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看著傻柱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又看了看自家閨女笑著說“雨水,你跟爸說說這院子裡的事情吧。”

何雨水把這幾年何大清走之後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說起了現在的四合院分院管理了還有易中海現在不是管事大爺了,當說到許大茂結了婚而且人家媳婦還懷孕了,然後又是寫歌又是四合院第一個當領導的,何大清感嘆了一聲“唉,自已終究是比不過人家老許啊。”

想到這裡的時候何大清就讓雨水去請了許大茂和劉海中還有閻埠貴過來吃飯,傻柱在廚房豎起耳朵聽著當聽到自已老爹要請許大茂來吃飯傻柱第一個不幹了,他跑了進來說“爸,你請許大茂幹什麼,他丫的就是個壞種。”

何大清懶得跟傻柱解釋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傻柱頭上說“讓你去做飯你給我說這麼多廢話幹什麼,老子請誰吃飯還要你批准了?”

傻柱摸著疼痛的頭繼續去做飯了,久違的父愛太激烈了讓傻柱的腦袋有點遭不住。

許家,許大茂正在和於莉兩人分析著何大清回來的要做什麼的時候房門就被拍響了,許大茂開啟門就見何雨水站在自家門口。

“雨水?你來是有什麼事嗎?”

“大茂哥,我爸請你過去吃飯。”

許大茂思考了一會不知道這何大清要幹什麼,但是既然人家請客吃飯那就說明不是什麼壞事,於是和何雨水說“行,你跟你爸說一聲我這就來。”

“大茂,門外的是誰啊?”於莉在一旁整理起來桌子上的東西。

“哦,何大清請我們去他家吃飯。”

“那你去嗎?還是你已經拒絕了?”

“去,有吃的幹嘛不去,我去裡屋拿瓶酒就去。”說著許大茂就從系統空間拿了瓶之前秒殺的二鍋頭。

接著何雨水又去請了劉海中和閻埠貴兩人,這兩人得知何大清請自已都很詫異。

何雨水跑回家和何大清說了一聲他們待會過來,何大清點了點頭去了廚房看傻柱炒菜。

在廚房忙活的傻柱見何大清走了進來,有一股家長輔導小孩寫作業的緊張感了,突然腦袋上傳來了熟悉的力道“臭小子,誰讓你做這個菜放那麼多鹽的?這道菜主要就是吃菜的鍋氣味大火一點……”傻柱做好這頓飯已經捱了好幾個巴掌了。

傻柱剛抄完最後一道菜,許大茂和劉海中兩人一同從後院走了過來,劉海中也帶了一瓶蓮花白,許大茂率先開口“何叔,多年不見身子骨還是這麼硬朗。”

“老何,你這變化還挺大的啊,不過就一樣沒有變那就是這對眼睛。”劉海中也不冷場接著說。

“喲,老劉大茂你們來了啊!快請進來坐,雨水提著熱水壺讓傻柱燒點水,我走了這傢伙屋子裡連一袋碎沫都沒有,只能委屈二位喝點白開水了。”何大清站起身來迎接。

許大茂看到桌子上有雞肉還有魚剩下兩碟青菜,何大清給劉海中散了一根菸又給許大茂散了一根。

“何叔,我戒菸了你和劉大爺抽就成我喝點水。”說著許大茂拿起杯子喝了一小口。

“那成,老劉你這幾年過得不錯啊,這身材越來越發福了。”何大清打趣道。

幾人正說著話,閻埠貴提著半瓶酒走了過來這次閻埠貴的酒沒有加水,他怕何大清讓他下不來臺。

“喲,幾位這麼早就過來了!嘿嘿老何咱們多少年沒在一起喝酒了。”閻埠貴笑吟吟的把酒放在桌子上。

“閻老摳,這次的酒可沒加什麼料子吧?”何大清絲毫不給閻埠貴面子。

“我說老何,你這可就誤會我了這次我帶的酒那可是打算留著過年喝的,今天你回來了我才特意提了過來不信你待會喝了就知道。”閻埠貴自然也明白何大清拿話擠兌他。

幾人坐下之後傻柱也從廚房裡提著一壺開水進來了,傻柱看著許大茂說“嘿,許大茂今天哥們這手藝可是有我爹指導的,你算是有口福了。”

“行,那就嚐嚐你的菜看看進步了沒有!我也算是沾了何叔的光,能品嚐到你傻柱的菜。”

閻埠貴看著菜也嚥了咽口水說“是啊,今天算是沾了老何的光,平時咱們幾個老鄰居可吃不上傻柱做的菜,老劉你和許大茂倒是在軋鋼廠偶爾吃上幾回,我算是頭一回吃。”

“來來,都別說了,傻柱給大傢伙把酒滿上咱們喝著。”傻柱聽老爹的吩咐許大茂幾人倒滿了酒。

幾人先是碰了一杯,又吃了幾口菜何大清才舉起杯子對著許大茂幾人開口說“以前我這不成器的傻兒子對你們幾位可能多有得罪,這一杯算是我替他向你們賠禮道歉。”說完何大清一口喝完了杯子裡的酒。

旁邊的何雨水扯了扯何大清的衣袖說“爸,你喝慢點!別到時候喝醉了。”

何大清對著何雨水擺了擺手,又舉起一杯酒說“這第二杯算是歡迎我再次回到四合院,來大家一起喝。”說著何大清和許大茂等人碰了一下又是喝了一杯。

劉海中“老何,你可悠著點這度數有點高!別到時候真像你閨女說的那樣喝醉了。”

“哎,老劉老閻你們是不知道我在外面的苦啊,想見我那兩個孩子卻又不方便回來,現在這年代雖說和平年代,可是在人生地不熟的保定我吃了很多苦啊。”說著何大清當眾抹起了眼淚。

何雨水聽完自已父親說的也跟著哭了起來,傻柱心情也不是很好,他以前一直以為何大清這是不要他和雨水跟著寡婦跑了,今天才知道原來都是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的計謀。

許大茂和閻埠貴兩人眼神對了一下,都知道何大清這是演戲給傻柱和何雨水看呢,這戲演完了就該輪到易中海倒黴了。

果不其然,何大清接下來就說起這易中海的事情來了,劉海中跟何大清說這些年傻柱聽易中海的話惹得大院鄰居都有意見,然後又說傻柱幫扶賈家的事情,聽完劉海中的話何大清瞪了一眼傻柱。

傻柱不好意思的說“爸,這也不能怪我啊!都是易大……不對都是易中海勸我幫的啊。”

何大清“別人要你幫你就幫是吧?我在跟你們說一件事,可能我們這些老一輩才知道的,這易中海年輕的時候可是和賈張氏有一腿呢,有一次我路過菜窖的時候聽見裡面傳來易中海和賈張氏的聲音,這兩人正在裡面行不軌之事。”

劉海中“這個事情我也知道,當時我起夜上廁所的時候還聽到兩人在門口學貓叫呢,他易中海表面上仁義道德,背地裡盡是男盜女娼。”

閻埠貴依舊沒說話,他是一個誰也不想得罪 人光顧著吃菜,許大茂都被何大清的話給驚嚇住了這易中海可玩的真花,旁邊的傻柱也被驚訝的嘴巴能塞雞蛋了。

一頓飯吃的七七八八,飯桌上何大清說了讓大家不要跟傻柱之前做的事情計較,另外又特意的讓傻柱和許大茂道歉,傻柱礙於父親的淫威只能到齊了事,許大茂攙扶著喝醉了的劉海中回到後院,傻柱則扶著閻埠貴回去,閻埠貴嘴裡還唸叨著要打包剩菜,傻柱沒好氣的說“知道了閆大爺,一會兒給你送來。”閻埠貴這才滿意的挪動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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