面吹來,灰先知撫摸著船頭的堅硬的木頭,這裡面滿是鼠人的智慧和血汗,它是真捨不得用這艘氣勢恢宏的偉大作品去充當誘餌.......

但沒有辦法,從小在沙漠和腹地中生活的鼠人們要完全適應海洋和駕駛船隻,僅憑几個月的訓練是完全不夠的,現在那個皇帝已經往整個黑色海岸增派了大量計程車兵,儘管現在他們已經往整個埃莫麗斯港加派了兩倍計程車兵,但是呆在埃莫麗斯港默默捱打然後被包圍顯然是蠢鼠才會乾的事情,這些鼠人不可能完好無損地從海上撤退,他們必須要提防馬雷基斯強大的海軍。

現在馬雷基斯已經南下,他被海爾文在北方戲弄了兩個月,終於還是沒追上他,讓他安全地回到了利維德,他現在肚子中肯定憋了一肚子火氣,他氣勢洶洶地盤踞在納爾迦實,派馬洛和菲斯幾個精靈貴族的家族重兵駐防在了阿克蘇神殿,顯然已經準備好了用決戰的方式奪回埃莫麗斯港,但鼠人們可不會這麼坐以待斃,在元老會的商討下,他們商量出了一個絕妙的計策:

聲東擊西。

現在是春季,南方開始暖和起來,他們可以派崔特思帶著這支剛剛訓練出來的寶貴的海軍,藉著南方的暖流沿著埃莫麗斯港自南而上的暖流的一路往北,在阿克蘇神殿附近登陸,佯攻剛剛被洗劫過的阿克蘇神殿,在馬雷基斯將自已的大軍拉到阿克蘇時,崔特思就會帶著自已的小股部隊迅速撤退,從海上溜之大吉。海爾文則發揮自已的靈活的特點帶著軍隊攔住馬雷基斯,這時他們就讓斯尼奇帶著自已那支戰鬥力強悍,善於攻城的軍隊出發直接從另一邊殺上去,直接攻取納爾迦實和安達佩斯,剩下的鼠人們拉長戰線,帶著自已靈活的部隊在中間織出一張長長的攔截網,攔住試圖回防的馬雷基斯,自已則看住埃莫麗斯港,謹防精靈們的偷襲。

若是他沒有上鉤,那就更好辦了,自已的中部戰線直接放棄駐守,集中全部力量和東部的軍隊圍攻阿克蘇,徹底攻陷那裡,掌控黑色海岸的整個東南海岸,這對他們來說優勢巨大,進可攻退可守。

這就像一個巨大的三叉戟一樣,牢牢地將馬雷基斯攔在兩個戟尖的中央,如果這個老傢伙強行衝破了中央防線,海爾文和斯尼奇可以迅速從東西方在安達佩斯附近包圍他,到時候安達佩斯附近的原野就是這老傢伙的墳墓。

精靈們難以像身形靈活的鼠人們那樣長途奔襲,何況經過海爾文幾個月的交手,馬雷基斯這老傢伙顯然還活在過去,用著他的老一套,那一套老掉牙的大軍團戰術,自已親自帶兵,帶著一群盲目的精靈貴族和他們計程車兵們東跑西跑,四處和人決戰,除了能集中力量減少損失和保持自已的威嚴之外,也沒什麼好處。

他顯然還沒從自已年輕時的那一套變透過來,他已經太多年沒打仗了,沒人敢和他提出自已的建議,即使被海爾文耍的團團轉,自已也像死鴨子一樣嘴硬,他絲毫沒有提到過自已的慘敗,而是不斷地讓自已的屬下們和人民誇耀自已,整個拿納爾迦實還以為他和海爾文決戰了兩個月,最後把海爾文打的落花流水望風而逃,那些愚蠢的精靈們還傻傻地活在夢中,還在讚頌他們偉大的精靈皇帝的無上威力,他們絲毫不知道自已的死期已經快到了。

現在唯一變動的就是兩點,一是配合上的問題,基於上次派出獨立部隊後部隊臨時倒戈的嚴重事故,各個家族的掌門人們都同意讓孩子們一組,拉長中央的戰線,這樣就可以起到互相監督的作用,防止什麼鼠再臨時起意,做一些背叛的事情,而且安達佩斯的駐軍幾乎沒什麼人,他們正在重建,主動出擊的可能性幾乎為零,這樣可以給這群孩子們減少難度,等到納爾迦實陷落,安達佩斯也是甕中之鱉,成年鼠們則負責去處理最棘手的納爾迦實和阿克蘇,萬一配合不成功,極有可能出什麼岔子,可自已又怎麼提防呢?

二,根據訊息,北方依舊有很多精靈貴族在接到馬雷基斯的命令後沒有行動,在自已的領地駐足觀望著,灰先知不清楚他們是在為馬雷基斯做後手準備,還是違抗了馬雷基斯的命令,畢竟北方是沒有防護的,灰先知清楚這幾年馬雷基斯的威望下降的厲害,但兵不厭詐,他得派一些間諜去探探這些貴族的口風,為此,他花費重金訓練了一批會易容術的英雄鼠,根據傳回來的訊息,這些貴族都沒有要動身的意思,可以放心出擊,但灰先知仍然在擔心這種訊息是否屬實。

但不管是海爾文還是斯尼奇,都在勸說他早下決斷,釋出命令,馬雷基斯已經恢復了元氣,在納爾迦實蠢蠢欲動,但畢竟戰爭就是豪賭,越往後不穩定因素就越多,他們必須一鼓作氣完成這個任務,攻下整個黑色海岸,把馬雷基斯和他的手下趕出去。

灰先知仍在猶豫。

.........

海爾文站在灰先知身後,回頭看了看面無表情的崔特思,其他的老鼠都在閉著眼睛享受著這久違的海風,只有崔特思似乎無動於衷地望著平靜的海面。

“你覺得這裡怎麼樣?”海爾文有心考考他。

崔特思考慮了一會,隨後胸有成竹地說道:

“這裡確實對於我們鼠人不太好,潮溼的海風會侵蝕我們的皮毛,讓我們的面板患上各種各樣的疾病,這對於那些衛生條件不好的鼠人們不太友好,但戰略地位很重要,他是我們唯一的一個港口,我們可以直接從這運送寶貴的水資源和海產到利維德,研發一些技術,並且訓練我們自已的海軍。”

海爾文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絲溫和的笑容。他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崔特思的頭頂,但崔特思迅速轉身避開了父親的手掌。

\"父親,我已經不再是個小孩子了,請不要再用這種方式來認可我。\" 崔特思一臉認真地說道。

海爾文不禁感到有些啼笑皆非,他半開玩笑地回應道:\"哦?那麼你究竟想要些什麼呢?\"

崔特思毫不猶豫,直截了當地回答道:\"軍費!我需要更多的軍費支援,您能否再給予一些呢?\" 話音剛落,四周的老鼠們紛紛發出一陣鬨笑聲。

然而,海爾文卻笑得更為開心了。他用力地拍了拍崔特思的肩膀,安慰道:\"別急嘛,將來整個畏尾家族的財富都會歸屬於你。只要你專注於眼前的事務,什麼軍費以後都會有的。\"

崔特思默默地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並未繼續多言。這時,海爾文凝視著眼前這個沉默寡言的兒子,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情感。

一旁的斯尼奇敏銳地察覺到了海爾文眼中的不快,於是他邁步走到海爾文身旁,並遞上一顆椰子,輕聲說道:\"試試看這個吧,可是個新奇玩意兒呢。\"

海爾文微笑著接過椰子,小心翼翼地品嚐了一小口。椰子的清甜滋味瞬間在口中瀰漫開來,讓他不禁露出滿足的神情。

伴著海風........

..........

灰先知的考慮時間很短,只用了一天的時間,甚至眾鼠都還沒好好享受這艘巨輪,灰先知就決定要讓他出海了,崔特思在眾鼠的歡送下登上了那艘巨輪,向北方開去。

事情的發展簡直順利的可怕,馬雷基斯很輕易地就上了鉤,但是他還不至於蠢到直接帶著自已所有的軍隊傾盡全力而上,而是在納爾迦實留了一部分親衛軍,他似乎預料到了鼠人們的意圖,但面對這個不得不去的陷阱,他還是去了。

馬雷基斯浩浩蕩蕩的部隊穿過安達佩斯的原野,他的心情有些沉重,但出於某種奇妙的考慮,他還是想去見見米利爾。

浩浩蕩蕩的親衛軍開進了這座曾經繁榮的城鎮,那些繁榮的店鋪如今已滿目瘡痍。廢墟中瀰漫著煙塵,破碎的建築殘渣散佈在道路兩旁。昔日的街道如今變得冷冷清清,商店的門面殘破不堪,窗戶破碎,大門緊閉。居民們四處散落,臉上寫滿了疲憊和絕望。

然而,在這片廢墟中,馬雷基斯能明顯感覺到有一些希望的曙光開始顯現。人們聚集在那些表面殘破的樓中,他們帶著工具和材料,開始在米利爾的集中指揮下清理廢墟,重建家園。他們共同努力,互相幫助,一寸寸地修復著這座破碎的城鎮。雖然困難重重,但馬雷基斯能明顯感受到這些精靈市民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決心。

再往前走,能看到廢墟上逐漸矗立起新的建築,雖然還只是雛形,基本都是民事建築,正中央有一棟自已的小雕像,雖然簡陋,但它們象徵著對自已的崇拜和帝國的效忠,這代表著新生和希望。每一塊磚、每一片瓦都承載著人們對未來的憧憬,儘管這座城鎮正在重新煥發生機,儘管道路崎嶇,但它正朝著復興的方向前行著,但馬雷基斯顯然對此不太滿意。

一個將軍,不去強制市民們去穩固自已的軍事基礎,反倒是在這裡搞什麼民生。

原本無比寬敞的廣場中央此刻已經完全變了模樣,這裡不再空曠,而是被開墾出了一大片肥沃的土地,並被精心耕耘成了一座生機勃勃的農田。米利爾默默無聞地混雜在忙碌的人群之中,專注於他過去最為嫻熟的工作——種田。

馬雷基斯獨自一人靜靜地佇立在這片農田之前,他那高傲而冷漠的目光充滿了對這片土地以及正在勞作之人的蔑視與不屑。然而,理智告訴他必須剋制自已的情緒,因為當前穩定民心才是至關重要的任務。於是,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他決定採取一種較為婉轉溫和的方式來表達自已的意見。

儘管內心十分不悅,但馬雷基斯深知此時不宜發怒或直接表露不滿。畢竟,擺在面前更為緊迫的問題是如何應對那群企圖攻擊阿克蘇的可惡鼠人。這些敵人如同一群貪婪兇猛的野獸,時刻威脅著城市的安全和人民的生命財產。

走進首領府邸,這裡依然保持著往日的破舊風貌。米利爾似乎並沒有心思去修繕這座古老且略顯破敗的建築,僅僅只是用一塊巨大的黑色布料將整個首領府遮蓋起來。這樣一來,雖然無法徹底改變其外觀的陳舊,但至少能給人一種整潔有序之感。

米利爾特意安排手下人為馬雷基斯尋找了一把相對乾淨舒適的凳子。當馬雷基斯看到這把凳子時,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嫌棄之情。但最終,他還是輕輕拍打了幾下凳面,不情願地坐了下來。

“所以……你這麼長時間一直都沒有修繕一下你的首領府嗎?”馬雷基斯站在高處,眼神冷漠而威嚴,他俯視著跪在地上的米利爾,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和不滿。

米利爾低著頭,但神情卻顯得從容不迫。

“陛下,我認為這種事情其實無關緊要……”

馬雷基斯微微皺起眉頭,對米利爾的態度有些不悅,他不滿地瞄了一眼對方,繼續說道:“你應該知道了,如今鼠人已派了一支部隊進攻阿克蘇神殿。雖然你不必承擔什麼主攻任務,但是你要做好準備,僅靠你那點兒莊稼,你覺得你計程車兵會更有底氣嗎?”

“我認為他們不會派主力攻打這裡,他們沒必要集中力量攻打一個沒什麼油水的城市,”

面對馬雷基斯的質問,米利爾依然堅定地回應道:

“我有信心能守住這裡。”

他的聲音充滿自信,似乎對接下來可能面臨的挑戰胸有成竹。

馬雷基斯一臉無奈,他緩緩站起身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和困惑。原本堅定的信念此刻竟開始搖搖欲墜,對自已之前做出的決定產生了深深的質疑。

讓一個毫無經驗的少年去鎮守如此重要的城池,真的合適嗎?馬雷基斯不禁陷入了沉思之中。然而,轉念一想,畢竟城中還有兩千多名士兵,如果敵人來襲,即使守城失敗,損失應該也不會太大吧?

可是,這樣做真的能確保萬無一失嗎?無數個疑問湧上心頭,令馬雷基斯感到心煩意亂。但事已至此,除了選擇相信那個少年,似乎別無他法。最終,他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決定不再糾結於此,馬雷基斯邁步走向馬匹,準備啟程離去。米利爾則畢恭畢敬地率領著手下計程車兵們一路相送,直至城外。

\"陛下,您不休息一晚再走嗎?\" 米利爾謙卑地問道,眼中滿是懇切之情。

馬雷基斯頓了頓,猶豫片刻後回答道:\"不必了,我還有要事在身,不能耽擱太久。\"

說完,他翻身上馬,與米利爾等人道別之後,便駕馭著駿馬疾馳而去,身影漸漸消失在遠方的天際之中。留下米利爾和一眾士兵們默默注視著他遠去的方向,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他的內心隱隱預測到一些不好的事情,他之前從沒在筆記中見過鼠人海軍的描述,他知道鼠人們沿著海路往上直接攻打阿克蘇神殿,但明明.......鼠人為什麼不直接動用陸軍直接攻擊呢,乘著洋流確實要快一些,但鼠人明明在知道阿克蘇守衛嚴密的情況下還要爭取速度,只是為了在馬雷基斯到來之前攻下那裡嗎?

這說明那艘船上起碼帶著多於阿克蘇守軍兩倍數量的軍隊.........

馬雷基斯真的能打得過嗎?

米利爾撓了撓頭,他向西看去,納爾迦實那兩座標誌性的大雪山還遠遠地矗立在地平線上,有些灰暗的夕陽提醒著他:

\"他得做些什麼準備了。\"

米利爾看向自已有些破敗的城牆,是時候將這座城的防禦提上日程了,他提防的不是敵軍的攻擊,而是馬雷基斯的敗退,萬一他敗退到自已的城中,自已將成為這場大戰的最前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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