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一早瞿七便帶著少青來祭拜亡妻,他的妻子孟憐家在鎮外的尚水村,孟憐家裡有老母及哥嫂,哥嫂有一個兒子叫孟向文,今年12歲了,尚水村在樟樹林邊上,屋後是樟樹林,屋前是曲淩河,河對面不遠處就是延綿的大山。

孟憐葬在出了古樟鎮不遠的墓群裡,鎮里人沒了都統一葬在這裡。這邊父子倆正燒著紙錢,擺著貢品,孟母、孟家大哥和孟向文也帶著祭品過來了。

孟母看到跪在墳前的少青,霎時紅了眼眶,上前蹲下抱住少青的頭低泣起來。縱使少青慣會隱忍,這會也流下淚來。“乖孩子,這一年到哪去了,我和你向文哥幾次到家尋過你們,大門一直鎖著,後來你舅舅多方打聽,知道你爸在大戶人家教書才放下心來。”說著不無埋怨的抬頭看向瞿父道“你也真是,換了地方也不告訴我們一聲,我女兒沒了,就這麼個小外孫,怎麼?你不打算讓老婆子見了麼?”

瞿七聞言忙擺手道“岳母言重了,只是,只是事出匆忙,你知道我一個人看顧著少青,又當爹又當媽的,許多事情都無暇顧及啊。”

孟母終是嘆了口氣道“罷了,鎮上條件總歸是比村裡好的,看你們現在過的好我也放心,”轉而對少青說“要是過的不好,也別藏著忍著,外婆家的大門永遠給你敞開著。”孟母這話也是說給瞿七聽的,他怕瞿父另娶了,少青受委屈。

少青還沒言語,向文忽的擠上前對少青說,“曲淩河堤修成了,我去山裡爸媽再不反對了,等山裡酸果熟了,我摘上些給你送過去,酸酸甜甜的可好吃了。”少青笑著點點頭。

孟母用指頭戳了一下向文的頭,沒好氣道“一天就知道到處撒野,義塾也不好好上,白長了年歲,識的字還沒少青多。”向文做了個鬼臉跑開了。兩家又寒暄了一陣,等孟母也燒完紙便分開走了。

孟母本來是打算帶少青回去住幾日的,但瞿七想到一來二回要兩天時間,還是拒絕了。

回去的路上瞿七告訴少青,打算回去會試,測驗一下大家的學習成果,少青沒搭話,想著到時候一定把字寫醜一點。

到了開課的時間,少青還是早早的坐在座位上,今日賈寶兒進門看起來喜氣洋洋,心情不錯的樣子。他徑直走到魏漢林桌前,神經兮兮的把一個布袋放到桌上,小心翼翼的開啟,從裡拿出一個木雕擺件道“看到沒有,這可是鏤空的龍鳳呈祥,是我求了好久我爸才給我的,是不是比昨天我們觀摩的那些都漂亮。”說著得意洋洋的用手摩挲著,別的孩子都圍了上去,除了瞿少青。

師雲星忍不住道“就這,你怕是沒見過什麼好料,我爺爺房裡的那些鏤空擺件,甩你這幾條街。”

“哼,你少吹了,聽我爹說鏤空手藝還屬一個叫,叫什麼範什麼興的人做的才叫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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