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子毅拼命回憶:“有嗎?好像有點印象,是許之羽要我這麼做的。哦,是不是為了你?原來那個盤踞在許之羽內心深處的人是你啊。”

“你們約會,卻不想被那幾個女生撞見。本來她們就是欺凌同學,和我有什麼關係。她們不過是轉移學習環境,怎麼就叫開除呢。”

宋緹取笑他粉飾“太平”,不承認自已做過的事。

杜晨舒只覺得很窩心,若不是如此,她一個初中女生面對一群高中女生的欺凌,後果可想而知,杜晨舒不自覺顫了三顫。

幸好有這麼些人,讓她遇到了,整個人生倒也沒什麼苦難,反而溫暖美好大於孤獨。她立刻投去感激的目光,華子毅自是回以一個一切有我兜著的表情。

這表情著實欠打,宋緹不客氣地朝他一頓拳擊。

這頓“拳擊”實在癢得很,華子毅邊喊舒服邊讓她繼續,宋緹實在拿他沒轍,又好氣又好笑。

杜晨舒在旁也輕輕笑著,好像在看弟弟妹妹笑鬧般。

還有一個影片,是一個身患絕症的30 歲左右的男人。影片拍到此人,瘦骨嶙峋,頹廢壓抑,頭髮長得和杜晨舒的有一比,關鍵油冒水光。

看工作人員皺著眉頭,捂著嘴鼻,估計那屋子裡可能什麼味兒都有。問他得了什麼病,他也不說。

甚至懟到對方:“我告訴你了你替我治病嗎?”

而他所做的事情是不僅在網路上轉發這條新聞,而且惡評連連,各種難聽的話或者說各種惡毒的詞語,只要他能夠寫出來的都用上了。

看上去好像對女人非常不友好。

好在工作人員早就對他的鄰居和父母都做了採訪,有了第一手資料,瞭解了來龍去脈。

原來他生病後,女朋友毅然決然地離開了他,他心存憤恨,以至對這個人間沒了任何留戀,杜晨舒的事便成了他的出氣筒。

其實父母一直積極湊錢替他治病,家裡早已窮困潦倒,還欠了一屁股債。看到自已的孩子頹廢不堪,說不得,罵不得,做父母的除了傷心也只能流淚。

父母心力交瘁,奈何是自已身上掉下的肉,再怎麼也得盡全力替他診治,才50多歲的人一下子就成為70多歲的大爺大媽。

工作人員見了都不忍落淚,所以看到此人這副模樣,有幾人都對他咬牙切齒。

問他為什麼轉發那條新聞,告訴他這樣做是傳謠。

他破罐子破摔道:“那你抓我呀,把我送進牢房,我省心,我父母也省心了。”

後來一個工作人員實在看不下去,逮著他一頓臭罵。

說是因為一個女人離開了他,就自暴自棄,根本不是個男人。

還說人家好好的一個姑娘憑什麼跟著你受苦,再者這個病是個無底洞,人家沒來由替他承擔這些。

“人人都是爹媽生的,你不疼,爹媽疼。我要是有個閨女,我也勸她離開你。看你現在的樣子,得虧離開你了。否則,你沒死,她先氣死了。”

這些話擲地有聲,果然起了效果,可能是他身邊的人見他得了絕症,都用可憐的眼神看他。

即使是勸他,也是從父母如何如何辛苦等方面說。

只見他緩緩抬起頭,說道:“我也是為了治病,有人給過我一萬元,要我這樣做的。這一萬元應該能夠緩解短期內的緊張。”

雖然做法不對,但還算是有心之人,他父母自是對工作人員千恩萬謝。

這個故事讓人唏噓,也在杜晨舒心上劃過一道痕跡,想到柳靜子替自已治病,應該想著做些什麼。

雖然柳靜子也不一定治得好她,但她還是想要做一點兒事情。

看到剛剛的影片,她突然有了主意。

工作人員順藤摸瓜,便牽扯出了幕後主使,也另有一個影片解說。

……

付萍還在瑟瑟發抖,對於剛才那隊人馬,一個個神情嚴肅,質問吳欣一些問題後,便言語警告一番就走了。

“吳欣,你到底做了什麼?什麼造謠?你怎麼可能和造謠有關啊?”付萍邊用手撫著吳欣的背便發出一連串的問題。

吳欣還在驚愣中,在付萍的撫觸下,她才慢慢迴轉神來。

眼底竟起了些紅血絲,嘴裡一直喃喃:“為什麼,為什麼就連這樣的事都有人替她擺平?”

忽而她又想起什麼似的,竟狂笑起來:“是了,人家不是有個好老公,好姑姐嘛。這我哪能比得了啊。”

“傻孩子,我們不同別人比,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啊?”付萍安慰著她,對她向來無可奈何,知道此時的語言有多無力,但又不得不說。

“都是同一個媽生的,怎麼命運就相差這麼大?”吳欣突然轉頭髮狠地看向付萍。

付萍的動作陡然一滯,嘴唇發抖,欲言又止。

“媽,你是不是已經認回了你的二女兒了?昨天你和津津的對話我全都聽到了。”

付萍想起昨日,吳欣帶津津從醫院看病回來,顯得悶悶不樂。

回來後就去房裡休息了。津津對她說:“外婆,我在醫院裡看到了一個阿姨和媽媽長得好像。”

津津這一說,付萍的心跳得厲害,就問津津當時發生了什麼事。

因怕吳欣會聽到什麼,便把津津帶入房間問。

津津說她從廁所出來,就見媽媽和阿姨還有一位叔叔,好像吵架了的樣子。

不過,那個阿姨好像很喜歡她。

付萍不知他們發生了什麼,小孩子也說不清楚,但她知道一定不是杜晨舒挑起的。

她溫柔地撫著津津的臉,溫和地說道:“津津,那個是你的小姨,是外婆的另一個女兒。你媽媽暫時還不知道,我怕她知道了,會亂想。認為外婆只愛小姨,不愛她了。你要替外婆保密好嗎?”

“嘿嘿……媽媽都這麼大了,還吃醋呢!我們幼兒園的小朋友,才會因為老師喜歡誰多一點而吃醋呢。”

在小孩的世界裡,哪怕是吃醋,也是美好的事情。

付萍只有感慨,她不知道的是,吳欣準備出門來,想告誡津津不要說今天的事,就發現付萍將津津帶入房間。

她便走至門口偷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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