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太平村的稻草人血屍一案,在以發現犯罪嫌疑人和藏匿財物的地窖之後被縣公安局宣佈破案在即。

周明剛收到長安鎮打來的電話,這是自會議結束以來,聽到的一個最好的訊息了,然而,傳說中的黃金雕像也讓周明犯了難。

“周副縣長,您看這個雕像該如何處理,是留給自治區還是市裡,還是說咱們縣裡自已內部消化?反正公檢法一套流程下來,這些財物都得充公,您做主吧!現在縣政府已經沒有黨組書記了,拍板的領導只有您了。”

周明想了幾秒,一根菸抽了好幾口,肺腑像是被滋潤這般,聲音恐怖如斯的洪亮起來。

他回道:“你先把在案贓物一一列在清單上,要謹防內部人員監守自盜,黃金雕像依我看就先留在太平村,就放在村委會的大廳裡,只待日後新的村委書記上臺之後,交由新領導全權處理,其他的列好清單就帶回縣裡吧。”

融安縣已經有了三大旅遊景點,正好黃金雕像的出現讓政府嗅到了一絲髮財的機遇。

當然了,這不是指中飽私囊,周明的意思也很明確,就是讓太平村成為融安縣一個新的旅遊景區,黃金雕像勢必會給旅遊業帶來豐富的旅遊資源和機遇。

望著堆積如山的古代收藏品、名畫書法以及用純金製作而成的雕像在散發著金銀璀璨的魅力,如同一條鎖鏈死死的勾住在場人員的私心。

他們恨不能這些財物都是屬於自已的,這樣一輩子就不愁吃穿,連下一代的舒適生活也能安排上了。

上一世,龔麗芸只是聽說涉案財物特別巨大,但對黃金雕像這一說是聞所未聞。

這一世,還是頭一回接觸到這麼多價值不菲的財物,龔麗芸指著牛高馬大的黃金雕像,用胳膊肘蹭了蹭一旁的男人,訝道:“袁局,這是秦始皇吧?”

袁局仔細打量一下,回道:“我搜查過村委會主任的家,發現黃永生對萬曆十五年的歷史情有獨鍾,要我說這該不會是煉丹大帝朱厚熜吧?”

都是頭一回見到如此之大的規模,王政委沒有像局長那樣沉迷於鑽研財物,他拉來曾老六到一旁並叫上經偵來審。

一口悶氣從肺腑發出,心情鬱悶到了極點的王政委將兩手後背於腰際,對著經偵隊長擺出一副慘笑兮兮的神色,說道:“咱們縣局的刑偵已經到了無人可用的地步,在咱們的管轄範圍內被對方給一鍋端的低階錯誤出現,我這個政委是難辭其咎,得對事故負全部的責任。

這案子還得是由你來審,我和袁局的意思是,刑偵大隊得儘快重組,然而大隊長一職從縣局裡挑出一位副局長來兼任。

周副縣長現在兼管縣裡的政法委,他同意了縣局下一步的重組方案,你是刑偵老手,幹完這一單,你就回刑偵吧!”

沒了舌頭的曾老六在警方的嚴厲折磨下,他本來就不是一個鐵骨錚錚的人,只要挨點毒打就會舉雙手投降。

望著滴水不漏猶如八角牢籠這般的審訊室,曾老六隻好乖乖的拿上紙筆,警方審他什麼問題就寫什麼答案。

王政委的態度是,如實交代就能爭取從寬處理的機會。

文盲的曾老六並不傻,他知道自已犯的人殺頭的死罪,什麼樣的立功表現都換不回他這條狗命。

可事到如今,他就算是拒不交代稻草人血屍的整個案件經過,公安和檢察院並不打算繼續陪他熬,王政委更是發話直接零口供偵破此案。

曾老六在紙上寫著,隨著字跡漸漸明朗,王政委一雙比銅鈴還大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著紙上內容。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龍福海倒臺之後,村主任黃永生在村子裡散播謠言。

“鎮上書記要派人下來使勁的整咱們了!”

此話一出,怕被秋後算賬的小團體瞬間炸開了鍋來。

黃永生的意思,除了他以外的其他成員都得出國暫避風頭,每人當場即可分得二十萬元。

才二十萬?這麼廉價?

幾個人從合夥到現在,貪汙腐敗是一次比一次狠,賺得盆滿缽滿,都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還在關公面前約好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單單地窖裡的黃金雕像單論價值就不止過億,他們幾個人分來分去還不夠一百萬,這擱誰誰願意啊?

有人提出了平分這筆財物的意思,不算在村幹部裡邊的盧柏龍自然分得少之甚少。

盧柏龍找過黃永生的妻子,問她借來一把斧子說是要去砍山上的快速林去換點錢跑路。

然而,斧頭和妻兒一併不知所蹤。

黃永生回到家發現屋內亂糟糟的,祖傳的一把開山斧也不知所蹤,意識到盧柏龍做出了他自已的選擇。

“如果不想看到老婆兒子身上被澆滿汽油被活活燒烤的畫面,就老老實實的認下這筆賬!”

是曾老六向盧柏龍告的密,他透露另外兩名合作伙伴圖謀加害盧柏龍,還想拉攏自已加入,三個人一塊分了屬於盧柏龍那一份,栽贓陷害黃永生使其頂替刑罰以此來換取妻兒的生命安全,這樣還能吞下原本屬於黃永生的那一份。

盧柏龍採用了另外兩人的計謀,先把黃永生的妻兒擄走,以此來脅迫村主任主動扛下一切罪責。

“你向我告他們的狀,是想借我的手除掉他們?”

“與其瓜分兩個人的,倒不如瓜分三個人的要好一些,我加入到你這邊,正好你也有計劃不是嗎?”

“你的嘴巴太不靠譜了,我擔心你會給我捅婁子!”

“龍哥!誰會跟錢過不去呀,我已經決定跟著你一塊幹了,你說吧要我怎麼做你才能相信我!”

“村主任的老婆在裡屋,去上了她!”

“哈哈,龍哥,有這等好事?”

“趁熱吧,一會她就得死了!”

曾老六寵幸了黃永生的妻子,何止一次,皮都蹭破了好多。

“夠勁吧?老六!”

“龍哥,既然走到這一步,我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我給她注射了一些東西,現在她的身上有艾滋,我忘了告訴你!”

曾老六瞬間化作一灘爛泥癱坐在地上,摸了摸褲襠裡的玩意,他的笑聲逐漸變得陰森起來。

“龍哥,你是要死也要拉上我做墊背對吧?”

“老六,黃泉路上窮兇極惡,我一個人怕寂寞也怕孤軍奮戰吶,多一個人多份力量嘛!”

“那你還不如一刀殺了我!”

“殺了你,誰來替我完成這一出好戲呀!”

盧柏龍到現在還不清楚那些個財物到底藏在了哪,曾老六也不曉得,只有黃永生自已一人知道財物的藏身之地。

他是個硬骨頭,打死都不會說的,就連老婆兒子被綁了這麼久,至今他黃永生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盧柏龍伸出一掌勢大力沉的拍在他那弱不禁風的肩上,曾老六被瞬間給嚇尿了褲子。

“一句話,跟我幹不幹?”

沒有後悔去找盧柏龍,曾老六心裡很明白,一旦對方成功殺了盧柏龍,併除去黃永生這個禍害,自已也將成為他們槍上的一個孤魂野鬼。

“我,我,我跟你幹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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