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阿麗咬了咬嘴唇,否認道:“我不是後悔,只是覺得不公平。我希望你能幫我教訓一下葉愷。”

黃紹在電話那頭沉吟片刻,戲謔地回應:

“好吧,阿麗,今晚八點,我在江畔大酒店頂層的私人包廂等你。記得穿得騷一點。”

曾阿麗雖然內心苦澀,但她深知在這個圈子裡生存的規則,她只能順著黃紹的意思,強顏歡笑地應承下來:“沒問題,黃少,那我們今晚見。”

結束通話電話,曾阿麗立刻奔向衣櫃,精心挑選著今晚赴約的服裝,心中五味雜陳。

她一邊塗抹著鮮豔的口紅,一邊凝視鏡中的自已。

那雙靈動的眼眸在鏡子中流轉,她輕輕描繪著唇線,像是在勾勒一幅她自已都無法辨識的畫像。

曾阿麗的目光在鏡中的自已與記憶中的青春少女間切換,那個曾經簡單快樂的她與現在身處名利場、身著華服的自已完全是兩幅樣子。

她回憶起與葉愷相識之初,那個憨厚老實、勤奮上進的男人。

那時的她也曾憧憬過平淡的生活,而現在,她卻在這場角逐中迷失了自我。

她恨恨地咬住唇膏,憤憤地想,如果不是葉愷,她也許還會是那個無憂無慮的女孩;

如果不是葉愷的崛起,她也不會為了攀附權貴,把自已變成現在這個模樣。

她的憤怒在心中滋生,如同毒瘤般蔓延開來,吞噬著她殘存的善良。

鏡中的曾阿麗,眼中閃現一抹決絕,她用力抿了抿口紅,使之均勻覆蓋在唇瓣上,彷彿要用這一抹紅來掩蓋內心的痛苦。

她披上一件鑲鑽的黑色蕾絲外衣,鏡中的形象瞬間變得風情萬種,卻也更加蒼涼。

她乘車穿過霓虹閃爍的街頭,來到江畔大酒店,那棟矗立在夜色中的建築正等待著她走進去,投身於這場由嫉妒、慾望和權力交織而成的漩渦。

電梯載著她攀升至頂層,每上升一層,她心中的沉重就增加一分。

走進黃紹預訂的私人包廂,她深吸一口氣,準備面對即將發生的一切。

包廂內燈光昏暗,環繞著淡淡的雪茄煙霧和酒精的香氣,奢靡而又壓抑。

黃紹坐在皮質長沙發的中央,身邊簇擁著四位西裝革履、氣質傲慢的富家公子。

他們手中各自握著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臉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容。

曾阿麗一進門,所有的目光瞬間集中在她身上,那些目光如同獵豹鎖定獵物般貪婪而熾熱。

黃紹眼神冷漠,他抬起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沙發扶手,笑著說:

“阿麗,你果然準時,而且還穿得這麼騷。來,給大家介紹一下,這就是我跟你們提起過的曾阿麗。”

四位公子哥猶如審視商品般肆意打量著曾阿麗,他們的眼神在她曼妙的曲線和精緻的五官上流連忘返。

一位公子哥叼著雪茄,輕佻地吹了個菸圈,帶著戲謔的口吻點評道:“嘖嘖,看看這身材,你從哪找的這種極品。”

另一位公子則嬉笑著接話:“也不知道被調教成什麼樣了。”

曾阿麗面露蒼白,她感到自已的脊背陣陣發涼,心中寒意四溢。

她緊握著手中的香檳杯,偷偷地瞥向黃紹,只見他含笑不語,一副預設的模樣,這讓曾阿麗徹底看清了黃紹的真面目。

四位公子哥越發放肆,他們的笑聲在包廂內迴盪,如同惡魔的低語。

曾阿麗竭力保持鎮定,強忍住內心的恐懼與屈辱,擠出一抹苦笑:“黃少,您這是什麼意思?我來是想請您幫我……”

黃紹打斷了她的話,邪魅一笑:“別急,阿麗,教訓葉愷的事情我們肯定會辦。

只不過嘛,我們兄弟幾個先享受一下也是理所應當的,畢竟,你也不是第一天混這個圈子,規矩你應該懂。”

黃紹的話語裡透著一種毋庸置疑的霸道,他斜睨著曾阿麗,嘴角掛著一抹得意的冷笑,彷彿篤定她會乖乖服從。

曾阿麗緊咬牙關,她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滿是對黃紹的憤怒,她竭力抑制住淚水,試圖用最後一絲倔強抵擋住黃紹的無理要求:

“黃少,不……不行的,我……”

黃紹聞言,原本的微笑瞬間收斂,臉色陰沉了下來,他猛地拍了一下沙發的扶手,喝道:

“曾阿麗,你忘了是誰讓你有今天的位置?

你在這圈子的立足之地,還不是靠我黃紹一手捧起來的?我讓你做的這點小事都不肯,你還想指望我幫你對付葉愷?”

曾阿麗面色蒼白,她看著黃紹兇狠的眼神,身體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她深知此刻的反抗只會引來更大的麻煩,於是,她膝蓋一彎,艱難地跪倒在了地毯上,耳邊是黃紹及其狐朋狗友的嘲諷笑聲。

黃紹見曾阿麗順從地跪下,嘴角再度揚起邪惡的笑容,他翹起腿,指著自已的皮鞋,冷酷無情地道:

“既然懂得規矩,那就給我爬過來,把我的鞋子舔乾淨。”

曾阿麗的淚水終於奪眶而出,她雙手撐在地上,遲疑地向前爬行,每一步都彷彿耗盡了全身的力氣。

當她接近黃紹的腳下時,她忍不住抬頭看了黃紹一眼,那雙淚眼朦朧中滿是絕望與恨意。

而後,她眉眼低垂,似一隻受傷的小鹿,面對黃紹及眾人的嘲笑與羞辱,她終究還是選擇了屈服。

她緩緩地低下頭,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珠,那一剎那,她感覺自已彷彿不再是自已,而是淪為被人操控的玩偶。

她閉上眼睛,忍受著內心的劇痛與恥辱,舌尖觸及黃紹皮鞋的那一瞬,她彷彿能感受到皮鞋上殘留的冷硬。

黃紹見狀,臉上浮現出得意而殘忍的笑容,他與身旁的幾位公子哥交換著戲謔的眼神。

“黃紹,你還真是找了個賤婊子啊。”

……

第二天清晨,曾阿麗從床上上醒來,環顧四周空無一人的房間,昨夜的記憶如同噩夢般縈繞在心頭。

她蜷縮在大床上,無聲地哭泣,淚水浸溼了枕頭。

曾阿麗緊緊抱著膝蓋,心如刀絞,腦海中反覆回放著昨晚屈辱的一幕。

她無法接受自已竟然淪落到這般田地,而這一切在她看來,都源自於葉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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